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3 章(1 / 1)

前男友回国后,偏执受疯了 猫界第一噜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傅生勺了一勺粥,喂到须瓷嘴边,“也没想过打造什么人设,作品说话就好。”

“……”罗裳欲言又止,“那需要撤热搜吗?”

傅生刚想点头,虽然不在意这件事,但撤掉总归影响小一点。

须瓷却抢在他前面说了:“不用撤。”

罗裳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傅生,想让他劝劝。

没想到傅生只是无奈一笑,抬手抹去了须瓷嘴边的粥渍:“那就不撤,听我们瓷崽的。”

罗裳:“……”

她头一回觉得自己可能选错人了。

本来是告诉别人,她能捧红一个苏畅列,就能捧第二个、第三个……

结果现在签下的两位演员,一个态度佛系,对于脱离苦海还能有戏接已经十分满足,一个根本没有事业心,眼里只装着两个字——

傅生。

吃完早餐就该工作了,第一场戏和须瓷无关,他现在只需要去准备造型,等待第二场的拍摄即可。

吃药之前他攥着傅生的手,沉默许久才问:“如果那天……如果那天,我们没有碰见……”

“傻不傻?”傅生瞬间明白了须瓷的意思,他捏捏须瓷的脸蛋,“你以为我提前一年回来是为了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母亲姜衫的死,另一方面也想找到须瓷,想同他说个明白,既然要分手,那自然当面说断得更干脆些。

遑论他收到须瓷分手信息时,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过一次,须瓷却不见了踪迹,他惦记了两年,时时希望须瓷是真的想跟他分手才玩失踪,而不是出了什么事。

脑海中灵光一闪,傅生突然呼吸一窒,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收到须瓷的分手信息并赶回来的那几天就是六月。

而彼时的须瓷,应该正在戒同所里。

两年前的傅生看着隔着大洋彼岸传递过来的“我们分手吧”几个字,几乎没多想就买了回国的机票。

他两天一夜没能入睡,回到公寓里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公寓里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过去的生活过的痕迹,那些须瓷亲手挑的情侣用品,杯子拖鞋牙刷毛巾……

所有跟须瓷有关的痕迹都消失无踪了,只剩下了他自己的衣服鞋饰。

他觉得小孩这次过头了,他以为小孩这次真的任性到想要彻底离开他。

他找了三天,联系了周围所有可联系的共同朋友,没人知道须瓷去了哪里。

最后他在公寓的旧衣服回收箱处,发现地上有一件熟悉的睡衣,是须瓷买的,情侣款,一共两件。

傅生没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把回收箱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那些他和须瓷的美好回忆,如今都一件件地躺在回收箱里无人问津。

傅生是真伤了心。

他走不怎么干脆,带走了满腔难过。

那是他捧在手心疼了三年的小孩,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可直到两年后的今天,傅生才回过味来,须瓷不是在玩失踪,根本是被迫失踪。

傅生张了张口,把刚吃完药的须瓷搂在怀里,使劲揉了揉。

须瓷注意到傅生的有些不对,他抬头望去,傅生双眼泛着红,是他平日里极少出现的模样。

“哥……你怎么了?”须瓷心慌了一瞬,连好几天没叫过的哥都说出了口。

“……没事。”傅生声音微哑,“心疼你。”

心疼如今这么听话的他,想念过去任性乖张的小孩。

朋友发来的那张戒同所受害者名单他这些天已经翻了三四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再次仔仔细细地翻阅了一遍,倒是发现一个名字——

林染,十八岁。

这是送进戒同所的时间,现在应该是二十岁左右。

这个名字他之前就有注意到,因为叶清竹的原因,他对林姓比较关注,几乎是立刻就去查了一下,但林呈安没有孩子。

林姓……

【“初次见面,我是您母亲的专用律师,我叫林建盛。”

……

“您这两天有空吗?您母亲的遗物我已经整理好了。”

……

“是这样,我女儿这段时间在做心理辅导治疗,我陪她时不经意看见了一份档案……”】

傅生的手不自觉地颤了颤,他想起那天须瓷说的,他的父母打过他,一人给了他一耳光。

——“为什么?”

——“因为我从戒同所出来时,警察通知了他们……大概是觉得丢脸吧。”

如果不是须瓷父母送他进去的……那还能有谁呢?

“林律师,我想问问你,林染是你女儿吗?”

“……是。”

“她因为什么在做心理辅导?”

“……”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迟了,这章修了几次,又差点没刹住车。

五十个红包致歉,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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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 48 章

【“我后悔了, 不应该这么对他的……这不是他的错……”

“别怕,这也不是你的错。”

“我是不是很卑劣,一边说着舍不得他难过, 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给了他暗示, 我甚至想过如果他知道一切会是什么表情——”

“他会因为我而恨那个女人吗?”

“或许会, 或许不会。”

“其实我该开心才是……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当亏欠高过一切, 忠诚才能变得永恒。

可为什么, 还会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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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寂静的地下室里,传来一声声“啪嗒”“啪嗒”的皮鞋声, 西装革履的男人给不远处的车解了锁,一边等待着电话那头的接通。

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声筒中传来, 带着丝丝慵懒的味道:“早安。”

“早安……”男人话音未落, 便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可朝四周张望片刻, 却不见一丝人影。

他思忖片刻, 嘴角挂起了一抹轻笑, 没再理会心里若有若无的异样, 靠在车门旁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调起情来。

“昨晚睡得好吗?”

“很不错。”

“比起和我睡的那一夜呢?”

“……”女人静默半晌,低笑出声, “各有各的味道。”

“真遗憾啊……”

男人掀起唇角, 银边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他伸手推了推:“如果当初没有出国,说不定我就能更早地摘到你这朵玫瑰了……”

“可惜了……”女人意味不明地笑笑, 真是相逢恨晚啊……

几米外的石柱后,一个戴着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慢慢凑近,脚步极轻。

男人还在和电话里的人谈天说笑:“过几天我去给你探班怎么样?”

“你们剧组里那个叫须瓷的孩子……不错。”

“打过几次照面,不怎么给我面子。”

藏在暗处的那双脚步猛得顿住, 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握紧。

“很久没见过这么有味道的脸了……”

“你自是人间绝色,但性别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

男人看似毫无所觉,和女人调笑两句便挂断了电话,进入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