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无心思考其它,傅生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须瓷发间,声音低哑:“牙收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崽儿杀青了!
明晚见!
(今天五千字,就没有二更啦!)
(明天就放假啦,出去玩的小伙伴们要注意安全呀!评论区随机六十六个红包,祝大家五一快乐!)
感谢在2021-04-30 01:42:15~2021-04-30 23:02: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39249732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个仙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zyq515 119瓶;可丽草莓饼 40瓶;遥遥无期 33瓶;芜恋依 26瓶;微凉、茶香清远、是个仙子 10瓶;我超想有钱、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8瓶;姗姗来迟 5瓶;kano-かの、闲云、ciel、触笔及堕、猫偶の喵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25、第 125 章
于幕和丰承是真能聊, 或许是杀青了,再不聊聊以后难有见面机会,两人在更衣室外间呆了快半个小时了。
傅生闭了闭眼, 把须瓷捞起来亲了下,低声道:“好了, 不难受?”
须瓷摇摇头,无辜地朝下看了眼:“不难受……你还没好。”
“……小声点。”傅生无奈, “嘴巴不酸吗, 用手吧。”
须瓷委屈地看了傅生一眼,像是在控诉他前半句话。
傅生还不了解他吗, 瞬间看懂了他的意思,哭笑不得:“不是说你见不得人,但我们俩这样……”
他委婉道:“我们俩这状态, 是真不能见人。”
须瓷一头栽进傅生怀里, 傅生靠着墙,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咚。
外间的于幕和丰承同时朝隔间看去, 两人对视一眼:“里面有人?”
“可能是什么东西倒了吧?”
于幕起身朝声源走去:“我看看……”
傅生和须瓷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呼吸都屏住了。
傅生狠狠捏了一下须瓷屁股, 贴着他耳朵说:“开心了?”
须瓷抬头看了傅生一眼, 那小眼神把傅生看得浑身更热了。
他眯了眯眼:“……既然不去医院, 我们回酒店吧。”
须瓷瞬间老实了, 他纠结了两秒:“听说发烧做很舒服……”
傅生:“……”
于幕已经走到了隔壁隔间,嘴里嘀咕着:“没东西倒啊……”
傅生都准备开口说话了, 更衣室外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一个化妆师隔着门问:“于老师衣服换好了吗?”
丰承是杀青了,于幕还没呢,他立刻回身应道:“马上就好!”
他着急忙慌地开始套衣服, 跟一旁开始套便装的丰承说:“不跟你聊了,我得去搞造型了,晚上杀青宴见。”
“……行。”
傅生和须瓷齐齐松了口气,傅生低头看了眼须瓷毛绒绒的脑袋,无奈道:“小妖精。”
须瓷无意识地翘了翘嘴角:“那我们回酒店吗?”
“……”傅生有点头疼,回酒店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须瓷绝对不会轻易消停,但这会还低烧呢,受不得折腾。
“就一次。”傅生给须瓷穿好衣服,把他放在木凳上坐下,刚刚抱进来抱得急,鞋子也没穿。
等确定丰承也走了后,傅生才到鞋架那边找到须瓷的鞋子拿进隔间,还好鞋架上鞋多,于幕他们应该也认不出鞋是谁的……
傅生蹲在须瓷面前给他穿鞋:“做完我们就睡觉,然后醒了去吃饭。”
今天两个主要演员杀青,杀青宴总得办一个,就大家一起吃吃饭,走个场面。
傅生牵着须瓷刚走出更衣室,就迎面撞上了黄音,她诧异道:“你们还没走?”
“嗯……没走。”
“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小瓷今天是累着了,还低烧呢。”
“……”傅生无言以对。
还没走出剧组,傅生手机就响了一声,于幕发来一个贱兮兮的表情包:
——傅导,我刚出门看见须瓷的鞋子了,他不会光脚回去的吧!
傅生:“……”
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了,都猜出来了还这么说,就是故意调侃了。
他随手发了六十六点六六的红包过去:封口费,他皮薄。
于幕回复迅速:谢谢老板!!(既然知道他皮薄您还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一句,您真是太过分了!)
傅生:“……”
明明是须瓷主动的。
他又发了个六十六的红包过去,于幕立刻发来一条语音:“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须瓷自然也听到了这条语音,耳根瞬间染红了:“他……”
“他看到你鞋子了。”
傅生唇边溢出一丝笑意:“这么害臊你还乱来?”
须瓷悄悄抿了下唇,他握紧傅生的手:“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去剧组吗?”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傅生将他们的手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之前你是演员须瓷,现在只是导演夫人。”
须瓷缓慢地眨了眨眼,乖乖地嗯了声,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回到酒店,傅生给浴缸放了大半热水:“先来泡个澡,不是说肩膀难受?给你捏捏。”
因为须瓷睡觉总喜欢侧着,或者蜷缩在傅生怀里,时间久了肩膀总不舒服。
傅生想过让他去中医院按按摩,但不实际,须瓷根本不乐意傅生以外的人碰他,陌生人就算是多靠近一分,须瓷都有些炸毛的姿态。
傅生是从苏老医生拿拿的按摩教学视频,他让须瓷坐躺在浴缸里,自己在外面坐着,跟着视频的影响帮须瓷揉揉捏捏。
“舒服吗?”
“嗯……”须瓷小声道,“好酸。”
“那疼不疼?”
“不疼,有点胀。”
“……”傅生感受着好兄弟的膨胀,有些无奈。
真不能怪他想歪,可这对话用在另一场合也完全没问题。
他默念着清心,尽可能正规地帮须瓷捏肩。
肩膀不舒服可能是当下年轻人的通病,傅生要好一点,他不久坐,也有锻炼,天天看着须瓷也没心思玩手机,倒从没感觉过肩膀不舒服。
捏了快二十分钟,须瓷整个人直接往水里滑了一截,傅生起来一看,是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地打开排水,再把须瓷抱起来擦干。
须瓷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下,发现是熟悉的人后又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跟小狗似的。
傅生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眼自己还记得做一次就睡的兄弟,无奈地去浴室降火。
可从浴室出来后,他刚掀开被褥,就被须瓷给缠住了。
刚刚明明睡得都迷糊了的小崽子此刻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你说的,做一次再睡。”
傅生磨了磨牙,恨不能把撩人的小混蛋拆吃入腹。
窗户和窗帘都没关,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夜色席卷而来。
蝉鸣也慢慢入了耳,闪烁的星光和皎洁的月色共同见证着室内的缠绵,带着声声哭腔的低喘。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发烧后里面好像确实更热一些。
傅生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他无奈地俯身啄吻着须瓷的眼尾:“哭什么?”
要做的是他,最后哭的还是他。
“我……”须瓷紧紧贴着傅生,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杀青后,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不要你。”傅生停下动作安抚他,“恨不得把你栓裤腰上才好。”
“那我们要去旅游吗?”须瓷打了个哭嗝,问完还动了动腿,“你不要停。”
“……”要不是须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