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前男友回国后,偏执受疯了 猫界第一噜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个月前

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救我……”

“哥……救我……”

傅生陡然一僵,他已经很久没听须瓷这么叫过他了。

以前须瓷也不常叫,向来都是直呼名字,只有偶尔在床上,被傅生逼急了,才会叫上一两声示弱,又或许闯了祸,做错了事,须瓷也会主动叫哥,像是不自觉的撒娇。

傅生付了车费,匆忙抱起须瓷进了医院。

医院量了体温后,他才知道须瓷已经烧到了四十度,医生皱眉道:“病人身体看着挺弱,温度再烧高点人都能烧傻。”

他没由来地心口一阵怒意,但又说不上来生气的源头。

是气谁呢?

气须瓷不好好照顾自己,还是气他自己昨夜不顾阻拦走掉了?

傅生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闭着眼睛昏睡得不太/安稳的须瓷。

须瓷不是安分的性格,他们在一起那会儿,须瓷就很会装乖,实际上很能惹事。

即便上了大学,也能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招惹上别人,约架更是常态。

他们在一起那一年,须瓷大一,傅生大三,他一边忙于学业,一边要应付母亲交给他的一些工作,还要管着须瓷。

须瓷打架了也不敢让他知道,只敢躲着,但傅生还不了解他吗,每次遮掩都被戳穿。

傅生也会骂他,甚至还打过他两次,当然,打的是屁/股就是了。

打别的地方他怕伤到须瓷,屁/股肉多,下狠手既能留教训,又恢复得快。

教训归教训,可要是知道须瓷打架输了,傅生还会找人帮他找回场子,把伤到他的那些人揍一顿才算了事。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闹腾充实,虽然每天一不小心就会被须瓷气得血压直飚,但傅生从未不耐烦过。

睡着的须瓷永远是最安静的,看着乖巧无比,甚至想象不出他醒来折腾的模样。

那时候的傅生偶尔也会想,要是能再乖一点就好了。

现在的须瓷好像是乖了些,不再像曾经那么张扬,可他心里又有点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不该是这样的。

叶清竹一个电话把傅生从回忆里砸了出来:“他发烧了?”

傅生嗯了一声:“四十度。”

“这么高?”叶清竹皱眉,“那你在医院好好陪他吧,应该是昨天淋了雨的缘故。”

“他助理呢?”傅生问。

“什么助理?”叶清竹一愣。

傅生:“……”

叶清竹反应过来:“你在开玩笑吗?他就是海天传媒里的一个小演员,平时连男三男四这种戏都接不到的小演员,他经纪人手下不知道多少个像他一样的艺人,谁给他配助理?”

傅生怔了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部戏,还是因为之前他跑龙套的一个剧组副导看他态度认真,介绍给陆成的。”

傅生没料到须瓷混得这么差:“他这部戏的片酬多少?”

叶清竹也不清楚,她问了旁边的陆成,才回答道:“八万。”

八万,跟组四到五个月,其实不算低,一个人生活绰绰有余。

但须瓷还是会趁着空余时间出去兼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缺钱。

“对了,问你件事。”

“什么?”

“汪觉昨天被几个混混在回酒店的路上打了闷棍,你干的?”

“……汪觉是谁?”

“……”叶清竹面部微抽,“就前晚KTV里被你说娘的那演员。”

傅生想了起来,在KTV阳台上,汪觉跟他真情表白的时候好像有过自我介绍。

“不是我。”

叶清竹也觉得不是傅生,他看着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可汪觉确确实实被打了,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手机也被踩得稀碎。

第7章 第 7 章

须瓷一直没有醒,口中不断呢喃着傅生的名字。

有时候只是重复充满眷念地呼喊,有时候却会在名字后面带上两个字:“救我……”

傅生不知道他梦到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梦能持续这么久,他只能用着须瓷醒来后便不会再听到的温柔语气安抚他。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须瓷抓住了,即便生着病,须瓷也抓得很紧,他唇色苍白,脸颊带着病态的红润。

中途须瓷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像是没分清楚状态,看见傅生小声地叫了句“哥”。

傅生刚想说什么,就见须瓷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到了晚间,傅生选择了陪护,护士过来给他量体温,她看着体温计眉头微皱,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还有三十九度多……”

发烧每个人都有可能会经历,但及时吃药就医一般很快会降下来,如果持续高烧,其实非常危险。

傅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掀开须瓷的衣袖,果然,他胳膊肘那块的伤势已经红肿得不行,某些伤口位置还有化脓的趋势。

护士连忙叫来医生,处理伤口的过程中,不知道是不是须瓷有所感觉,口中一直喊着“疼……”

“哥……疼……”

护士看了傅生一眼,以为他是病人哥哥,须瓷的精致小脸占据了很大优势,她语气轻柔地哄道:“没事,不疼的,很快就好,你哥在这呢……”

傅生走到床另一侧,握住须瓷没受伤的左手,他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一陪就到了第二天晚上,须瓷的体温才慢慢从高烧变成了低烧。

以前须瓷也不是没生病过,但基本很快就好了,虽然他看着瘦,但身体基础其实不错,可现在完全不是这样。

须瓷终于彻底清醒了一次,他缓缓睁眼,指尖刚动,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握着。

他呼吸微滞,没敢动。

傅生这会儿撑着下颚睡着了,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色,应该是没休息好。

须瓷看着看着就发起了呆,他们分别之前的那两个月,傅生也是这样,鲜少有放松的时候,脸上疲色就没消过。

傅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发现他醒后便松开了手:“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须瓷握了握掌心,那里温热不在,徒留下一团空气:“没有……”

他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极为低哑,几个字眼就像是消声了一样散在空气里。

护士过来给他量了体温,这会儿三十八度的样子,须瓷的神色依然恹恹的。

“几点了……”须瓷记得他明天还有场戏。

傅生打开手机给他看了眼,须瓷看到日期时愣住了:“我睡了……”

他嗓音还哑着,第一句没说成功:“我睡了两天?”

傅生淡道:“快四十个小时。”

须瓷顿了顿:“陆导……”

“给你请假了。”

须瓷小声道:“谢谢。”

傅生看着他:“你家里人电话多少?”

须瓷脸色一僵:“你要走了吗?”

傅生:“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他除了工作上的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

须瓷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安静下来:“没关系的,你走吧……”

他露出了重逢以来的第一个浅笑:“我能照顾好自己。”

“你的照顾好就是大晚上盖着空调被打十九度的冷气?”

须瓷声音低哑:“忘关了……以后不会了。”

傅生确实如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