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七维空间之自动发布的小说(18)
秦诺诺早在发现小男孩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他就是历劫的天帝。
不过这劫却没有一点劫的样子,不痛不痒的就如牛毛似的雨打在了身上,激不起一点风浪。
想到这位首席大弟子天帝在背后插刀的模样,秦诺诺恶劣的笑了笑,便弄了这个计划。
让他尝遍世间之喜,又经锥心之痛,影响他证道之路的平稳,使他多点波澜。
没想到现如今的效果如此之好!
而他怀中所抱的尸体,如果是用木偶施展的幻术罢了!
让他痛彻思痛,尝遍这世间的苦楚,成为他的心魔让其颇受折磨。
毕竟一个经历过苦难又获取过温暖的人,怎么会愿意再进入冰天雪地之中,饱受冰寒的折磨。
痛定思痛,魔心所向!
皆无妄……
想到这里秦诺诺的心不由得平静了下来,看着面前相处了六年的白扶衍为了报仇,和鬼界之人签订了契约,自己死后会将灵魂献祭给他,只愿让魔帝为他师尊的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魔帝雾祁看着白扶衍疯魔的样子,心头猛地一跳,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白黎牺牲到现在的境况。
这鬼界不属于四界,游离于四界成为默认的第五界,但无人敢想这第五界的由来。
只知道这世间的一切皆有灵魄,而第五界便是接受这个东西的主人。
自己在他的面前也不一定能逃脱。
想到这里,他紧紧的看着面前出现的黑色洞口,黑洞在慢慢的扩大,达到一个人那么高时,一双金色的眼睛在里面慢慢的显现出来。
“你叫的我?”
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白扶衍,然而却不停的瞟向秦诺诺的方向。
他仿佛能看到已经隐身的秦诺诺,可是眼神中透露的疑惑也不像假的。
好熟悉,那个位置的味道好像主人呀!
可是什么都没有呀,再说这个镜像世界怎么会出现主人的身影,主人已经被自己送入了一个被控制着的世界补充能量?怎会在此!
就算主人饿了,也不会吃这些假的数据的,难道鬼界的鬼还不够她吃吗?
各种口味的都有,然而他却忘了在那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的鬼让你主人吃呀!
你主人都快饿得怀疑人生了,当然是哪有食物往哪里跑呀!
没有看到主人的鬼界之物眯了眯眼,看着面前这个充满着绝望与愤恨情绪的男子,“叫我出来干什么!”
白扶衍直直的看着红色的眼睛,咬咬牙,指着白扶衍的方向怨毒的说道,“我要让他死!”
金眼随着他的指向看向了魔帝,“怎么死?”
“我这里有两个方案,要选哪一个?”
“生不如死,还是死不如生!”
白扶衍没想到契约还可以进行选择,想到自己此时的痛苦,他看向了生不如死!
坚定了眼神看向了金眼,“我要他生不如死!就如同现现在的我一样!哈哈哈……”
金眼见此笑了一下,“如果确定,概不退换!”
白扶衍见此摸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迹,点了点头。
“那你的灵魂我要了!”
随后一种奇怪的力量进入了吴祁的身上,他便晕了过去,而秦诺诺离得太近,不小心窥视到了这梦境的一角。
……
民国二十年;
918事变发生,官员们纷纷逃离,社会动乱不堪,民众苦不堪言!
百乐门门口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流利的车型让旁人看的一阵羡慕,而他的后座上却坐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
男子的年龄不大,长相俊美阴郁,穿着很低调,一身风衣穿在身上更显得他身修体,脖颈上带了一个白色毛衣。
如果不仔细看一定紧紧会认为他是个凑热闹的的大少爷,然而却被门口的小雨看出大有来头。
小雨是在这里做了三年的看大门的,这看大门工作看似简单,实则难呦!
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一天也说不完,他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位爷可是个不好惹的,南平的报纸上还刊登过他的照片呢!
