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路遇水贼
小林原本在船上闭目养神,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刚才和胡启用打了半天,最后又被鹰抓伤,虽说伤势不重,可也是隐隐叫作痛。自从上船来以后,河水水流很急,小船在水上不住的打晃,开始时他还免强坚持,何时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了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就在他似睡非睡时,就觉得小船突然在水中打一个旋,就听有一个人说到地方了。小林不禁一愣,他猛一抬头。就见在船头摇橹那个人,双手攥着船橹,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面带冷笑。而在后面的两个人,也放下手里的船橹。一人手里拿一把鬼头大刀,怒目横眉。犹如两个凶神恶煞一般。
小林一看就知道,今天遇到水蔻了。就是个平常说的水贼。小林想,一般的水贼无非就是为了两个钱,只要自己给他们钱就会没有事,根本就不会图财害命。可是自己不知道他们是哪派来的人?
于是小林就说:“两位哥哥,你们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们是胡启用的人?”船尾那个人说:“胡启用,呸、呸。我还鸟他?他来了只要敢坐我的船。老子也照杀不误。”小林心里暗想,既然不是官府的人就好办。只要多给他钱就会没事了。
想到这他说:“你看我们是到京城办事的,身上也没带多少钱。我看这样好不好,到对岸我给你三倍的价钱。你们看怎么样?”哪知道小林刚说完,就有一说:“那点钱有什么用?老子要你身上所有的钱。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然后你自己跳进水里,或者是我们三个把你们扔进水里。如果要我们扔的话,被不住腿折胳臂断的。自己跳呢,或者还能保住一全尸。”
小林看他在说这话时极其平静,可见这三个人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此时此刻,小林对他们已经有杀心了。可他面色平静地说:“几位哥哥,你们在这里多少年了?为什么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伤天害理?你知道世上有多少不平?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就应付该吃苦受罪?”“你们可以干活呀?干活也可以养家糊口”。“别说那漂亮的话?赶快拿钱,然后自己跳进水里。”其中一个十分不耐烦得说。
小林说:“别着急吗?你还没有告诉你们干这一行到底有几年了?告诉完我身上的钱都是你们的。”其中一个耐着性子说:“我告诉你,我们哥三个干这行已经有近十年了,将近有二十人掉进水里喂了鱼虾。”“你们干了这多伤天害理的事,死了这么多人,在他们中难道就没有令你们感到内疚的人吗?”小林说道。
“你还有完没完?那这么多废话?”其中以大声训斥道。另一个一摆手说:“算了,算了,一个将死的人,想知道一些也情有可原。既然你好奇,我就告诉你。”“前年有个母女两个人,女的有三十几岁的样子,那小女孩有十一、二岁。被人用一辆大车送到河边,当她看到我们时,就央求我们送她们过河。我假装说我们已经不干摆渡的活了,这个妇女却百般央求我们,她说他的爹妈病了,她要回娘家看父母。”
“我就假装同情他说,忠臣孝子人人敬,我敬你是个孝顺的人,就送你过河,不过钱可不能少给。最后她答应过河后多给我们五两银子。然后满心欢喜的上船。看到他走路拿不稳的样子,我就上前扶住她,无意中碰到一个藏在衣服的包裹,竟是硬邦邦的干货。当时我猜想,那包裹里面不是银子就是金子。于是我就同他们两个一使眼色。二人会意就开船了。”
“当时的渡口不在这里,是在哪一片的芦苇多的地方。”说完这句话,他顺手一指左边。小林一看,果然看到那里面有成片的芦苇荡。我们把船摇到离对岸有一百来米的距离,那里有许多芦苇,而且水势平稳。刚来到那片芦苇时,那妇女就觉得事情不好,它立刻有些惊慌的问我,为什么不向对岸直接划过去。而是要经过这里?”于是我们几个都笑道,你老大不小了,难道你不知道一个男人需要什么吗?她一听立刻惊慌起来。
五十五章 路遇水贼
看到他那样子,我就说:“美人,你不用害怕。我们是一会半会是不让你死的。只要你顺从我们,你和你的女儿就能多活一会儿。如果反抗我们几个一会儿就会要你命”。她不向别的女人那样大惊失色,而是对我们怒目而视。
看了一会儿就扯着脖子喊“救人呀,救人呀。”他使尽全身力气,喊了半天,也没人听到。你想呀,这里河水这么大,河水的浪涛声传出多远去,而且这里离岸边有一百多米。不用说没有人从河岸上走,就是有人也不会听到。
