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1)

我氪金养成了修仙大佬 弦三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随时都可以换成钱返还。

旁白:【第一次免费,第二次会收取百分之五十的费用,且财产保护只有一年有效期哦,过了一年是无效的。】

“嗯。”谢静舟说:“百分之三十拿去锻造灵武,提高一下成功率。”

旁白:【收到指令,已保存。】

【提示玩家,高阶材料锻造即使失败也会留下灵珠,可镶嵌在普通灵武上,提升灵武等级。】

“那我之前几次失败,留下了几颗灵珠?”

【没有。】

“……”

【玩家选择随机灵武,无法确定材料等阶,所以没有灵珠产生。】

“禁言了。”

【???】

“仙者,中午想吃些什么?”

关了旁白,谢静舟再看场景,发现已经回到了小院,他还不饿,但游戏内,萧长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萧长昭从回来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也该饿了。

谢静舟说:“我来吧。”

直接从商店买成品,种类多,也方便快捷,省的再去厨房忙活。

下午萧长昭还要打一场,趁早吃过午饭去小睡一会,或者安静下来梳理脉络中的灵力也是好的。

就不把时间耽误在做饭上面了。

萧长昭还未说话,桌上已经摆了三道菜,两荤一素,额外还有汤。

瓦罐装着的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但半开着盖,香气都散了出来。

午饭过后,萧长昭坐在蒲团上修炼。

游戏画面静止,放着很轻的舒缓音乐,谢静舟聚精会神的看着游戏里闭目修炼的萧长昭,不知不觉见有些困倦,想着躺下玩,然而躺下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室内恒温空调检查到变化,自动调整成睡眠模式。

‘滴’的一声以后,室内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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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脉象很奇怪,时而虚弱时而跳动有力,前者像是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后者却又与常人无异。”

医修眉头紧锁着看向床榻上的冯栖元,“老朽修炼数百载,着实没见过如此奇异的脉象。”

“这话什么意思?”宗主懒得听无用的废话,只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儿还有没有救,该如何救。”

“续灵丹暂且可保他性命。”医修拿出瓷瓶,两指轻点在他喉间,掰开嘴,将丹药喂了下去。

除此之外,医修也毫无办法,但这话他没敢说,宗主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自然不敢说没救。

只能硬着头皮喂食丹药,能否活下来全看命数。

续灵丹也可吊着冯栖元一口气儿,兴许还能有其他办法。

然而,续灵丹刚一喂下,冯栖元突然睁开了眼睛。

宗主连忙推开医修站在床边,“栖元,栖元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栖元?你看看父亲。”

“噗——!”

冯栖元扭脸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再度昏迷了过去。

宗主离的近,衣衫上不免沾了些许血点,此刻却顾不上那些,见儿子再次晕倒,他睁目欲裂,“医修!医修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本已经苏醒了,为何现在又昏迷了?”

医修颤抖着指尖伸手过去,在冯栖元鼻子下面探了探,还有呼吸。

这让医修松了口气,还有气就有救。

只是……

医修面色严肃,“刚才,老朽或在少主的气息中分辨出一抹奇怪的力量,并不似灵力。”

宗主忙追问:“是什么?”

医修斟酌道:“怕是……魔元,亦或者是魔气也不无可能。”

魔元是魔气修炼至纯,与灵力相斥,所以刚才冯栖元吃下续灵丹,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排斥。

好在刚才没有喂多少,如若不然,可能都没时间吐血,直接憋死了。

两股力量在体内冲撞,冯栖元死之前还得遭受剧烈痛楚。

到时候,宗主必不会饶过他。

医修擦了擦汗,感觉自己死里逃生。

“胡言乱语!”宗主攥起拳头,“我儿乃正道修者,又怎么会和魔元扯上关系,你若是能治便尽力,不能治,也不必牵扯其他!”

“宗主息怒。”医修拱手正要说话,床榻上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冯栖元嘴角不断有血流淌,唇瓣艰难开合,“父、父亲……”

“栖元,父亲在呢,你感觉如何了?”

冯栖元抬起手,似乎想抓住什么。

宗主见状连忙接住他的手,“你说,是不是萧长昭暗算你?你尽管说,父亲必不会让你咽下这个委屈。”

冯栖元眨了下眼睛,开口就吐血,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宗主匆忙抓起手绢帮他擦拭血迹,一边握着他的手还没有松开。

但前后拉扯间,宗主隐约感觉到些许不对。

他错愕的低下头,试探着拉着冯栖元的手缓缓向上。

手臂慢慢从衣服中脱离,空荡的袖子掉回床上。

宗主手上拿着冯栖元的断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床榻。

“萧长昭——!”

第30章 加更

玄草阁处于天元宗侧峰之上, 有特殊阵法层层环绕,保玄草阁四季如春,时刻保持在最适宜灵植生长的温度。

灵植散着淡雅清幽的灵力, 长年累月下来,整个玄草阁都透着灵植的淡香。

然而此刻,淡香之下, 却满是血腥气, 隐隐有散开的意向。

萧长昭站在门前, 在他身侧站着钱长老以及刑堂堂主。

因为冯栖元重伤生命垂危, 他被带来玄草阁问话,只是人来了,却只能站在门前, 静静地等着。

算算时辰, 下午的比试是赶不上了。

萧长昭神色淡然,并未有半点焦急的意思。

不久后, 玄草阁的门开,小童向他点头示意, “萧姓弟子进来。”

刑堂堂主和钱长老对视一眼, 双双后退半步, 他们等在这,无非就是为了防止萧长昭逃跑,现在人进去, 他们也就没必要再站在这。

萧长昭走进屋内,感觉到血腥气更重了。

宗主一见萧长昭进来, 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 “萧长昭你可知错!”

萧长昭拱手行礼道:“晚辈不明白。”

爱子重伤, 罪魁祸首没有半点仓皇无措, 反倒如此泰然自若,宗主顿时便感觉气血翻涌。

“不明白?你有何不明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胆敢将栖元伤至如此地步,竟是没将我这个宗主放在眼里!”

“晚辈惶恐。”话里说着惶恐,可面上没有半分印证话中意思,萧长昭解释道:“之前在比试台上,冯师兄落下阵法后,晚辈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再醒来便见冯师兄已倒地不起。”

“晚辈匆忙起身想上前将冯师兄扶起来,但还未等动作,阵法便落了下来。”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晚辈也不知道。”

说到这,萧长昭再一拱手,“望宗主明察秋毫。”

“你——”宗主气急,已经懒得做慈雅之态,“你休得狡辩,到底对我儿做了什么?如若是下毒,赶紧交出解药。”

萧长昭直起身来,抬眸瞥了一眼帷幔中的冯栖元,面色如何看不清楚,倒是那大片的血迹十分刺眼。

“可是冯师兄伤势过重?晚辈这有些丹药,或可帮师兄缓解。”

萧长昭之前储物袋里的丹药,是很多宗门弟子都看见的,宗主虽然闭关,但手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