说是什么吴四爷不愧是这南平父老的保护神,只要有他在,这南平呀也就乱不了!
却不知他口中的吴四爷的一批货刚刚被日本鬼子所劫,现如今这南平也将进入霍乱之中,自救不暇!
而他现在在等一个人!
一个他爱之深恨之切的女人。
“漓姐!”
只听见百乐门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慢慢的走到了车的窗边媚惑的眼眸望着他,双颊带着醉酒后的酡红,高挑眉下一双泛起春水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绿色雕花旗袍被她穿的香艳无比,却挡不住她那波涛汹涌的浪式。
女子的靠近使吴四爷闻到一股清凉的酒香味,淡淡的看了云漓一眼。
“又喝酒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和云漓很熟稔的样子。
云漓见此只是挑了挑眉,顺着窗户探头进去凑近了吴四爷的耳朵轻轻的咬了咬,软滑的舌头带起的一阵阵瘙痒使他阵阵颤栗。
他彻底败下阵来,想要亲吻一下这害人的小妖精,却被她躲了过去,“吴四爷,这是在关心我吗?”
云漓挑逗的按了按他的手掌,笑的一脸欢愉,然而下一秒一句句让吴四爷心头碎裂的话被她慢慢吐出,“一个辱我欺我灭我满门之人,会吗?”
会,吴祁在心中应了一下!
她却眼神锋利的看向了脸色苍白的吴四爷,“爱我我也不爱他!”
听到她这么说,他无声的问了一声,为什么?
“我还不至于那么贱!”
看着吴祁灰败的脸色,她用右手轻轻的拍了拍,“你不会真的是爱上了我吧!”
云漓刚说完又自我否定,她把中手放在唇中,小声地嘘了一下。
看着吴祁紧张的表情,放声大笑,“真好笑!”
“一个杀人魔竟然爱上了被他欺侮致死的女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
一句句话就如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插入了吴祁的心脏,猛地一口献血从他嘴里喷出!
前方的司机见到这种情况连忙拔枪对准云漓的方向,准备开枪,却被他的主子阻止下来。
“她说的没错,是我欠她的!”
随后便示意司机开车离开……
他只是来告别的……
既然她这么恨我那便就这样吧!
次年四月,吴祁以身殉国,不悔!
“宿主,该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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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死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我的嘴里流出,如此的鲜红刺眼,不过这也算一种解脱吧!
可我眼里干涩涩的,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
可能是哭的次数太多了吧……
我迷迷糊糊的回忆着我的一生。
十三岁我便被卖给了镇上的一家富贵人家做童养媳,这是我们那里的传统。
富贵人家在儿子出生期便会买个童养媳照顾儿子的饮食生活,就相当于一个免费保姆,只用掏一次的钱便可照顾终生。
不过我这个却和传统的不相同……
我爹叫王痞子,村里人都这么叫他,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
反正他是我爹,我也不需要叫他的名字,便只记住了王痞子这个称号。
他是村里的众所周知的老赖,平日里吃喝嫖赌样样不落,晚上喝醉了酒之后便会对我们拳打脚踢。
所以每到晚上,娘和我便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娘是邻村的,长的在村里也是一枝花,但家里七八个弟弟妹妹,十分贫困,她爹便在她13岁的时候便以80块钱的价钱卖给了我爹。
结婚的时候,我爹不知道是心疼那80块钱还是怎么的,对我娘还算不错。
不过这仅仅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后,他的本性便暴露出来,把我娘在娘家小心翼翼存的嫁妆拿出去花天酒地。
记得村头有一家寡妇,丈夫死了,长的一般,不过惯会使用一些勾人的手段。
村里有许多野汉子,会去那里晚上度过一夜,我爹便是其中的一员,他对那寡妇可比对我娘好多了。
男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家花没有野花香。
虽然村里的生活十分贫困,但他每每得到一点好吃的,总是先想起来村头的寡妇,从来不会和他的妻女分享一点。
而他每次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赔钱货,因为在他们眼里男孩才是传宗接代的宝贝。
但我和那些刚生下来便被溺死的孩子相比,其实还算幸运的,毕竟我现在还活着。
可我心里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可能下辈子才能投个好胎。
不过我始终没有下得了手,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懦夫!
