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前男友回国后,偏执受疯了 猫界第一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去。

经过包厢门口的时候,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刚好侧头喊了一句“呈安”,须瓷猝不及防地和他对上了视线。

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须瓷与他对视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而这并不是让他追出去的理由,他看见没多久,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一身黑,全副武装到分不清男女的人也从门口路过。

须瓷瞳孔微微一缩,他扔下冰袋就追了出去,可惜只在马路边捕捉到对面消失在转角的一个虚影,就被傅生抓住了胳膊。

“我看你是真的欠教育。”

傅生冷着脸直接把人扛了起来,他无视了周围异样的眼光,朝停车场走去。

“哥……”须瓷不喜欢这个姿势,扒在傅生的背上,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傅生按了下车钥匙,打开车门后直接把人往里面一扔,扣上安全带后就锁上了车门。

一直等到警察过来,做好笔录后,傅生才冷着脸坐上驾驶座,一言不发地踩下油门。

须瓷心里有些发慌,他抿着唇道:“疲劳驾驶不好……”

傅生气笑了:“你但凡乖一点,我用得着疲劳驾驶?”

须瓷一怔,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垂眸不再说话。

傅生开车来到了须瓷现在住的公寓楼门口:“下车。”

须瓷咬着唇解开安全扣,步伐缓慢地走下了车。

回到公寓里,傅生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开了一夜的车,他确实很累了。

须瓷站在玄关处,沉默地看着他。

“……过来。”傅生是真的很想把人骂一顿、揍一顿才好,可话到嘴边又没能狠下心。

须瓷小心翼翼地走到傅生面前,跨坐在他腿上手捧着他的脸,小猫似的吻着他的下巴他的嘴唇:“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傅生被须瓷蹭得痒,干脆避开了些,捏着小孩的后颈把人摆正。

“……”须瓷茫然了一瞬,他觉得自己不该算计傅生千里迢迢赶来,但这话不能说,而其它事情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试图转移话题,伸手又要抱人:“你是不是很累……”

傅生气笑了,一手拎着须瓷的后颈:“坐正了。”

认错就要有认错的姿态,卿卿我我算什么……

他完全没想起来,把人放自己腿上坐着,也起不到多少认错的效果。

“这么多年你爸妈这么打过你吗?我打过你吗?”

裹着冰袋的毛巾被他顺手带了回来,他用其拍了拍须瓷的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就舍得下这么狠的手?”

“……打过的。”须瓷小声道。

“……”傅生没好气道,“打你屁股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

“不是说你。”须瓷安静下来,“他们打过的。”

傅生怔了一秒:“为什么?”

“就像我刚才一样……脸肿了好多天,出门都要戴口罩……”须瓷答非所问着,像是在小小地抱怨。

“为什么打你?”傅生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须瓷:“……”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警察通知了他们,自己的儿子被送进了戒同所。

大概是他们后悔遇见了彼此,然后生下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儿子吧。

须瓷从那里出来,看着虚弱憔悴的周伯,他走投无路地去找了自己已经各自建立了新家庭的父母。

他亲爱的爸爸妈妈,一人给了他一巴掌,说他恶心,说从今往后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那天和今天不同,没有下雨,艳阳高照,碧海蓝天……

可温暖与热闹都与他无关,在那一天他失去了所有,如坠冰窖。

“因为我从那里出来后……警察通知了他们。”

须瓷抬眸看着傅生,很安静,声音也很稳:“哥,我只有你了。”

傅生的怒意慢慢被心疼一点一点地浇灭,他捧在掌心的小孩,就这么被别人一点一点欺负成这样。

他揉着须瓷的后脑把人拥住:“我知道。”

傅生没说出口的是,他也只有须瓷了。

早在决定出国的那一刻,傅生就已经想过了和姜衫断绝关系,从此往后只有小孩陪伴的可能性。

可那句分手来得猝不及防,又得知母亲死亡的消息后,他曾以为天大地大,自己再无处容身……

但须瓷不一样,他太脆弱,就和摆在桌面上观赏的花瓶一样,外强中干、华而不实,他的内心不够强大,失去了一切他真的会垮。

须瓷搂着傅生的脖子,恨不得嵌在对方怀里,永远地依偎下去,再也不要分开才好。

“你别生气了……”

他的脸紧紧贴着傅生的脖子,仗着对方看不见,面无表情地装乖乖小孩:“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别不要我。”

他说的真心,目光却望着二楼床底的位置。

不要我也没关系,我要你。

39、第 39 章

须瓷身体软得很, 或许是之前经常跳舞的缘故,刚好介于女孩和男孩的中间,不似女孩那么娇软, 也没有男孩那么硬朗, 柔韧感很强。

只是现在瘦了太多, 抱起来手感没有以前那么好。

傅生把须瓷搂紧了些, 他就着这个姿势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往二楼走去。

脖侧是小孩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擦着耳际。

稳当地走到床边后,傅生把须瓷扔在床上, 他垂眸看着须瓷肿肿的脸蛋半晌, 双手撑在他耳侧俯身吻了下去。

须瓷缓慢地眨眨眼, 欣然受着傅生的强势且带着一丝迫切的吻, 他想要去抱傅生, 他不喜欢这种有间隔的亲吻, 他想要两人拥抱在一起, 填满彼此再没有一丝空隙。

可傅生没如他的愿, 制住他抬起的双手扣在耳侧,然后轻轻吮了一口之前被须瓷咬破了的下唇。

他安抚似的轻轻啄吻着, 须瓷喜欢跟他亲近的感觉, 可又不满意止步于此。

傅生抵住须瓷乱动试图去勾他腰的双腿, 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突然起身,一本正经地理理衣襟:“我先去洗漱, 洗完陪我睡一觉。”

须瓷:“……”

走到楼梯处,傅生扶着玻璃扶手顿了顿:“在这期间,你好好想想那二十万哪来的。”

“…………”

窒息。

须瓷坐在床上,听着楼下浴室的水声, 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二十万是哪来的?

自然是他这两年省吃俭用拼命工作存下来的。

须瓷这两年里最大的花销的大概就是药物了,就连房租也不过几百块而已。

他挤在那破旧逼仄的出租屋里,每天几乎算是饮水度日,就是为了等傅生回来的那一天。

他要他的心软,要他的毫无防备。

他甚至都选好了地方,就在南边的一座小镇上,空气新鲜,环境雅致,生活购物都还算方便,二三十万就可以买到一个两三层高的小洋楼。

他想把傅生养在里面,然后自己在附近找一份工作,就像是每天早出晚归赚钱养家的丈夫,而傅生只需要夜晚陪着他、白昼等待他回家就好。

傅生不着寸缕地走上了二楼,因为须瓷这边没有浴巾,他走到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