直到她喊到嗓子哑了,喊不出声了,才停止了呼喊。这期间我们几个只是在船上静静的看找她,谁也没有去阻止她。直到她喊没有劲了,我才说:“你不要喊了,你就是喊到死也不会有人救你。我看你还是赶紧依了我们几个,等我们高兴完了,你也快乐完了,然后我们在送你上路”。
他听到这话,满眼都是绝望的表情。接着他开始求饶,要求我们放了他们娘俩。我对他们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想都不用想”。接着她就把他的孩子抱到怀里,一边抚摸着她孩子的头发,一边掉眼泪说:“几位大哥,我如果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能不能放了我的孩子。”
我对她说:“你如果依了我们哥几个,你的孩子会和你一样,能够多活一会儿,而且我们保证她也不会受罪。”此时她的孩子可能是被吓坏了,开始时候只是哭泣,到后来竟一言不发,她可能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危险,只是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和他的妈妈。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我对她说,美人,别的闲话都不要说,快乐时光容易过去,咱们赶快开始吧。说完我就向她走去,其他的两个人也向她走来。她见此快速从兜里抓起一大把银子,向我们扔来。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防备她有这手。她一扔银子我们可急了,你想谁让白白花花的银子掉入水中,我大声骂她。同时我们几个弯腰捡银子的时候。他突然抱孩子跳进滚滚的江水,我们一见都有些惊慌失措,我赶紧跳进江水去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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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江水太大,一个旋涡接照一个漩涡,开始时还能看到她抱着孩子在水中翻滚,可是到后来孩子不见了,只有她在水中一上一下的起伏。等我把她从水中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们从他的身上搜出几十来两银子和一些金子,另外还有一些值钱的首饰。
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或者是我这人心软了,我想让她把肚子里的水控出来,可是他们两个人不让,结果这个女人还是被我们几个一脚踢下江去。每每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可惜。你说这么好的女人到哪去找呀?
小林听他说完,心里感觉特别的恶心。他像是在说评书,好像这里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小林想,像这种为了钱财草菅人命的人,留他何用。“快拿钱,赶快把钱拿出来,不然老子先把你杀了,然后再搜身。”几个说贼想他吼道。小林不慌不忙地说:“几位,我先跟你们说个事,你们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小林说完,用眼睛环顾四周,见另外两个人早已经不耐烦了,他们手拿大刀早已经跃跃欲试了。
刚才讲说话的人好奇的问:“你说,是什么事?”小林笑着说:“你们能不能答应我,让我把你们脑袋砍下来?”“你胡说?今天你就在这里吧。记住,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完他们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向小林和胡大两个人扑过来。
船体本身就不大,三个人眨眼就到小林近前,他们似乎把小林看成他们的财神了。小林一见不好,急忙一跃而起,向冲到眼前的人打出一掌,那人一见不好,急忙闪身躲过。同时右手的大刀,来个拦腰斩玉带,这要被他砍到,准是被他劈成两半不可。
这时从后面赶来的两个人,也到小林近前。小林看准一会,用力向旁边一躲,然后一伸手亮出宝剑。这把宝剑,剑柄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夺人二目。而那青幽幽的剑身,冒出寒光。令人不战而栗。
“原来是个练家子,今天我水上飞张横,就要教训教训你们。”话到人到,一道黑影向小林扑来。
