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辅相承,可以打通人体内的经络,从而进行调气,运行血脉,达到治疗的目的。我想,刚才他说的情况应该是普遍的,和那些比较大的家用电器在一起的话,特别在冬季的话功耗就高了,我想应该可以在磁波针上加装储电池的方法来解决就行了。”
“那你进一步的设想呢?”爷爷好奇地问道。
我神秘地笑了一下,问道:“爷爷,想必您也知道中医的精髓在经络吧。”
匡陆点点头。我接着说道:“不论是现在的磁波针还是以后的东西,也是围绕着经络学而展开的。事实上效果已经很明显了,我考虑的是接下来我们可以做出更有意思的东西,它很小,甚至可以带在身上,可它的功能却会比磁波针更先进,效果更明显。当然,在它造出来之后,现有的磁波针仍会销售,毕竟我们需要功能和价格都不一样的产品来细分市场。至于以后,我甚至想在经络研究方面用机械和化学来做出尝试,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高能磁场和阳离子电化流在耗能方面的需求可不低,太小的体积可以维持吗?”爷爷问道。
“这正是我努力的方向。”我自信地笑了,“我相信以蓝茵的实力和信念完全可以战胜一切。”我当然不能告诉爷爷小妖的存在。
在修改了说明书并对磁波针做出一个小改款之后,我要求胡峰负责的蓝茵实验室做好磁波针新版本的企划工作。
当那份两公分厚的企划书放到我办公桌上的时候,我直接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我指着桌上的企划书,皱眉问道,“我只是让你们做个医疗仪器的企划书,你们把这个像电视剧剧本的本子给我干吗?”
“没办法呀,沈总,依靠实验室的现有技术,就是把您的制作要求完善一下都要这么多资料啊。”
我看了一下,将近有百分之六十的篇幅花在了材料加工和能量转换上,这说明蓝茵实验室在这个地方还是比较薄弱的。
胡峰出去之后我问小妖:“小妖,你认为怎么样?”
“你的想法可行,不过现在却做不出来。”她简单地回答道。
→第六十章 - 风起云涌(下)←
我点点头。是啊,体积大幅度缩小之后带来的精细加工以及精准制造的问题可是世界性的,除非有先进的机床和纳米级的精细加工设备。
“不过,如果这个东西造出来的话,胡庸的病就好办多了。”小妖晃了晃脑袋,说道。
“哦?你是说,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定期给他输真气了?太好了!”我不禁高兴了起来。
小妖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瞅了我一眼:“那样的话,你也不用每天修炼小妖神功了,对不对?”
小心思被揭穿,我只好讪讪地笑笑,小妖摇了摇头道:“可惜你的想法现在终究是镜花水月,等你的仪器搞出来再做的先进一点能治他病的时候,估计他已经驾鹤西去了……”
这一番“威吓”着实有效,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即求饶道:“我练,我练,我怎么可以不练,哎,命苦……”
上海的冬天一点也不温柔。尽管它靠着海边,但湿润的海风还是很少光顾黄浦江以内的地区,除非在台风有兴致带它来这里旅游的时候。上海的冬天,阳光总是高傲地透着清冷的白光,从被风打蔫的树杈间透出来,懒散的上着班,使人感到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之感。
而早早来到上海的袁慈虽然也曾开玩笑似的提到了和蓝茵的再次合作,但即便如此我恐怕也得再考虑一下,毕竟在现在蓝茵的智能汽车项目上不论是红旗还是蓝茵都不大可能会再接受一个合作者,更何况红旗有着特殊的背景。
所幸袁慈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执着”下去。只是忙着和“七部族”游戏公司以及蓝茵数字娱乐部的人商量着“七部族”游戏公司旗下的几款游戏在新年档即将推出哪些活动和需要在游戏架构以及模块上的问题,之后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扬州。本来我还想从她那里了解下萧雯的近况,但想想还是作罢了。现在我的身边刚刚显得有点安宁,我可不愿再去招惹她们。
生活,在冬日的阳光下似乎变得有点慵懒起来了,而且每当看着冬天里那不怎么刺眼的太阳的时候,我总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有两只手臂从后面轻轻搂着我的脖子,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而我一回身的时候,总会看到一张让我无法割舍的脸,那就是罗清的笑脸。
我摇摇头,尽力驱散了这些记忆。每当我一个人站在自己办公室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眼前的一切时,我的脑海总会在恍惚中浮现出以前的记忆。我叹口气,折过身走向了办公桌。
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又一次打电话来,约我在新东方酒店见面。鉴于她上次神秘但含糊其辞的话,在告知了罗翰之后我答应和她见面。
事实上,我在新东方酒店华丽的大餐厅整整转了两圈都没找到她,在我审视了大概所有女士之后我终于确认她失约了,因为我估计她不会在这种场合带着她的男朋友的,而今天的餐厅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情侣的聚会。当我已经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我:“沈先生,难道我就不值得您看一眼吗?这就要走?”
我愣住了,她不是中国人!
足有两百平米的豪华餐厅里那台钢琴正缓缓流淌出名曲“海边的祈祷”,清脆的钢琴声回荡在足有三层楼高的大厅里,在四周拱型的意大利式壁柱间那悬挂的帷幔里摇曳,然后缓缓落回到大厅中央由人造小河所隔出来的种满了热带花草的小岛上那架英国手工制作的钢琴琴键上。
我坐在了她面前的座椅上,抱起了双臂。这说明我对她的态度还是谨慎的,我想她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沈先生,我故意没有告诉您桌牌,就是想看看我对您有没有吸引力。看来,您对我很失望吧?”她说着地道的普通话,只是稍微有一点生涩。而在电话里,我却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我没想到您不是中国人,而且我确实也不认为自己有很好的直觉可以猜中桌牌。”我淡淡地说道。
她应该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左右,长得不算很漂亮,但也不算普通。瘦瘦的脸,高高的鼻梁旁边是画有淡蓝色眼影的眼睛,纯真率性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落到我的身上,让我感到心头一震。那种纯净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