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章(1 / 1)

我的江山,你随便捏 遥的海王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光锐利『逼』人,带咄咄气势,“本王还记得,六年前的除夕宴之后,我得一块不错的封地,这其中可少不诸位帮忙!”

这话已是再明白不过,宁王竟是连春节等不到,就要将唯一有威胁的皇子逐出京城!

“这样不会惹怒皇上吗?”钟齐咋舌,忍不住问道。

尚瑾凌微道:“有些东,自不去争取,一辈子也等不到,皇上总该也要些取舍才行。”

第167章 发难宁王中宫所出嫡所为贵贤能……

宁王府宴席在皇帝离开不久之后也散了, 即使如此,也已经是深夜。

喝了酒,明日又是除夕宴, 未免殿前失仪,们该早些回去歇息。然而这些踏出宁王府勋贵却无心回府, 一个个望着彼此, 面『色』复杂而为难。

“这是一点考虑时间都不肯给我们啊,宁王殿下也太着急了!”有人苦笑道。

定国公淡淡地:“这样才能得出诚意,果然宁王府门槛也不是随便都能进。”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方才连皇上都来了,得清清楚楚, 如今谁不知道我们已投向宁王, 这个时候违背宁王意思, 岂不是外不是人?”岳亭侯凉飕飕地一句, 配着门口呼啸北风,颇为应景们此刻心情。

“既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那诸位都回去好好想想这折子该怎么写,明日可还有折腾。”定国公完, 便朝同僚拱了拱手,踏上了马车。

月光下,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一个个叹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第二日晚, 刘珂了己衣裳, 回尚瑾凌道:“我去了。”

“先恭祝太子殿下, 旗开得胜。”尚瑾凌捧着暖炉,笑得温柔。

刘珂有些舍不得离开人,忍不住道:“今天除夕, 尚夫人不在,尚小姐也不在,凌凌,只得留你一人在府。”尚家姐妹等春节过后,会随着高学礼过来。

尚瑾凌弯了弯唇,“没关系,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守岁。”

刘珂挠,“我也想,不过宫得闹很久,等我回来怕是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

“很晚?”尚瑾凌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皇上怕是没那个兴致你。”

这么一,刘珂瞬间高兴了,“行,那你等哥。”

除夕家家户户闭门团圆,只有宫门口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百官纷纷落轿下马,步行进入皇宫。

刘珂时间不早不晚,文武大臣见,无不是恭敬行礼问候,昨日有些大臣犹豫着没敢登门,心中依旧忐忑,言语之中颇为小心,生怕这位记仇记恨七皇子掌权之后给们小鞋穿。

遥想六年前人见人憎,谁都嫌晦气七皇子,如今炙手可热有些可笑。

刘珂现在已经失去了捉弄人兴趣,只是摆了摆手,“那就补上一份赔礼,如何?”

那官员一听,立刻高兴道:“宁王殿下真是宽宏大量,下官谨记。”

边上听得大臣,见刘珂肯收赔礼,也跟着解释:“昨日实在是疼犯疾,不敢惊扰殿下晚宴,这才未曾登门,还望殿下过后务必赏脸,容下官告罪。”

刘珂没在意,“告罪就免了,回也补一份赔礼就是。”

“下官明白。”

这年,送礼都得害怕人不收,非得寻个奇形怪状借口,听着让人啼笑皆非。

“老七如今是不得了。”这时,后传来一个讽刺声音,“以前这些人恨不得避你远远,如今一个个生怕入不了你宁王眼,实在是……”

“令人羡慕。”端王还未完,刘珂就给补上了,还笑嘻嘻地戳了一下痛脚,“昨日有没有气得掀桌子?”

“不过是父皇亲至,给你面罢了,为兄这种恩典已经得过不少,老七你一次,未免过于激动。”端王兄淡淡地道,眼神带着不屑。

如今这京城,最有可能便是这两位了,周围官员纷纷止步,竖耳倾听,顺便个热闹。

“一次就够了,多了也烦人。”刘珂抬手把肩上雪花给掸去,笑道,“端王兄,还能再跟你一同过个除夕,弟弟得珍惜一些,天气寒冷,您老人家就废话了。”侧过,“请。”

年过半百,可不就是老人家了吗?

周围听了顿时哧哧笑起来。

端王一听,整个脸『色』沉下来,“老七,是不是太嚣张了些,你这还没当太子呢,都敢这般跟兄长话,若是当了,岂不是连父皇都没放在眼?”

“当不当太子,我都是这个德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刘珂满不在乎道,“好心让你为先,既然不领情,那我就走了。”完就真迈开步子,一边走一边感慨,“难得本王尊老爱幼一下,居然还不领情,啧,世日风下。”

端王脸顿时跟个调『色』盘一般,幸好天黑灯暗,倒也不清,只知道最终黑如锅底。

宫宴满座,舞乐是必不可少节目,今年与以往不同,景王没有出席,是位置上却坐了刘珂。

帝王高坐于龙椅之上,视线在底下冷然喝酒端王,以及正挑拣桌上小菜刘珂之间来回,然后不可见地勾了勾唇,可见宫门口发生事都是清楚。

顺帝就着竺元风手喝了一口酒,然后刘珂道:“老七,怎么饿了,就你一个劲地吃。”

“可不是,是这宫宴真心不好吃,好在还热乎一些。”刘珂最终胡『乱』塞了两口,放下筷子。

宫内席宴是要早早准备,除了皇帝和亲王面前菜是刚上桌,其大臣都是只能不能吃,特是连个殿内席位都没有,那就更加可怜了。

“是不能跟宁王府昨日宴席相比,听山珍海味,琼浆玉『露』,赴宴之人谁不得一句宁王大方,可见在雍凉经营六年,七弟腰包这鼓不是一星半点。”端王意有所指地完,便向顺帝,状若玩笑道,“七弟竟还跟父皇哭穷,免了雍凉赋税,儿臣得补上。”

“免赋税是为了修路,两码事。父皇好心,那么大封地送给我,不好好治怎么得起皇恩?”刘珂朝边宫女勾了勾手指,后忙端着酒壶过来,给斟上酒,这间隙,端王咧嘴一笑,“这治下太平,百姓安居,商贸繁荣,仓有粮,库有银,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我这当封主,富点不是正常?总不至于像皇兄这样,打着新政名,喊着为国为民口号,干却是土匪强盗勾当,连人家过冬粮都得抠出来,一点也不害臊,端王兄,你上辈子是穷鬼投胎吧?”

若是景王在这,虽然也会阴阳怪气,互相拆台,彼此都会保存颜面,不至于连底裤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给扒下来。

是刘珂,显然就没这讲究。世人皆知七皇子是个混不吝,最喜欢干事情就是让人下不了台,离开六年,哪怕份稍微变了变,难道还指望改了『性』子?

端王气急,不禁拍案而起,“刘珂!”

“怎么,弟弟错了吗?”刘珂喝了一口酒,啧啧两声,“三司条例司案卷账册我还没,不过不都一样,不就是一笔笔烂账,只要一想我要接手这些玩意儿,心情就不太好,端王兄,谅谅,谁让弟弟得给你收拾烂摊子呢?”

端王跟景王斗了十多年,在后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