苦的不止我一个人,例如王嫂子,她甚至比我还苦。
她不是买来的,是她丈夫正正经经娶来的。
但一连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女孩,结果都被她丈夫给溺死了,王嫂子的眼都哭红了,不过却改不了这既定的事实。
现在的她在家里的地位也十分低下,婆婆对她脸不是脸,嘴不是嘴的,话里拐弯抹角骂着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亲。
甚至还找了一些生儿子的秘方逼着王嫂子喝了下去,对此王嫂子苦不堪言,不过只能忍气吞声,按照婆婆的意愿做着违背她内心的事情。
现在王嫂子刚怀孕,便见了红。
见此,她婆婆的脸色更差了,每天不是打便是骂,一句句的话直戳王嫂子的心窝。
明明并不是她的错,她婆婆的秘方里面还有一些会危害身体的东西,那回我把药渣给捡了,回去在里面发现了一些药材,那种药会危害女子的身体,使女子终身不孕。
这我也是跟村头的王大夫学的,王大夫是三年前搬到我们村的,为人和蔼可亲,孩子们都喜欢去缠着他,他是村头最好的先生。
不过他也无力改变这村里畸形的现状。
每次看到女孩被溺死,便会痛苦的转身而去。
因此他每次看见我们这些活着的女孩便会心露不忍,因为他知道我们最后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去。
可能还不如那些刚看这个世界一眼便被匆匆夺去生命的婴儿。
先生似乎格外喜欢我,每回我去他那里,都会从放药材旁边的一个抽屉取出一块布,慢慢的掀开,拿出里面的一块方糖,轻轻地放在我的手里。
看着手里的糖,我并没有立即塞到嘴里,而是把它放在怀里。
因为我有自己的秘密。
糖我已经存了七颗了,先生给我的我一颗也没吃过,我把它们存了起来。
然后一个个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个破旧的陶罐里埋在了我家身后的那棵槐树之下等待着春暖花开。
我一直相信总会有机会改变我现在的状况。
但是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天大旱,闹饥荒;
这年我刚刚十岁;
村里的百十户人家每年的粮食也刚刚够这一年的吃食,多余的存粮几乎没有。
没粮食,个个都是面瘦肌黄。
村长对此也毫无办法,他家里虽然还有十几石存粮,可这根本吃不了几天的。
所以便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因为他也是要过生活。
而我家的粮食早已见了底,毕竟每年只有母亲这一个劳动力,种的粮食也不多,平日里也仅仅吃个半饱,更别说这闹饥荒的时代了。
随着灾荒严重,母亲的脸色越来越愁,她一言难尽的看了我一眼,便唉声叹气的走出了门。
晚上她才一瘸一拐的回来,头发凌乱,嘴角似乎有一抹擦伤,但手里死死的抱着一把枯黄的叶子。
她把那把树叶在锅里涮了涮,就这样晚餐做好了。
我皱着眉头喝了两口,真苦呀!
不过还是一仰而尽。
还把碗旁边也舔的一干二净。
因为我知道过几天后可能可能连树叶也吃不到。
毕竟山里的动物已经被捕猎的差不多了,蚯蚓这类虫子也成了桌子上的一道美食。
我没吃过,但定然是知道不好吃的。
可是现在的我连它们也吃不到……
随着灾情的越来越严重,村子里逐渐开始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情况。
那一段时间我耳边天天都是婴儿的哭叫声,和飘来的肉香。
我死死的咬着牙齿。
努力的忍耐着自己逐渐成长的欲望和胃中的饥饿。
似乎在坚持着什么?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几天,隐隐约约的看到母亲从外面回来了几次。
随后便再也不见了踪影。
意识到什么的我费尽力气爬下了床,冲出了门外痛苦的喊着她的名字,可是方圆百里之内如死寂一般,没有一点声音。
我跌倒在已经干裂的土地上,双手使劲的扒着泥土,痛苦的呜咽着。
最终我昏了过去。
昏迷的瞬间,我想着就这样死了算了……
可能我也会落个那样的下场吧……
“这王家的女儿可真是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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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那陈家指做儿媳妇,看来从此以后就能衣食无忧了!”
