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性有关。所谓的爱情就是,哪怕全世界都告诉我不可以,但我就是不可以不爱他。但这只是爱情的第一关,第二关就是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爱情最高的境界还有一点,就是心甘情愿地奉献。那一刻他坚信,贺涵和罗子君之间,就是最纯粹的爱情,等待不再可怕,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两人在一起。但是在吃醋的问题上,孔雀表示,这就是动物的本领,这和信任、理解、包容等等等等一切都无关,一辈子无法治愈。孔雀的醋还掺着糖,子君本想劝贺涵以后不要这么敏感,结果完全失败,由此,贺先生除了孔雀之外,在贺太太这儿又得一雅号:糖醋鱼。
周五上午合同签完,双方相关人员开始按照合同约定交接。而贺涵子君吴大娘,着手撤资撤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平儿转学。
一周时间,无论是公司还是家里,都有很多零碎事情要办,很可能顾不上孩子。于是子君和贺涵商量,周末她提前送平儿回上海,要是时间来不及入学手续可以委托陈俊生办。贺涵考虑了下,跟子君说周末一起送平儿回上海,周一办完手续再回深圳就行了。如今,贺涵认为子君和平儿都是自己的责任,非万不得已,都不愿意假手他人。下午,贺涵和子君到平儿的学校办理转学手续。贺涵当初选这个学校,就考虑了这个问题,只要深圳学校出转学函,上海接收就行。学校文化、管理制度、教学体系完全一致,甚至连校服都不用换,手续办理非常方便。看着正在帮他们审核转学资料的教务处老师,子君佩服贺涵的先见之明,出言表扬。而贺涵则老神在在,头一偏悄悄对子君说:“我爱你,这辈子你跑到哪儿我逮到哪儿,我什么毛病都没有,要是逮不到你我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你真狠心!”子君素来对贺涵这样不管不顾不放场合不分地点表白的毫无办法,盖好章的老师抬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学生妈妈脸红的不行,疑惑地望了望空调温度数值,不高啊,怎么脸红成这样。
班主任很细心,最后一节课为平儿办了一个温馨的送别仪式,还拍了很多照片,平儿哭得稀里哗啦。不过虽然舍不得深圳的老师和同学,但是能回上海,还是很开心的。老师把平儿送到等在办公室的爸爸妈妈身边,贺涵子君感谢老师一年多以来对孩子的教育和照顾,平儿也热情地邀请老师假期时去上海玩。
明天,一家三口就要回上海送平儿上学。晚上,贺涵虽然有点小不甘心,但是还是和子君带着平儿去“认亲”了。让贺涵郁闷的是,平儿对这个平白冒出来的舅舅好像很是喜欢,不到十分钟,“舅舅”就叫的异常顺溜。而奚炜,对长相酷似子君的平儿也是投缘,让平儿端午假期一定去舅舅在北京的家玩。贺涵客气地说最近爸爸可能比较忙,但平儿居然说“没关系,爸爸忙妈妈可以陪我去。”把贺涵呕地差点喷血,而子君和奚炜看着贺涵摇头瘪嘴翻眼睛,笑得不知有多开心,特别是子君,还故意让服务员再上一份糖醋鱼。孔雀打定主意,以后离这奚狐狸远点,太狡猾了,否则,家里大兔子小兔子都让他收买了。
贺涵给陈俊生打了电话,告知平儿即将回上海上学。周六下午,浦东机场,一家三口到达。这一趟回来,带的行李可不少,子群白光早早就等在机场。三人出了闸,子群一把抱住平儿:“姐,姐夫,你们可算要回来了。”子君激动到流泪,白光接过子君手里的行李。贺涵拍拍白光的肩膀。到家的时候,子君发现子群又提前帮她把家里收拾地干干净净,饭煮上了,菜洗好切好只等上锅。回想小时候,妈妈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儿,生活相当不易,妈妈上班的时候,姐妹俩一直相互扶持着。论上学,无疑是子君胜出,子群总说姐姐并没有比她更努力,却一路名列前茅直到顺顺当当上名校。但论生活技能,自己实在是个废材,明明子群是妹妹,但从小洗衣做饭家务整理,总是妹妹照顾自己。所以,当年每周去给唐晶做田螺姑娘,子群就感叹,真正是真爱,还笑话唐晶胆子够大,就自己姐姐做的饭菜,她也能吃的下去。然而,这一路走来,世事变幻实非人力所能为。看着放下行李就忙着为自己做饭的妹妹,呼吸着上海的空气。子君感叹,还是血浓于水,终究上海才有家的味道。饭做好,子群白光却并未留下。亲人就是这样,没有豪言壮语,只是在琐碎中彼此扶持。
晚饭后,陈俊生来接平儿。子君看到和陈俊生一起过来的凌玲和一脸冷漠的冷佳清,着实愣住了。贺涵倒是一脸平静,终究,陈俊生不是凌玲的对手。不过,这两人再如何,与他和子君都没有关系,但如果凌玲有胆动平儿,就别怪自己心狠。“俊生晚上加班,我和佳清送平儿去爷爷奶奶家,明天下午再送过来。”任何时候,凌玲总是看上去那么贤惠得体。“不用,明天下午我们去接平儿。”子君开口。“平儿晚上不要太迟休息,明天下午爸爸妈妈接你之前给你电话。”平儿这一年多,懂事很多,“知道,妈妈,早一点接我,我还要自己整理行李。”“平儿没问题”贺涵摸摸平儿的头:“你好多东西没带回来,明天下午爸爸带你去买。”“嗯!爸爸妈妈再见!”,平儿挥挥手上了车。陈俊生在贺涵说带平儿去买东西时想说自己带去买的,但想想,还是没开口。是他自己把子君和平儿从身边推开;是他自己总想着平儿终归是亲生反而更照顾佳清一点,如今也是报应。孩子的情感远比大人诚实,对他好的他就爱就喜欢。“俊生,我和子君周一带平儿入学后还要回深圳一趟,周五请你去学校接平儿回来。”贺涵说。“没问题,贺涵,子君,那我们先走了,有空再聚一聚。”陈俊生边说边绕到车门前。“好!”贺涵答应。
望着车子驶离。“贺涵,去深圳前,平儿几乎天天和我在一起,到深圳,一周回来两天。现在再回上海,一周两天还要分一天给陈俊生。再长大……”子君越说越伤感。贺涵搂着子君往回走。“子君,孩子总会一天天长大,他是个独立的个体,延续你的生命,却不是你的私有物。但是他会感受到我们给他的爱,不论身在何方,心都会和我们在一起的。”“是,谢谢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