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答应。”
再次被对方丢来的炸弹给炸得失神的余沉心不在焉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
方管家笑着站在原地目送余沉坐车离开后,他才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回去:“到底是小朋友,真是嫩。”
……
言秘书整理好办公桌上的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老板,这些文件需要您的签名,我都审核过了,没有问题。”
方禹简单的翻看两眼,认为没什么问题了就在最底下的甲方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签名字后询问对方:“樊向海怎么样了。”
“他醒来后有些头疼,但没有什么大问题。”
方禹无意关心下属跟好友的感情,他道:“有劳你昨晚费心照顾他了。”
言秘书礼貌的点头,并且表示这没有什么关系,然后他拿着已经都被方禹签了名字的文件转身离开。
而这边,樊向海一大早就来工作室堵余沉,同样宿醉的余沉面色不好的盯着他看:“干什么,有事吗。”
樊向海啧了一声,没理会这性格转换的像是龙卷风一样迅速的余沉,他道:“昨天晚上我们喝醉后,你是不是跟方禹一起离开的,那是不是你们帮忙让那个言秘书来接我的?”
或许是紧张了吧,樊向海说完之后,他的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余沉漠然地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湿巾丢给他,示意他擦一擦脸上的热汗:“好像是方禹叫他的吧,我昨晚喝的多,记得也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记得我昨晚离开的时候,你还在喝。”
“唉,”樊向海有些失望地坐在余沉对面的椅子上,他转来转去的转着椅子,脸上满是心事重重的:“你说,他是不是还是对我有意思呢,但是我可没想过跟他在一起啊。”
向来对自己魅力都有着迷之自信的樊向海开始担忧道。
余沉吃口香糖,一边咀嚼一边准备待会去一个甲方公司谈合同需要的文件,闻言挑了挑眉道:“怎么,你对言秘书有意思吗。”
樊向海连忙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跟他可不适合,我是要做上面的,他也是上面的。所以,我跟他可不合适,再说了,我也有新目标了。”
余沉将已经没味道的口香糖吐出来:“是吗。”
“我不想做下面的,也不喜欢强迫别人在下面,”樊向海耸耸肩膀道:“而且我能看的出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做不成恋人做朋友也是好的,估计言秘书也是这样想的,否则昨晚的言秘书也不会答应帮方禹的忙了。
余沉想了想,觉得也是,他继续道:“那你都做好决定了,还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以秘密换秘密,现在轮到你说你跟方禹昨晚的事情了。”樊向海挑眉朝着他笑:“说吧,我知道,他昨晚可是把你带回家了,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和好如初?”
“没有。”余沉打碎对方的期待,吐槽道:“方禹简直是根木头。”
樊向海啧了一声,朋友这么多年,他也知道方禹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当然,在生意场上除外。
樊向海又道:“那你现在是重新喜欢上方禹了吗?”
即便不了解失忆前的余沉,但是在感情方面很有经验的樊向海却还是一眼看出余沉对方禹的态度并非是没有感情的。
余沉没说话,他叹气,许久后才轻声道:“不是重新喜欢,只是,记忆回来了,爱情也回来了。”
樊向海:……
余沉补充道:“只是记起一点,还不多,所以,还是有些踌躇,总是担心别的……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樊向海:……说到一半就不肯说了,这算是什么事啊这是。
作者闲话: 祝小可爱们除夕快乐
第一百五十四章
新的一天内,方家发生了两件大事。
沉睡了好几年的方父突然开始清醒,这位曾经被判定为很有可能无法再醒来的方父从病床上醒来,并且通过再次的检查被断定他的恢复很好,但很可惜的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他即便醒来了,但是也只能坐在轮椅上,而且思维也会遇到一些阻难。
——简而言之,就是思考事情会比较慢。
而一向都很关心方家大大小小的事情的方老先生跟方老夫人却已经搬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帝都城,他们对外的说辞是打算离开帝都城去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养老。
可是谁都知道,方家老宅本就远离城市中心,附近都是很安静的休息环境,如果想要养老的话,那留在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宅才是最适合的。
方父坐在轮椅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四方,最终落在寡言少语的大儿子身上,随后他再次看向同样一脸冷意的二儿子身上:“你,母亲呢?”
他在等着迟迟没有出现的陈珊意。
方朝安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他完全无视刚醒来没多久的防腐的虚弱的身体状况,他怒意十足道:“你,父亲,你怎么醒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呢!只要再早几天,她就不会离开!”
深爱着第二任妻子的方父像是无法明白方朝安这番话的意思,他试探着看向方禹道:“你弟弟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你后妈呢,快让她过来见我,我想见见她。”
方禹后退一步,他语气仍旧冷的像是一块万年寒冰一般,他沉声道:“您已经睡了几年,前些日子,查出是陈珊意当初在我们的车上动的手脚让我们出车祸,而您昏睡几年的始作俑者也是她。”
“……”不、不可能!
但是方父却因为太过震惊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方父努力消化他这句话:“你们动用关系,把她保出来,我不追究她的过错,我要问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是为了遗产还是为了继承权,他都必须要问清楚。
可谁知,方朝安却不受控制地怒吼道:“她死了,她在里面自杀了,就在你醒来的一个星期前,你都要醒了,为什么就不能再早一点醒来,也不用等到现在了,现在一切都迟了!迟了!迟了!”
方禹冷声斥责:“方朝安,这是你与父亲说话的语气吗,跟父亲道歉。”
“他不是我父亲,我只有母亲。”方朝安擦一把眼泪,转身就走,他离开时嘭的一声用力地甩上门,怒气跟怨念都很重。
病房内只留着管家跟方禹还有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眼底闪过尴尬,但是却若无其事道:“家属待会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记得定期检查身体,如果有问题需要咨询可以来找我。”说着他也跑了。
方父那无神的双眸中满是灰蒙蒙的死气,他像是绝望又像是愤怒到极点:“方禹,你为什么不阻拦?你明知道我不会责备她的,更何况,我们都没死,更没必要送她进去!”
刚一醒来就遭受了接二连三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