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1)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妾在山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在他画的那张符成为主符,掌控全场后。刹那间,黑色浓雾咆哮,红色星火翻飞,肉眼可见的青色长风凝聚在他指尖。以破竹之势,成一条长龙,带风带火,撕咬向殷柏。

“啊、啊啊啊啊啊——”殷柏惊恐地后退,却退无可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长龙缠上脖子缠上四肢缠上头颅。

言卿笑吟吟地站在擂台中央看他,世界混沌邪恶,可是他立于其中,居然也没有一点违和感。桃花眼弯起,瞳孔若隐若现血色,森然诡异。

“你是第二个对我用符的人。”

言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意味深长道。

“不……不……”

“救、救我,救我——”殷柏害怕地瞳孔缩成一点,脸色憋得发青发紫,颤抖嘴唇绝望呼救:“救我!”

与此同时,璇玑峰。

宁弈秋传信到天枢那里时,天枢正在众长老间,看着镜如玉布阵在汀澜秘境前布下伏羲石。

流光溢彩的五色灵石融入秘境入口,形成天然屏障,隔绝一切神识窥伺。

镜如玉收回手指,说道:“伏羲石一经落下,之后汀澜秘境发生的所有事都不被外人知。你我干预不了,造化便都看他们了。”她抬眸,眼神望向谢识衣,微微一笑:“不知渡微,现在满意了吗?”

谢识衣视线落在汀澜秘境上,神色冷淡,没有说话。

镜如玉和谢识衣交谈时,另外九大宗长老都不敢搭话。

天枢暗中擦汗。这时天边忽然飞过来一张纸鹤,穿过云海,直奔天枢面前。在座无一不是大乘期往上的修士,在纸鹤飞来的一刻,目光就电转般看了过去。

天枢低头,打开纸鹤发现是宁弈秋传来的。

衡白在旁边问道:“天枢,发生了什么?”

天枢看完之后,神色凝重,把纸鹤折叠起,随后对各种长老拱手作礼道:“万象台那边我派弟子初试出了一点事,我得先行告退一步,望各位恕罪。”

镜如玉似笑非笑,没说话。其余洞虚期的太上长老也不以为意,未做搭理。小辈之间的切磋,只要不伤及人命、牵扯出两宗恩怨,根本不值得他们放心上。

倒是谢识衣突然冷冷开口:“发生了什么,说清楚。”

众人纷纷愣住。

天枢说:“……是燕卿,燕卿和殷家的一位弟子对上,现在有些危险。”

九宗长老表情惊愕:燕卿是谁?

谢识衣意料之中的低声一笑:“我跟你一同去。”说罢,他拂袖,雪色衣袍若流云掠过霞光,直接往万象台走。

天枢和衡白紧随其后。

“……”

汀澜秘境前,几位上重天的洞虚大能都呆住了。他们看着谢应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上。

镜如玉在听到“燕卿”两字的时候,眼神晦暗深沉,见谢识衣离开,兀地笑了下,也莲步轻移往万象台走。

众人:“镜门主?”

镜如玉语调缓慢道:“青云大会在浮花门举行的,初试出事,我这个门主自然也要过去看看的。”

“门主所言极是。”

谢应和镜如玉都过去了,九宗长老多番思量,谁也不敢离开。纷纷腾云驾雾,跟了过去。

谢识衣一到万象台,就先看到了飏上九天的青风和细火。他垂眸,用法术掩藏风灵——这种到了洞虚期才能明晰的天地感悟。

后续的几位长老过来时,就只见擂台之上因为狂风赤火造成的一片狼藉。

殷柏被风火长龙勒到窒息濒死的最后一刻,又被狠狠甩下来。他从擂台上滚下,浑身灵力乱窜,吐出一大口鲜血。

流光宗弟子大惊,即便平日对他多有怨言憎恶,这一刻也是担心居多。

“殷柏?”

“殷师兄?”

“天!殷柏师兄的丹田!!”

殷柏浑身都在哆嗦。

扶城跟着一众长老,看到万象态的风云变动,当即变了脸色。

擂台上的符阵他知道,是归元雷火符,还是他传授给殷柏的。但是空气中残留的却完全不是雷火气息。他试图去查探清楚,可神识刚出动,马上被一股尖锐的寒意逼得收回体内。

……这是?

只是扶城还没来得及去深究,已经被几位流光宗弟子的谈话给打断思绪。

“殷柏?”!扶城挥袖,自云端上走过去,输入灵气给他稳住丹田。

殷柏身躯四分五裂般剧痛,听到师祖声音的一刻,满腹的怨恨委屈和害怕好像都找到了发泄口。他挣扎着起来,脸色惊慌,口中全是血:“师祖!师祖救我!”

扶城看着自己的爱徒这副模样,也是怒不可遏,叱问身边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光宗弟子完全答不上来。

殷柏手指死死抓着扶城的衣袖,泪流满面,颤声说:“他想杀我,师祖,他想杀我,那个与我比试的忘情宗弟子想杀我,师祖救我啊!”

扶城护短至极,当即怒发冲冠,抬眼看向言卿:“青云大会点到即止,严禁杀人——你这是完完全全不把我流光宗放眼里?!给我滚下来!”

“长老先别动怒啊。”

言卿慢悠悠地回话。他自己穿过黑雾,一步一步从擂台上走下来。

现在众人才看清他的脸。

蓝白道袍,墨发长发。少年手里拿着一根简单质朴的木剑,手腕上的红线垂落在身侧。眉目如画,唇角半勾不勾,骨子里亦正亦邪。

“!”扶城满腔的愤怒在看到言卿那张脸后,就被凝结住了。他见过这个人,而且就在昨晚……

殷柏的对手居然是他?!

上阳派的华瓯太上长老紧蹙眉头,对言卿颇有微词:“只是初试而已,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殷柏的情况实在是惨。佛相寺的一位僧人亦叹息说:“都伤及丹田了。这也算是违规了吧。”

扶城心下一沉,料想众目睽睽之下谢应也没道理偏袒过多,当即语气冰冷:“忘情宗,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万象台的一众弟子都吓傻了。纷纷跪地,完全不知道一个初试而已,怎么会惊动那么多平日他们在宗门都难得一见的太上长老!

言卿任由这群人打量,视线却只是带着笑看向谢识衣。他自己画的符肯定自己最清楚。谢幺幺不错啊,居然还那么贴心还给他善后。不然他还真的不好跟人解释那些风灵力。

天枢汗涔涔上前,问言卿:“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柏有了倚仗,又怕又气,眦目欲裂说:“长老,刚刚发生了什么还要问吗?燕卿想杀我!他不顾规则想要杀我!差点就把我丹田毁了!”

殷柏情绪激动,还要说话——突然就感觉喉舌被一股寒意冻结,发不出声。

谢识衣无视言卿一眨不眨看向自己的视线,装作云淡风轻道:“说吧,刚才的事。”

言卿莫名其妙心情不错,眨眨眼,乖乖巧巧,半真半假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殷柏攻击我,我用剑回击,砍断了他的索。然后他就对我用符。结果那符停在半空中,我正思索应对之策呢,突然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