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将包袱里的东西给收了起来。
「唉…你真的是喔…」
月如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收拾完毕,逍遥笑道:「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快通过这座蛤蟆山吧!」
月如颔首,道:「对对对~快走吧!这座山里似乎还弥漫著一股瘴气,我都快撑不住了!」
逍遥一听,连忙带著月如沿著山路走,不久,两人便离开了毒物的范围,到了一座凉亭。
月如喘口气,坐在凉亭的石椅上,道:「呼~终于可以休息了!」
逍遥莞尔,也找了个石椅歇了下来。
「两位…要去京城吗?」
逍遥和月如俩一听到了声音,立刻转过头去,原来是一位书生装扮的游客,经月如询问下,才得知这书生是位欲进京赶考的秀才。
逍遥看了秀才一眼,问道:「这位兄台,你既然要进京赶考,又为何要留在这间凉亭呢?」
秀才叹了口气,道:「唉~因为前方道路上的吊桥不知何时被拆断了…而且听说山上还有会吃人的蟾蜍精,我不敢冒险进京,能请你俩带我通过蛤蟆山吗…?」
逍遥一脸为难,道:「那怎么行?战场上带个文弱书生多危险哪!」
「那…那我给你三千文钱,你带我过山好不好?」
秀才还没说完,立刻拿出了一千五百文钱银票,塞给了逍遥。
逍遥看著手中的一千五百文钱银票,道:「一千五百文?你不是说三千文吗?」
秀才背起了行囊,道:「一千五百文钱是订金,不然到时候你们不赖账,把我丢下来怎么办?所以~等我安全过山,剩下的一千五百文钱再给你。」
逍遥哭笑不得,道:「这…算了…反正我俩也要过山…那我就勉强带你走吧!」
「谢谢~谢谢!」
秀才连忙答谢一番,加入了逍遥和月如的行列。
战场上带著一个文弱书生,真的很辛苦,这三千文钱赚来可不易!
好几次,月如都想丢下秀才,但都被好说歹说的逍遥给劝住。
经过了一番折腾,三人终于到了山路的尽头,只见「金蟾洞」斗大的三个字,篆刻在一旁的石碑上。
逍遥凝神一瞧,原来石碑后面还有一个隐匿的洞穴。
「哈!有了!碰碰运气~我们从石碑后面的那个山洞过山吧!」
「嗯~也只能这么办了,走吧!」
月如一说完,便随著逍遥走入了山洞。
秀才看两人迳自走入了那暗黑的洞穴,便一脸害怕地叫道:「…等等…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走洞内啊…我怕黑…」
(我怎么感觉跟一个姓刘的好像…)
月如从洞穴内转过头来,怒斥道:「哼!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畏畏缩缩的!」
「我…」
秀才空有学识,竟无法反驳,只能哑口无言地看著月如。
「哼~」
逍遥拍拍月如的肩膀,道:「唉…如儿~你就别骂他了,这位兄台,我们既然已经收了你的钱,就该送你平安入京啊~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了,你就相信我们吧!」
(刚才你身旁的那位小姐都要把我丢在半路上了…你叫我怎么不担心…)
秀才忖度了一会儿,现在不管最好还是最坏的打算,的确都是经过这阴森森的「金蟾洞」。
秀才点了点头,道:「这…好吧…」
随后便赶紧跟著两人一起进入了金蟾洞内。
到了洞内,只见一大群的蛤蟆张开了血盆大口,朝三人蜂拥而来!
「哇----」
秀才当场吓得坐倒在地上。
「哼!根本就是飞蛾扑火!」
月如蔑笑一声,「锵」地一声,拔出了越女剑,朝一大群蛤蟆使出七诀剑气的最后一诀--「风字诀」!
只见一环又一环的剑浪逼出,如迅风般地朝眼前的一大群蛤蟆席卷而去,蛤蟆吓得赶紧溜出了洞外,逃不出的,便给当场震飞,四脚朝天,全身抽搐。
逍遥见状,立刻拍手叫好:「哇!如儿好棒喔~你终于练完七诀剑气了!」
月如笑道:「呵呵~没什么啦!我还有『六合一气』要练呢!」
逍遥听了这个新名词,奇道:「『六合一气』是啥啊?」
月如收回了越女剑,道:「林家自古以精通十八般武艺闻名天下,『六合一气』乃是林家的独门内功心法,练成后,即能在短期之内,将所有的武学融会贯通~」
逍遥一听,忙道:「哇~这么好用的心法我也要练!」
月如俏皮地吐出舌头,笑道:「嘻~不行~此心法只~传~内~不~传~外!」
逍遥听月如这么说,拍手笑道:「哈哈~那就没问题啦~你不是说我也算是你们林家的人吗?那我也能练这招啦!」
月如噘著嘴,瞋了逍遥一眼,娇嗔道:「哼~死逍遥!就只会在这种时候承认…」
「呃…少侠侠女,我们是否该赶快走出这洞穴啊?这洞穴里面看起来怪恐怖的…」
逍遥和月如俩闻言,立刻转头向后,只见秀才两腿发著抖,一脸害怕地看著他俩。
(哈哈…这也不能怪我忘记你啊…因为游戏中的你应该早在洞口就跑掉了…)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一时都忘了你的存在~那我们快走吧!」
逍遥一说完,便走在前头,带领两人往洞内的更深处走。
不久,终于抵达了洞内最深处,只见一只巨大的蟾蜍占了整个屏幕~嗯~也就是逍遥视线所及的三分之二,蟾蜍身旁还站了名女子!
秀才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叫道:「姑娘危险啊!快离开啊!那只蟾蜍含有剧毒啊!」
那女子毫无离开的意思,只冷冷道:「哼…有什么比人心更毒?…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没良心的!」
秀才见状,忙道:「这…姑娘何有此言?」
女子哼了一声,原本也懒得开口的,不过在她的地盘上,这行人看来也是瓮中之鳖,女子蔑笑一声,娓娓道来。
十年前,长安城,傅宅,杨柳树旁,站著一男一女,女子看著男子,迟了一会儿,道:「…新翰…你真的非报此仇不可吗?」
被唤做「新翰」的男子皱著眉头,喟叹道:「唉--媚娘,此仇不报非人也!唉--可惜我不会武功,只能眼睁睁地看那帮猖狂的山贼四处打劫,唉--杀父之仇如何报啊!」
被唤做「媚娘」的女子内心忖度了一会儿,缓缓问道:「…妾身有一门尚未练成的武功…可以替夫君您报仇…但练成后…妾身脸的大半边…会被剧毒给侵蚀出一块疤…到时…夫君您…会不会因此…嫌弃妾身…?」
新翰一听有法子,哪管那么多,赶紧猛拍胸脯,道:「不会!不会!我傅新翰(负心汉?)敢以人格担保,我绝不会因你容貌的改变,而弃你而去!」
「…那妾身就安心了…」
媚娘虽略带哀伤,却淡淡一笑,离开了男子,离开了杨柳树旁,离开了傅宅,离开了长安城,到了金蟾洞,苦练金蟾大法。
经过了一年的苦练,媚娘终于练成了金蟾大法,消灭了山贼,为其夫君傅新翰报了杀父之仇。
媚娘完成了任务,立刻满心欢喜地往家跑,准备告诉傅新翰这件好消息。
岂知,正当媚娘走入家门的瞬间,赫然让她瞥见一件令她羞愤的事!
长安城,傅宅,杨柳树边,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