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票房15亿,打破了国产小众文艺片的首日票房记录。意外的是,这部电影的票房并没有虎头蛇尾,反而随着口碑发酵,排片越来越多,票房逐渐走高。
上映一个月,票房突破25亿,挤进今年电影票房前十。
影评人对电影的评价非常高,无论是镜头的美感还是剧本的立意与节奏,能入围金碂奖实至名归。
然而最令人意外的,也是最加分的项目,当属首次出演男主角的星阑。
专业人士对星阑的评价就一个字:灵。
坐在颁奖典礼大厅,星阑尽量调整心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承认,他非常想拿奖证明自己,包括获奖感言,都是他一个字一个字精心琢磨的。
但同时,他也要接受一定概率的失败。
旁边的导演拍了拍他僵硬地肩膀,安抚道:“星星,随遇而安,别搞得这么紧张。”
“嗯。”星阑抿着唇笑了笑,远远望着舞台上的大屏幕。
一座座奖杯被颁发,《在那天》拿下最佳导演时,场内在坐的华人媒体人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和庆祝声。导演热泪盈眶,与剧组的人一一拥抱。
从影30载,因为坚持文艺片不被重视、没有投资,今天终于见到了希望。
金碂奖的奖杯顶端是一颗金色的星星,星阑鼓着掌,眼角微微湿润。
轮到压轴的奖项,最佳男主角。
星阑的心提到嗓子眼,眸中涌着生动的光辉。
可等了很久的名字,不是他。
星阑努力鼓着掌,眼中的光辉渐渐湮灭。
庆功酒会还在继续,星阑要提前离开准备回国参加婚礼。
导演特意送他到门厅,与他拥抱:“没关系,你有实力,将来还会遇到很多优秀的剧本。”
“谢谢导演。”星阑吸了吸鼻子,微笑着说:“祝贺您。”
走出奢侈辉煌的颁奖厅,城市的夜晚笼罩着星阑。他轻声说:“我想自己走一会儿。”
小助理回答得非常干脆:“好的。”
颁奖典礼所在的城市是著名的水城,浪漫多情。
漫步在街道边,星阑裹紧大衣,享受着夜晚的寂静。吸了吸鼻子,一口冷空气涌入鼻腔,鼻尖染上一抹通红。
水边停靠着当地特色尖舟,船身轻盈纤细,造型别致,官方名称叫贡多拉。
“先生,你是华国人吧?想来坐一会儿小船吗?我们这里的夜色很美。”
偶遇划船大叔,居然还会说中文。
星阑温柔地点头:“好,谢谢您。”
贡多拉在小河上缓缓前行,星阑背对着大叔仰望夜空。
这时,空中忽然出现密密麻麻的银色光点,逐渐蔓延至整个夜空,并向小河缓慢。
星阑疑问:“这是什么?”
大叔回:“特色表演。”
这些银色光点很漂亮,尾翼的光辉像是夜空中的明星,熠熠生辉。
星阑不知不觉看入迷了,就连尖艇靠了一下岸边都不清楚。
河水中泛起一丝涟漪,什么东西渐渐朝着尖艇划过来。
空中的银色光点再度移动,他们自由组合成五角星的模样,挂在寂静的夜空中,散发着的光芒甚至盖过了月亮。
星阑眨了眨眼,不经意间向下望去,竟发现周围满是金色的星星夜灯。
“这是…”
“小朋友,警惕性不高哦?上了我的贼船,以后再也下不去了。”
霎那间,星阑猛地回头,发现裴沐司笑容慵懒,慢悠悠划着尖艇。
“沐沐,你怎么来了?”星阑一时语无伦次,指着空中又望了望河里的星星夜灯,满腔的疑问凝成一抹感动,软绵绵问:“这都是你准备的吗?”
“不是。”裴沐司懒懒地勾起唇:“因为你太可爱了,它们自己主动来找你。”
“噗。”星阑鼻子酸酸的,“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子吗?”
“可是,你在我眼中,一直是小孩子。”
周身的荧光随着河水轻轻浮动,落入星阑的双眸中,凝成动人的光辉。
尖艇靠岸,裴沐司牵着他的手登上岸边。
“砰!”“砰!”
空中的烟花瞬间绽放,琉璃般的光彩蔓延至整个水城。
星阑揉了揉眼睛:“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嗯。”裴沐司掏出手帕替他擦干净眼泪,“漂亮吗?”
星阑:“嗯,漂亮。”
漫天的烟火依旧在燃放,吸引了许多当地居民的围观。
“可是…我没有拿到最佳男主角。”
“我下次会努力——”
话未说完,裴沐司轻轻捂住星阑的唇角。
“我的星星不比奖杯上的星星更漂亮?”
星阑轻轻颤着睫毛,点点头。
“所以,你当我一个人的最佳男主角就够了。”裴沐司拦腰抱起他,“走,我们回家结婚去。”
2(校草养的小龙崽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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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养的小龙崽逃跑了);
婚期转瞬将至,
星阑与裴沐司的海岛婚礼频频登上头条,引起广泛的关注。
《在那天》虽然没有拿下金碂奖的最佳男主角,但星阑热度不减,
毕竟能入围已经是莫大的认可。
距媒体报道,他是入围国际三大电影节年龄最小的东方面孔。
广告代言持续不断,商业价值飙升,星阑得到了更多的关注,无数优质剧本等他挑选。
用宁逸的话说,有好剧本有好演技,拿奖只是时间的问题。
错失金碂奖的小金星星,星阑并没有多大遗憾,
毕竟裴沐司已经补给他更盛大的星星展。
听说星阑的婚礼早在塞提尼岛举行,
闻风而动的广告商打爆星阑经纪人的电话,
想赞助婚礼获得宣传。
经纪人友好地回答:“我们裴总像是差赞助的人吗?”
事实上,为了让婚礼不那么商业化,
裴沐司拒绝了一切地商业植入,只想给星阑知道浪漫梦幻的婚礼。
亲朋好友剧组入住塞提尼岛,
婚礼就在明天。
星阑坐在房间外侧的露台上,
时不时朝隔壁阳台张望,与北乔等好友一起喝咖啡。
按照习俗,
结婚前一天新人们不能住在一起。
星阑心里空落落的。
裴沐司的房间在隔壁,迎着湿润的空气,星阑惬意地眯起眼睛,同北乔念叨着:“北北,你和段总结婚时紧张吗?”
北乔实话实说:“特别紧张,我害怕出错。”
星阑抬头望向精致的白色礼服,手指摩挲咖啡杯,
喃喃自语:“我也有点紧张。”
明天有一个环节是裴沐司来这边接星阑,但按照一般的套路,不能让他那么快得逞,得做一些小游戏。
北乔坐在一旁认真的摆弄道具,轻声问:“星星,咱们明天的游戏难度要难一些的还是简单一些的?”
星阑啧啧嘴:“简单点吧,我怕沐沐笨,娶不到我。”
“行。”北乔努力制作游戏道具,心说可千万不能害得星星嫁不出去。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发出响动,裴沐司端着一杯红酒推门而出,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放松地倚靠在露台的栏杆上。
海风撩着丝制白衬衣的衣摆,裴沐司轻轻转头,俊朗的五官在夜色中格外明朗。
星阑的心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