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这次行动的情况,大校听完后说:看来建文帝建造靖雪寺掩护真正的藏宝枯井,在枯井底的山洞里藏有宝图还用罗刹鸟看护。
李夜阳点头称是,大校接着说:没想到罗刹鸟在漫长岁月里修炼成精,吃了弘治年间靖雪寺的僧人。
李夜阳说:一直到现在的年代,还陆续的吃了不少人类。
大校点头说:我就说,九华山老又失踪事件,这回答案有了。
李夜阳谨慎的回答:也许有一部分失踪的人是被罗刹鸟吃掉了。
大校点头说: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李夜阳说:处长,还有个事。
大校说:你说。
李夜阳说:队伍有人看不上雷扬。
这回行动有人把他的子弹夹搞鬼了,有四个弹夹都退的剩了三颗子弹。
大校凝眉说道:回去问问,查出来教训一下。
要是雷扬在完成任务前出了事,你自己兜着!李夜阳一咧嘴:哎,处长,我哪能保证海上的安全。
大校知道他会错意了就说:不是这个任务,你不用多问了。
李夜阳说:哎,处长没什么闲事我就回了。
处长挥手:走,走。
李夜阳起身随便敬了一礼就走了。
我们还是每天的训练,我还每天的在训练中拖后腿。
不过李夜阳回来发了一次火,他把我们五个人召集到一起,就问谁把我的子弹搞鬼了?邱瑞兴大咧咧的说:我干的,我就不明白,咱们这么精英的队伍,为什么有这么个老百姓?!训练了半天连个子弹夹有没有满弹夹都不知道。
我们要他干什么?样样稀松,什么都不行!这样的人在我们的行动中还不拖死我们!所以我认为就应该把雷扬踢出队伍。
邱瑞兴洋洋自得的说完后,我知道了,这三个特种兵都嫌我碍眼,只不过是雷虎和胡礼言老成没说什么,就这邱瑞兴心气冲看我不顺眼就想把我踢出队伍。
李夜阳冲上去就是两个嘹亮的耳光!邱瑞兴惊讶的看着愤怒的李夜阳手指他骂道:邱瑞兴!你***训练傻了!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别以为你爹是个副师长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告诉你,以后少他妈做这小动作!雷扬比你金贵!还有雷扬要是出了事!不用部门收拾你,有人就会让你倒霉,还有你爹也会跟着你倒霉!不信你试试!从今天开始你就折腾,看看我的话是真是假!一顿臭骂把邱瑞兴骂的脸色苍白,目瞪口呆。
李夜阳骂完后怒声:解散!邱瑞兴茫然地看着我,我耸耸肩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党战忽然一脚踹飞了愣神的邱瑞兴!等邱瑞兴落地还没反应过来时,党战的大枪就顶住他脑袋恨声说道:妈的!你在祸害雷扬,不用等她收拾你,我就先崩了你!我见事不好赶紧拉走党战,雷虎和胡礼言安慰邱瑞兴。
李夜阳悄悄地冲我和党战挑大指。
我笑了笑就把党战拉到没人的地方说:党战,我先谢谢你。
可是你不能掏枪威胁呀,这样我们就分成两拨了。
党战冷酷的笑了一下:哼!他们敢!我们部门的任务谁敢砸了锅,他们领导就得把帽子飞了。
我笑着说:不管怎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党战露出了春风般的真诚笑容:雷扬,我是康爷捡来的孤儿,要不然我怎么姓党呢?你救了康爷,我是很感谢你的。
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和康爷是被另一个人救得。
党战酷酷地说:那你也没抛下康爷。
还有我还有个一起看球的人。
我笑了。
接下来的训练还是那么的紧张,我还是依然的在训练中拖着后腿。
没办法,我实在不行。
当兵就是通讯兵,就是新兵连被班长操练的狠了点。
再有退伍都四年了,身体早就松懈了。
但是我依然的咬牙坚持,我知道特训就是我保命的最大保障。
虽然我想着活死我都想得开,可是我还有父母有兄弟,我也不想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又一次训练结束后,党战问我:雷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笑着说:党战,我就是草民的孩子。
什么是草民,就是上面见了顺眼就撒泡尿给点肥料。
上面见了不顺眼就连根拔起!这就草民!古语说得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们永远是附在统治者脚下的蚂蚁而已。
所以我为什么不博一下,成了,我有了钱可以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再也不用受那些当官的轻视。
党战酷酷的说:雷扬,你没想过死么?我说:想过,我每天都在想着我死后会不会和小紫一起转世,下辈子在一起。
党战冷冷笑道:你这是自我欺骗。
我笑了笑说:人有时就得学会自我麻醉,不是么?党战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孤儿。
我是康爷捡来养大的,政府给了我学习和成长的机会。
我长到这么大就是知道完成任务,别的没想太多。
我笑着拍拍他:党战,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的话。
领着你好好在大同玩玩。
党战说:行啊,叫上康爷和秦姐,对了还有张韵秋。
我听到张韵秋就尴尬的哦哦答应。
又训练了十天后,李夜阳宣布特训结束,休整两天后就出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决定生死的时候来了,是暴富还是暴亡就是这一下子了!我们六个人好好地冲了自己的身体,邱瑞兴在后来的日子里果然没有找我毛病。
洗完澡后我正在屋里抽烟,党战推门进来说:走吧,秦姐和张韵秋叫咱们吃饭。
我本不想见张韵秋以免怕自己陷了进去,我承认自己是个自控性不强的人。
我就说:我累了就不去。
再说康爷不在,下回聚齐了人再聚吧。
党战说:秦姐说了,是你自己好好去,还是她拎着枪顶着你去。
我想了想还是去吧,就笑着说:你说奇怪哎,我突然好想不累了。
党战冷峻着脸说:你就是欺软怕硬,就得硬着来。
我嘿嘿的尴尬的笑着。
晚上我们四个人在东来顺的包间里吃着热乎乎的涮锅,喝着温好的白酒,气氛热烈的聊着。
张韵秋的神色还是带着淡淡的愁容。
我看见也是心里难受,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
我就专门笑着和她瞎逗开玩笑。
饭吃完了后,张韵秋说要我陪她走走,我同意了。
秦娟和党战分别后我陪着张韵秋溜达着。
我点了根烟默默的抽着,张韵秋说:我知道,我已经阻止不了你的去意了。
我没说话,张韵秋接着说:你放心的去吧,你的弟弟我会照顾好的。
我心里一惊知道是张韵秋在安慰我对家人牵挂,我说:谢谢你的好意,你不用照顾我弟弟。
我可不想你们家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