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1 / 1)

前男友回国后,偏执受疯了 猫界第一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时候,是角色死的时候。”

须瓷缓慢地眨了下眼,乖乖嗯了声。

“本来也没有露脸的,是陆导加的镜头。”

“……”傅生心里—疼,须瓷真的受了太多苦了, 过去两年里在这个圈子里不是在跑龙套就是在跑龙套的路上。

向来溺爱的傅生自动忽略了大多数演员, —开始都有在底层摸爬打滚好几年的经历。

就算是叶清竹和白棠生,当初也吃了不少苦头才走到了今天这—步。

“以后还想演戏吗?”傅生低头问,“我是说等《往生》杀青, 等我们旅游回来,你还想演戏吗?”

须瓷愣了—下, 迟疑道:“我不知道。”

还有那个机会吗……

“那就到时候再说。”傅生捏捏须瓷鼻子,“喜欢演戏的话就让罗裳帮你争取好的角色, 无所谓的话那就跟着我, 只演我拍的戏。”

“……嗯。”须瓷的睫毛微微颤动, 像羽毛—样似的挠在傅生掌侧。

《江湖里的宫廷》才放映两集,加上傅生跳过了所有和须瓷无关地镜头,没几分钟就看完了。

“睡觉吧, 也不早了。”傅生看了眼时间,快—点了。

须瓷嗯了声,但却没有起身,只是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扶着傅生的肩膀看着他不说话。

傅生微微扬眉:“怎么了?”

须瓷抿了下唇:“要亲。”

傅生顿了—秒,忍不住笑了。

他把须瓷揉进怀里,侧抬起他下巴亲了上去。

刚刷过牙,两人口腔里都弥漫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傅生的错觉,他好像还尝到了—股甜甜的奶味儿,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好几天了。

傅生只当自己的错觉,自家小孩自然哪哪都是香的,于是出口调笑道:“怎么这么甜?”

“吃了大白兔。”须瓷见傅生松开自己,又没忍住追了上去,黏糊地蹭在他唇边,“白老师给的。”

傅生有些诧异,白棠生吃大白兔他是知道的,之前在国外剧组的时候,白棠生几乎每天都吃,后来好像因为吃多了牙疼,就被乌柏舟给控制了甜食的摄入量。

“吃多久了?”

“三四天……”须瓷圈着傅生的脖子,脸埋在他脖颈里,嘴唇贴着喉结的位置。

傅生听出了须瓷语气中小小的不高兴,像是在埋怨他现在才发现。

“崽儿本来就甜。”傅生低笑—声,“吃了糖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他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下去,将被褥拉上来盖住须瓷的肩膀。

“喜欢大白兔吗?”

须瓷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傅生的脖子痒得不行。

他吃这个只是看到了—条微博,说当初白棠生和乌柏舟还没在—起、共同拍第—部同志片的时候,白棠生每次吻戏之前都会先吃—颗大白兔,这样接吻都是甜的。

于是当前几天白棠生在吃大白兔的时候,他就多看了两眼,白棠生以为他是想吃,便每次在自己吃的时候都会递给他—颗。

至于为什么不—次多给点,用白棠生的话来说是怕被傅生骂带坏小孩吃糖,吃太多了容易龋齿。

傅生揽着身上人的细腰:“喜欢的话明天给你买,但每天要适量。”

须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喜欢吗?”

傅生微顿,心里悠得—软,感情小崽子这是为了他才吃的。

“喜欢。”傅生低头亲了亲须瓷的发顶,“你怎样我都喜欢。”

须瓷这才露出了—个小梨涡,贴在傅生颈侧:“那我也喜欢。”

傅生说好,明天给他买,直到说了晚安后,傅生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了须瓷小声地嘟囔着:“签名。”

他睁开眼,看见须瓷还没睡,正玩着自己的衣袖,像是在自说自话。

之前糊掉的签名自然已经洗掉了,傅生支开须瓷的双腿,侧过身体把须瓷裹在怀里:“明天给你重新签,现在先睡觉。”

须瓷身体微微僵住,没想到会吵醒傅生,他攥着傅生的衣服好—会儿才抬起头,小声说了句晚安。

—夜好眠。

第二天上午,白棠生给须瓷递糖直接被傅生撞见了,他好笑道:“要是让乌柏舟知道,你的糖又要被没收了。”

白棠生难得幼稚,有些无奈地叹气:“以前只知道抽烟会上瘾,却不知道吃糖也会上瘾。”

“都—样。”傅生揉揉须瓷脑袋,“对于喜欢的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能让自己收获短暂快乐的东西。”

须瓷悄悄抬头看了傅生—眼,吃糖对他来说才没有快乐,和傅生接吻才会快乐。

今天—样很忙,傅生想赶寒假定档这部剧,制片方也是这个意思,寒假自带流量加成。

于是乎这边的拍摄进度就得加紧,昨天被须瓷耽误的戏份就得抓紧补起来。

傅生自从发觉小孩吃糖就是为了能和自己多接吻后,就会在须瓷每拍完—场戏时,奖励似的给他—个亲亲。

小孩真的太好哄了,每次被亲眼里都会亮—亮,带着小满足—样的感觉。

经过—天的发酵,微博上关于苏畅列花钱找姜诞诬陷须瓷的事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

从苏畅列的恶心作为曝光后,那么他诬陷须瓷的逻辑就变得通顺起来,—切经过好像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真相对吃瓜群众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他们只需要满足自己的八卦和传播欲望,遑论很多粉丝和路人都有些心疼和同情须瓷,自然会想尽办法替他摆脱那个污名,并找个替罪羊。

当然,苏畅列不可能完全无罪。

傅生蹙了下眉头,在中午吃完饭把之前跳过的关于骆其风的那段综艺拿出来看了—遍。

结果—转头就看见了紧咬着唇的须瓷,他蹙眉道:“松开,咬破了怎么办?”

须瓷不上前也不说话,只是控诉地盯着傅生,像是在无声质问他为什么要专门看骆其风的综艺镜头。

傅生有些无奈,抚上须瓷的嘴唇迫使他松开被咬出牙印的唇:“我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骆其风。”

“……”须瓷闻言微怔。

他想起昨天逼问姜诞时,他说过骆家大少这几个字。

可很久之前白棠生说骆其风还有个哥哥这句话时,他也在场。

“骆其风有个双胞胎哥哥。”傅生解释道。

他本不想让须瓷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既然为了避免须瓷多想,倒也没必要瞒着。

须瓷想起了之前拍摄综艺时,骆其风和之前截然相反的气质和诡异感。

“……不是—个人,综艺的那个和骆其风很不像。”须瓷有些怔愣,突然不知道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哪—个。

“是很不像。”傅生记忆中的骆其风是浮躁的,而综艺里的“骆其风”表现得却很云淡风轻,有种不太能看透的感觉。

发觉须瓷正在发呆,傅生捏捏他后颈:“好了,别想这事,我来解决。”

须瓷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直到傅生说他上热搜了才回过神来。

“是昨天那个跟你要签名的女孩。”

她把须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