刚才你敲窗时,我正在看秘书送过来的可行性报告。”楚仪看着我笑道,转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朝楚仪点了点头,笑道,“你是在看蓝茵关于在全美推行“智能神经修复技术”的报告吗?我也正是为了这个来的。”
“是啊,因为美国卫生部对这个技术在临床上的应用数据要求非常精确,所以我考虑想办法在美国获得一所医院,从事这方面的准备,这样我们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手续和麻烦,其实这样做也无异于节约成本了。”
“你看着办吧。”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总之这项技术的应用一定要加快,哪怕我们已经在全世界申请了专利,可我还是不希望看见什么意外发生。”
“放心吧,今天我接到了旧金山金融投资公司“格兰”的电话,这是一家在加利福尼亚州乃至全美都比较有名的一个投资公司,他们手里有至少八家中上等规模的医院有融资和其他金融活动的意向。”楚仪翻看了一下手头的资料,说道。
我点了点头。楚仪接着说道:“在这方面我会让办事处尽快和那些有意向的医院协调好的,因为不仅你这里在催,国际红十字会那边也不停的在找我们,希望我们可以将爱心慈善计划扩展到整个第三世界的贫困国家,而且他们会在资金和政策方面提供“非常大力”的协助。”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我笑道,“蓝茵的知名度又会提高不少。
楚仪看着我笑了。
“你的领带又歪了。”她笑着说道。
我低头看看,可不是!是拜刚才那个鲁莽的保安所赐。
“我……”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楚仪已经扶着我的肩膀成功的让我站了起来。
“当老总的,可要注意形象哦。”她楚仪话里透着轻松,手却微微有些颤抖。
“我……”我本想自己系,但手却比楚仪慢了半拍。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心底蔓延,我甚至不觉得她帮我系有什么不妥。
我们很自然地靠近了许多、她洁白的脖子,则像是一条可以直达密境的路一样,将她的锁骨和精致的胸口间的缝隙完全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感受着她柔软的双手中的领带轻轻“搂”住我脖子的感觉,我的双手像是在由别人指挥一样以近乎本能的反应圈住了她的腰,这样我们贴的就更近了,甚至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了。
楚仪的双手被我包在了怀里,有些紧张的攥在一起。而她红润的嘴唇却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忍受着巨大的窒息感,不由自主的,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在我们嘴唇相触碰的一瞬间,我感觉道怀里的楚仪像是一个疲乏到极点的人突然被放松了下来似的,全身几乎都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只剩下那张香甜的嘴唇和略带点羞涩的唇舌,胆怯地躲避着我的舌头。
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了,我只知道我的怀里有个女人,而她的香吻却在越来越强烈的迎合着我,我们的身体都已经变得滚烫,危险地徘徊在最后一丝冲动的边缘……
→第一百一十九章 - 疯狂的比尔←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被晨鸡那嘹亮的鸣叫所吓到的月亮,楚仪突然睁开了眼睛,慌乱地挣脱了我的怀抱。
她无力地滑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呆呆地看着我。满脸的红晕像是绽放的红玫瑰一样娇艳,只不过上面带了几滴清澈的露水——她哭了。
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涌出来,把我吓坏了。
我慌乱地找遍了身旁的办公桌,但还是在自己的兜里找到了芬芳的纸巾给她递了过去。
我万分懊悔地看着她,心里像刀搅似的难过。
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看着眼前哭泣的楚仪,真想狠狠地撂自己几个巴掌。这让我们以后怎样相见?以前的快乐或许就因为刚才的事情从而全部都被毁掉了!
我茫然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恍然间我的手放到了门把手上。
我自己的罪恶感太沉重了,我已经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我要离开。
我刚挪了一步,马上就被楚仪从后面抱住了。
“对不起。”楚仪低声说道。
“什么?”我诧异的转过身,我没有听错吗?楚仪在向我道歉?
“对不起,”楚仪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说道,“我不能再把自己的感情克制下去,我的眼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玉秀。”
听到楚仪这样说,我被深深地震撼了。从一开始,我就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她的萨克斯总是吹着忧郁的曲子,在累的睡着的时候对我总是那么的依赖,此间种种,顿时清晰地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而刚才我巨大的痛苦也好像在提醒我一样,我那么的害怕的失去她,在那一刻,我完全没有把她当作是公司里的副总,而是那个在柳树下温柔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的女人,我第一次以这样的眼光去看她,就惊讶地发现了我对她的那种隐藏的深深的自己几乎都没有发现的感情!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我轻轻地拂去了又一滴渗出的眼泪,才郑重的说道:“我终于读懂了自己对你的感情,也理解了你的痛苦。”
楚仪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是她却是脸上带着笑容扑向我的怀里的。我们就像许多年没见的恋人一般,又温暖的拥抱在了一起……
“斯黛琳,下面那辆黄色的“甲壳虫”是你的?”我一边推门走进水蓝娱乐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一边问坐在里面的斯黛琳道。
“是啊。”斯黛琳朝我吐了吐舌头,“我从小就梦想有一辆。”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完全可以买辆法拉利之类的汽车……”
斯黛琳静静的笑了:“不用啦,目前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爸爸的病也渐渐有了好转,弟弟也很争气,所以我想或许可以把钱花在更多更有意义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斯黛琳说的有什么错吗?没有,她现在开着一辆普通的甲壳虫已经很开心了,我就没有必要再去动摇她的想法了,而且她的生活看上去或许过的比我还要幸福一点似的。而她现在的这种幸福和快乐感,正是我想给予她的,既然她已经得到了,她的生活想怎么安排,我何必多去操心?
特纳的办公室里,我们挨个坐在中间成环状放置的沙发上,斯黛琳还是和以前学校里的那个她一样,文静、腼腆,脸上总是带着宽容的微笑。
“斯黛琳,你这一张唱片的销量怎么样?”我看着斯黛琳问道
“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