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1)

前男友回国后,偏执受疯了 猫界第一噜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2个月前

接了过来:“谢谢……”

“怎么一离开傅生就这么呆?”罗裳好笑道。

须瓷抿着唇刚想说话,就见罗裳已经重新戴上耳机去处理公事了。

须瓷顿了几秒,将耳机插入手机孔,再打开和傅生的聊天记录,翻找着他的语音信息,循环播放着。

他现在在用的手机还是傅生给的备用机,没有两年前的那些聊天记录,而最近他们的聊天记录屈指可数,因为两人几乎随时随地都在一起,也没有隔着手机聊天的必要。

仅有的几条语音都是须瓷在化妆间整理造型时,傅生在前面拍摄现场怕他无聊发来的。

傅生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是那种明朗中带着丝丝清冽的感觉,和旁人说话会显得生疏淡漠,但和须瓷说话是却带着独一无二的亲昵。

须瓷不厌其烦地点着重新播放,飞机上两个小时的行程他都是这么度过的。

后半程就连罗裳也半靠着睡着了,须瓷还是在听傅生的语音。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飞机已经拨开云层慢慢融入进另一个城市的绚烂夜景里,手机渐渐有了信号,须瓷以最快的速度滑到了最新消息。

果然,傅生早在两个小时前就回复了他,但因为飞机起飞屏蔽了信号所以他没收到信息。

傅生那边直接发了一条语音,是几声低笑:“怎么这么可爱?发条语音亲我一下。”

“……”须瓷茫然地睁大眼睛,语音怎么亲人?

这边罗裳已经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于幕,招呼着须瓷下去,须瓷犹豫了一秒,把手机放进口袋跟在罗裳他们走了下去。

去酒店的路上须瓷都在想着,语音怎么亲人?

须瓷把视线转向在场唯二两个可以问问题的人,可罗裳和于幕都是单身,问了估计也没用……

他缓缓眨眼,打开手机去网上搜索答案。

搜索结果为两个答案,真实一点的呢,就你自己亲一下手背发出的声音,可爱一点的呢,就ua一声。

这会车上有人,罗裳和司机坐在前面,于幕就在旁边,须瓷不好试试自己亲手背是什么声音,只好按捺住等到酒店房间再说。

一下车,须瓷领了房卡就要往房间冲,被罗裳叫住说让他稍微歇一会儿就出来,等下去吃夜宵。

须瓷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随便点点头就进了房间反手把门关了。

“小瓷脾气真怪。”于幕摸摸鼻子,“也就对傅导软一点了。”

“总比那些心思不正城府深的人好。”

罗裳想到了自己上一个带的演员,脸色淡了些:“最起码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招惹你,不像有些人,把你卖了还要倒打一耙。”

于幕犹豫了下,拍拍罗裳的肩:“他这种人走不远的。”

罗裳笑笑没接话:“你也去收拾一下吧,等会请你们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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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回到房间靠在门上就迟疑地抬起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发出了一道类似于啵的声音,但也不太像,用文字不好形容。

但这道声音明显比ua羞耻多了,须瓷呆了半晌才打开傅生的微信——

“我到酒店了。”

做好心理准备后,须瓷抿着唇,非常小声地用发出去一条语音:“ua。”

这条语音简洁到只有一秒的时间,须瓷发完后感觉脸上烧起了一层层的热意,让他的脑袋都有些晕乎。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傅生的信息,倒是直接等来了一通视频。

“酒店环境怎么样?”傅生的上半身出现在屏幕里,“给我看看。”

须瓷将手机绕了一周:“还可以……”

傅生当然知道还可以,毕竟是他亲自挑选的酒店,价格非常高,环境可能不是最优的,但安保绝对是。

“你刚刚发的语音我没听清。”傅生唇角微扬,“崽崽再说一遍。”

“……”须瓷手一抖,直接闭上了眼睛,“ua……”

傅生笑出声来,须瓷这样完全看不出之前毫不害羞叫着要做/爱的样子,怎么语言上的这种调情反倒羞耻起来?

“闭着眼睛是想要我亲你吗?”傅生笑问。

“……你亲不到。”须瓷抿着唇。

“再过四十八小时就能亲到了。”

傅生显然已经回到了酒店,正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衣,闲散地靠在床头:“罗裳说你们等会要去吃夜宵?”

“……好像是。”

“那快收拾,我看着你,不挂视频。”

“好……”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傅生叮嘱道:“把药拿出来放到酒店柜子里,明天节目组有可能会进房间拍摄。”

须瓷照做,傅生看他一副不知道做什么的样子,无奈笑道:“换双鞋子,穿一天都出汗了。”

“……好。”

须瓷其实没有体味,就算出点小汗也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点清香。

特别是最近一直和傅生同吃同睡,他的身上也染上了傅生周边标志性的淡淡栀子香。

没过一会儿罗裳就来敲门了,傅生把视频通话转成了语音通话:“去吃吧,我陪你。”

须瓷乖乖说了声好,戴着耳机和罗裳于幕他们走出了酒店。

三人其实名气都不大,但须瓷最近负面的热度多,于幕因为风娱潜规则的事都多了很多曝光度,所以三人还是戴上了口罩来到了周边夜市。

夏天自然是吃小龙虾的旺季,夜市上可能卫生稍有差异,但偶尔吃吃没什么,且味道是真的很棒。

罗裳找了家店面坐下带着两人坐下:“这家龙虾店在附近可有名了,要不是我提前预定过,这会儿根本没位置。”

须瓷环视一周,人确实很多,店里面的位置说是已经被订完了,他们只能坐在外面街边上。

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多,附近男男女女皆是成群结队,还有很多中年男人穿着背心、踩着凉拖大叉叉地坐在红色塑料凳子上,左手抓龙虾右手拿啤酒,跟同桌的兄弟朋友从南吹到北,嗓门要多大就有多大。

夏季的凉风拂在脸上,像是情人的低语。

罗裳不知道须瓷正在和傅生通话,她笑问于幕和须瓷:“要不要来点啤酒?少喝点。”

“不用……”

须瓷话还没说完,傅生的声音便响在了耳边:“可以喝,不过只能喝一点点。”

罗裳听不到傅生的声音,揶揄道:“不会是怕傅导批评你吧?放心,傅导不在这,我们也不会跟他说,喝一点没事的。”

“就是,你太听傅导的话会被他吃得死死的,要适当任性一点。”于幕也搭腔道。

“……”须瓷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耳机声筒里传来一阵傅生的低笑声,撩得他耳尖都红了。

傅生低声问:“是你被我吃得死死的,还是我被你吃得死死的?”

须瓷抿着唇刚想说话,就看见罗裳背后、龙虾店里面最靠近玻璃的一张方桌下,几对男女一一落座。

须瓷顿了一秒:“裳姐。”

罗裳一愣:“怎么了?”

须瓷指了指她身后:“你转头。”

于幕比罗裳先反应过来,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