五十六章 水上飞张横
小林见此并不怠慢,急忙伸出双掌来迎,因为小林准备清除这几个害人虫。所以出手特别狠。只见一道犀利的掌风,直奔水上飞而去。依照小林的意思,这一掌准能把他打飞,虽然不能说这一掌把他打死,至少把他打飞进水中。
可哪知道,小林这一掌打过去,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就觉得水上飞身体软绵绵的,小林大吃一惊,再仔细看水上飞,就见他的身体刚刚接触到掌风,身体立刻停止向前,就像突然身后有一条绳子的,猛地向后退去。单单这一点就连小林都做不到。可见这人的功夫确实不一般。
可是,张横还是低估了小林的掌力。就在他刚接触到小林的掌风,迅速后退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小林的掌风迅速加强,汇集一股强大的气流,直冲张横而来。一下把他推出去有十几米远,直向水面落去。
可接下来,小林却睁大了眼睛。就见河面上飘浮一支芦苇,约莫有一米长。向远处飞出去的张横,在空中来个云里翻,卸去小林打出去的掌风力,轻飘飘地落在那根,漂浮在水面上的芦苇上。
这一手就连小林都不禁大声叫好,嘴里连连声说:“好,好,真是太漂亮的轻功。只是你不学好,干尽人间的罪恶勾当。如若不然,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不用说小林,就是胡大也不住的叫好。
就是这句叫好声,惊醒了张横和其他两个水贼。张横大叫“你们两个还愣什么?还不赶紧杀了那个丑鬼。回头咱们三个一起对付他一个,这个小子最难对付了。”他的喊声惊醒了小林和其他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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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偷眼一看,就见胡大此时正躲在船篷中,一只手拿个茶壶,另一只手端一只碗,一边倒水一边喝,两只眼睛不住盯着眼前交战的人。嘴里不住地为双方叫好。小林不住的生气,心里想,你到底是哪头的?为他们叫什么好呀?可是他却忘了,刚才他还为对方叫好呢?
面对强敌,小林不敢有丝毫松懈。两眼紧盯张横,生怕有什么闪失。只是在心里为他祈福。两个水贼如梦方醒,他们一听急忙奔向胡大。跑在前面的人,离胡大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在没有丝毫征兆时,“扑通”一声掉进水中。
跟在他后面的那个水贼一见,嘴里不住的埋怨“看着点,怎么在船上走得好好的,竟一下摔跟头,还掉进水里。”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见从船篷里传来一股强劲的风,把他平行推出有四五米远,一下掉进江水里。
同样是水贼,这两个可没有张横那样的功夫。张横见次,嘴里不住大骂“两个没有用的东西,在船上还能掉进水里?怎么这么笨呢?可是他那里知道,胡大打出的是玄空掌。单凭这一点就没有人能比。
两个水贼一掉进水,就赶忙向小船游来。来到船边,他们用手扒住船帮,用力往船上爬。这一扒不要紧,小船开始摇晃起来。小林倒不觉得什么,胡大则不然,他不住的叫嚷,快别扒了,船都要翻了。可是两个人还是不住的用力往船上爬。
张横站在芦苇上面,用舌尖一顶上牙堂,一叫单丹田混元气,一下从芦苇上跃起,直奔小林而来。小林赶忙从衣兜内摸出三颗银针,一抖手“三颗银针几乎同时飞出嗖、嗖、嗖”三颗银针分上中下三道白光,几乎同时飞向张横。
张衡一见不好,想在空中变换个姿势,改变方向,可是已经晚了。三颗银针就像三道白光冲自己而来。张横举起大刀,在空中用力一斩,就听到三声金属的撞击声,“铛、铛、铛”三声响过以后,三颗银针掉进水中。小林心疼得直甩手,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此时此刻,小林顿觉得情况不妙。自己的银针百发百中,从来没有失手过。谁曾想到,今天却再次失手。
张横一下子跳进船上,对小林也不答话,举刀就砍,小林急忙用掌相搏。两个人就站在一起。张横力大刀沉,刀法奇特,受过高人的点拨,名人的教诲。而且每一刀都围绕小林致命地方。
小林则抽出宝剑,这宝剑刚出鞘,空中就像打个立闪,尤其是镶嵌在宝剑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夺人的二目。张横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小子用的是把名宝剑,既然是宝物,我怎能错过夺过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