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1 章(1 / 1)

我的江山,你随便捏 遥的海王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秦海不得不往边上让了让。

竺元风做认真,看得很仔细,将篇文章都看完之后,心里有底了,然后直言道:“想必太子殿下很喜欢。”

“哈哈……”顺帝大起,惊喜道,“不愧是朕看之人!”他鼓励地看着竺元风,示意他继续说。

“所有文章看似对朝廷忧虑,但文字饱含希望,且不遗余力陈述自己治国之策,虽幼稚,漏洞百出,但充满勃勃生机,很符合太子殿下求贤务实之心。再者,会试当日,太子坦言尚书六部,朝廷地方职权空缺,这些考生投其所好再常不过。就是……”竺元风迟疑了一下。

“嗯?”

他里带着忧虑,轻声道:“怕不是皇上所喜。”

果然,顺帝将脸上容一收,阴沉下,但很快消失不见,反而颇有兴致地问:“那元儿以为这文章谁更出众一些?”

竺元风微微后退了一步,“自是由皇上点评。”

“无妨,也是朕之罪过,不然元儿也该和他们一样入考场,着贡服。不过已至,朕补偿你,这恩科由你点,也是一样。”

若是这些考生知道这名次是由一个太监排出,怕是得气死了。可对太监说,是极大殊荣。

秦海在心冷冷一,照旧当着空气。

竺元风面『露』不妥,但是皇帝难得有兴致,他若败坏,到时候受罪还是他。

这般犹豫之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抽出了其分卷子道:“奴才以为这位可入一甲。”

顺帝将目光投过去,然后有意思地起,“将会元跟二换了个位置,不过元儿,你怎么看不上尚瑾凌文章?朕瞧着写得也不错,而且翩翩俊杰,容貌出『色』,与你不相上下,这要是当状元,可不就是一段佳话?”

竺元风垂下睛道:“就是因为年纪轻,不够稳重,才不适合当状元。”

顺帝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看向竺元风,“元儿对他倒是呵护有加。”

竺元风一怔,不明白顺帝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顿时底『露』出一丝慌『乱』。

“你呀,就是这心软脾气,生怕朕看上他似,放心,朕已有你,别人入不了。”顺帝难得见到竺元风失态,心情顿时愉悦起,对着秦海道,“去吧,这卷子送去,难得元儿惜才,状元就让尚瑾凌当,也遂太子之愿。”

秦海恭敬地捧着卷子下去了。

当夜,刘珂收到了暗邀请。

尚瑾凌将这纸条还给刘珂,“明日金殿传胪,之后是状元游街,秦海能出宫话,广发楼倒不怎么引人注意。”

“可是我想看你戴大红花骑白马,不想赴这个老东西约。”秦海已经将状元人选告知,虽然没说明意,但是想想也就那么点。“你说都这把年纪了,他还这么沉不住气,被竺元风踩下去也是活该。”刘珂拿着这张纸,凑近烛火上燃了。

“明日你得去。”尚瑾凌道。

刘珂头,戏谑:“他定是要哥帮他对付竺元风,凌凌。”

“对付不对付,我们自己知道,不过秦海想让你出手,还少了点东西。”

“什么?”

尚瑾凌冷冷一,“诚意。”

*

噼里啪啦鞭炮响,状元郎打马游街,全城涌动而看。

这等热闹,刘珂本是要去看,不过秦海找他,只能借热闹在酒楼里碰了一面。

若是背后没点倚靠,秦海倒也不急,只是已经收了太子好处,又得了承诺,他看竺元风就越越不顺了,很想除之后快。

刘珂听着,手指轻点着桌面,目光越往下,刚好看到尚瑾凌胸带着大红花骑白马而过,年轻俊逸状元郎惹得周遭姑娘媳『妇』连连招手尖叫,花啊,帕子,香囊尽往尚瑾凌身上丢,看得刘珂心里不太痛快,这脸『色』也跟着难看起。

秦海见,忍不住讥道:“怎么,殿下不愿意?”他目光也跟着往下一瞥,顿时冷一声,“竺元风对尚公子爱护有加,怕不是早已受了殿下招揽?”

“啧啧啧。”刘珂发出声,然后吐出一个字,“酸。”

也不知道这酸指自己,还是指对面,总之秦公公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刘珂不见心不烦,将开启一点窗子关上,然后看向秦海道:“老秦,孤在你身上都花了那么大血本,还不信我呢?”

“谁让太子殿下越发让人难以捉『摸』。”秦海端起一盏茶,拿盖子拨了拨茶沫,放下之际道,“杂家奉皇命看一,可没有太多时间陪殿下耗着。”言下之意,是答不答应给个准话。

刘珂了,慢悠悠地喝口茶,脑袋一撑,就这么看着秦海,后者让他看得心里发『毛』,皱眉道:“殿下这是何意?”

“老秦啊,孤是你看着大,你吃过盐比孤吃过米还多,就别欺我年少啊!”

刘珂这话说就有些不要脸了,年少两个字可不适合在他身上,秦海扭了扭脸,没计较这用词,只是道:“杂家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您,这话怎讲?”

刘珂坐直身体,腿一叠,翘起二郎腿,似非道:“唉……虽说是孤找上你,可既然咱俩谈妥了,你又拿了我东西,这交易就算了,按道理,是不是该秦公公给孤一点诚意安安心呢?”

秦海咀嚼着这句话,明白了,不悦道:“太子殿下这是不信我?”

“孤之就说了,我这人没别优点,除了实诚。”刘珂抓起一把瓜子,手上一捏,将瓜子肉丢进嘴里道,“不错,就缺少点信任,万一我帮你把竺元风给干掉了,你转头不认呢?”

“杂家拿了您银子。”

“啧啧,你拿别人银子还拿少吗?老秦,你肯收,这是给孤面子,可不是诚意。”刘珂本想装个蒜,但是瓜子这玩意儿,不磕靠捏,实在费劲,干脆也不装了,咔擦咔擦起。

秦海看着刘珂好以整暇模样,不一会儿就磕了一地瓜子壳,头微微有些作痛,于是问:“殿下想要什么诚意。”

刘珂头也不抬,嗑瓜子间隙说了一句,“就拿个父皇秘密换吧。”

“皇上秘密。”秦海起,“殿下莫不是说了,奴才怎么会知道……”

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见刘珂往他身上弹了一颗瓜子,皮肉不地说:“秦公公,伴君大半辈子,让个娈宠给踩下去,甘心吗?父皇干那些,别人可以不知道,你要是也推脱不知,那银子和契书干脆还给我得了。”

秦海讪讪地闭了嘴,他思虑之后问,“殿下想知道什么秘密,您总得给个方向吧。”

“简单。”刘珂掸了掸身上瓜子屑,端起桌上茶水一口,“六哥现在还被关在景华宫里,不就是因为贵妃害了我母后吗,多大点,怎就不让人家呢。秦公公,我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

秦海听,眉头狠狠一皱。

个皇子明争暗抢那么多年,让刘珂做了太子,这就不是个省油灯,没想到竟这么难缠。

为什么?

这世上除了皇帝,还真只有秦海知道,可秦海敢说吗?

可不说,诚意不够,还有保留话,刘珂就不会再帮他,甚至若是倒打一耙,让皇帝知道这个时候他收了太子几万两,那……后果一想,秦海就知道多可怕。

但是不说,又用什么理由骗过去?

他看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