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这婚他离定了 香芋奶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得,曲乔一转身便看到脸色不虞的方管家。

  曲乔被吓一跳,随即抱怨道:“方管家你吓到我了。”

  “三楼不是谁都能上去的,这是大少爷的规定。”方管家冷静解释,但却丝毫没有要放开抓着曲乔手臂的意思,他继续道:“如果曲少爷没有特殊的事情,还是在一楼二楼转一转就好了。”

  曲乔莫名地有些害怕眼前的方管家。

  方管家朝着曲乔微笑道:“若是被大少爷知道您未经允许就要上三楼的话……大少爷可不会像二少爷那般好说话。”他虽没有明说什么,但他这是明明白白地在警告曲乔。

  曲乔霎时便明白道:“我,我只是想去找朝安。”

  方管家低垂着头,看似随意但话里却带着坚定道:“好的,我去喊二少爷,但劳烦曲少爷先等等吧。”

  曲乔嘴角扯了扯,转身便下楼。

  方管家站在二楼的拐角处,静静地望着曲乔逃一般离开的背影,随后拿出手机,将刚刚听到的话转告给方禹,十足的贴心管家。

  余沉端着温牛奶进屋的时候,方禹刚好挂断电话,余沉将温牛奶摆在桌子上:“方总,牛奶来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等余沉抬头看他的时候,这才听到方禹冷淡道:“我不想喝了,你喝了吧。”

  莫名其妙的。

  余沉见方禹只顾着低头翻看文件,想了想,也懒得跟他生气,干脆自己喝了大半杯牛奶。嗝,味道还不错。

  看着看着,刚喝完牛奶的余沉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余沉却总是睡不踏实,他在梦里总感觉有一道似曾相识的眼神在打量他,那眼神阴冷,带着无尽的森然,以及……霸道。

  嘭的一声。

  余沉被惊醒,他怔怔的坐在沙发,望着从手里滑落后掉在地上的杂志,他不适的四处环顾,却见先前还在书桌旁看书批阅文件的方禹已经不见了。

  正欲起身,披在他身上的毛毯滑落,余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条墨绿色的毛毯,等等,这条毛毯不就是……方禹总爱盖在膝盖的那条毛毯吗?

  余沉捏了捏鼻尖,等他清醒一点后,这才打着哈欠将毛毯丢在一边,然后他站起来,刚走到窗台,却听到身后传来轮椅转动在木地板的轻微响动,是方禹回来了。

  “听说你修过叠国语。”

  余沉转头看他,点头:“嗯,但也不算精通,只是特意学过。”

  余沉是一个非常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年轻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工作机会,那就必须要时时刻刻给自己充电,不能安于现状,所以他在几年前就专门去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叠国语,虽然不精通,但起码也算不错。

  可,方禹怎么会问起这个?

  方禹没管余沉有多惊愕,他道:“嗯,跟我过来吧。”

第二十七章

  一叠比高考复习资料还要厚重的资料被丢在地上,余沉顺着地上的资料纸抬头看他,郑重道:“这是什么?”

  “你负责把这些资料译好,只有三天的时间。”方禹好心情地抬起手腕,也不等余沉拉下脸,直接提醒道:“从现在开始计时。”

  余沉一脸吃了屎:“我是自学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他之前学的滚瓜烂熟的叠国语言,现在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遗忘的一干二净,哪里敢帮方禹干活。

  方禹手指把玩着一颗珠子,连眉头都没皱:“如果有不懂的,里面的电脑你随便用,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三天的时间连复习都不够……方禹这老不死的怎么不去死哦!

  方禹的态度太过冷硬,一分也不肯退让,余沉只好抱着资料走到书架旁,盘着腿坐在木地板上。

  方禹的卧室很大,房间中央有一个木架子设的镂空木架隔板,一面是电视沙发酒柜书桌跟书架,一面是简单的双人床跟衣柜,严谨又刻板的室内布置。

  余沉背靠著书架,腿边摆着好几本关于叠国语的基础语言书,他边看边回忆当初学习这些而累积的知识。学着学着,余沉的视线就不由得落在坐在不远处的方禹的侧脸,很快便看得出神。

  这男人长得很好看,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深邃的眼窝跟高挺鼻梁,紧抿着的薄唇跟冷硬的下颚,看着便是一副薄情的花公子的面相,但却因消瘦而凹下的面颊跟苍白的肤色而大打折扣。

  可惜了,如果这人不是瘫痪了下半身,或许他应该子嗣满地跑了吧。

  等等……

  余沉一掐大腿,他突然想起,方禹虽然瘫痪了,但按照正常情况而言,方禹就算要形婚,他也该找一个女人,而不是跟自己这个硬邦邦的男人在一起吧……难道说,方禹他本身也是个喜欢男人的?难怪!

  难怪对方居然会同意跟自己结婚!余沉时至今日才恍然大悟。他垂着眼眸,细细的品味这段时间方禹给他们营造出来的错觉,这才惊觉这男人的心机究竟有多重。

  正想着,那道熟悉的视线看向余沉,后者一僵。

  方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余沉的跟前,他似笑非笑道:“怎么了。”

  余沉不动声色道:“没什么。这些资料我暂时还吃不透。而且,方总为什么要找我翻译?”

  有权有势有钱的方禹想要找到一个精通叠国语言的学生并非是难事,如果是担心对方嘴巴不够严的话,那便签订一个保密合约。这对于方禹来说并不难,可为何却偏偏选中他?

  方禹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亏待你?”

  余沉虚伪的笑:“我倒不担心方总会亏欠我,只是方总做的这些事情,实在难让我猜。”

  方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余沉只一眼,便陷在其中。这方禹平时看着是怪阴森可怕的,但笑一笑,却好看的不得了。

  只是方禹嘴角的那抹很快便被抹去,他朝着余沉招招手:“过来。”

  余沉不情愿的起身走过去,然后坐在方禹的身边,佯装着乖巧的看着对方。

  方禹满足的看向余沉,这才强硬道:“你是我夫人,替我做这些是免费的。”

  奸商!

  方禹似乎是看懂余沉心中所想的,神态自然道:“在商言商,商人最常做的事情自然用最低的本钱将利益最大化。”

  余沉耸了耸肩膀,没再说什么,但眼神却消退了许多热度。或许他跟方禹确实不属于一类人。

  就在余沉看不到的角落,方禹那状似随意的摆在毯子里的手却早已牢牢地紧握着成拳头,他似乎是在懊恼自己说太多了。

  几个小时后,暂时忙完后,余沉拖着疲累的身体洗澡,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而方禹一个小时前接到电话后出去了,余沉没问对方出门要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