“你就酸吧,酸也不是你的!”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周围人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我听了那个大概,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看到满眼的红色,是一个轿子,而我的身上也穿着一身龙凤呈祥的衣服。
就算没有这样经历,我也瞬间明白我将要结婚了。
而且是这一带有名的富家陈家的少爷娶得我,我不过是昏迷了一瞬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
我拼命的挣扎,手腕上的红绳却让我无法动弹。
因此我不由的想大声呼喊,但是嘴中被塞着一大团棉花让我只能呜呜的叫着。
随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多,我渐渐明白了我已经无路可逃。
好像是因为陈家少爷病重,需要有人来冲喜,自己刚好是阴年阴月阴日生,并且这方圆百里之内只有自己一人是这个生辰,所以陈家奶奶再嫌弃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因为他的儿子的病确实等不到自己苏醒过来,这才匆匆的把自己手脚给绑住,嫁了过去。
到这里,我心中虽然愤恨,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已家破人亡,是一个无人说话的孤女。
生活已经将我逼得无路可退,我只好面对现实。
“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
轿子停稳之后,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便知道我该面对这一切了。
紧接着,两名侍女走到了轿子面前,把我掺着给扶了下去,我跟着她们的脚步,慢慢的进入了这让我下半辈子痛不欲生的宅院,跨过火盆走入了正堂之中,听见周围公鸡的鸣叫声,让公鸡代替新郎进行拜堂这也是对新娘子的一种羞辱。
再多的苦我也受过,这种屈辱我还是受得了的,听着周围一阵欢天喜地的声音,我又被掺入了房间内,房间内我那病怏怏的丈夫在新婚的床上躺着,动不动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听得心头一颤一颤的,我试探的靠近了他,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怜惜,看着我已经被解开了的双手,我拿开了我口中的棉花,沉默的问了一句,“要喝热水吗?”
然而这一句话不知怎么的刺激到了床上的丈夫,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转身过去,又是一阵四心肺裂的咳嗽,听着他的咳嗽,我感觉他的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但我也不敢多说什么,我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一晚上,然而不知怎么的?
可能真的我旺他,他的身体几天内竟然恢复了不少,婆婆对我也逐渐开始热络起来,看着周围逐渐好起来的生活条件,我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喜意,我也不是仙,也需要生活。
一个月过去了,他的身体反反复复,但婆婆似乎很相信那道长的话,始终不敢把我赶出家门,又过了一个月,果然如道长所料,丈夫能下地在路上慢慢的踱步走着。
我心头不由一跳。
十分惊喜……
毕竟嫁人从夫,父死从子是从小到大贯穿的思想。
我看着丈夫主线红润的脸色开始学着做一些滋补的汤,慢慢的给他端过去,开始他对我冷眼相向。
毕竟我只是一个农家的姑娘,在丈夫的心里觉得还是亏待了他自己。
但是经过我的不懈努力,他放下了对我的偏见,我们和好满满的过了三年。
这三年,我为丈夫生育了一个儿子,家里喜气洋洋的为儿子办了满月宴,宴请了周围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脸上也光芒四射。
我穿着一个深色小袄,下面配着丝质长裙,颇有些当家主母的韵味。
我慢慢的和世家子女打着招呼,疏通着他们和自己家的关系,这是我三年以来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
关系是是否能成功的关键。
我夸赞着周围的每一个和我一样大的人或者她们的子女,把她们哄得喜笑颜开。
经过这三年的发展,家里的生意是越来越红火,婆婆也逐渐起了为丈夫纳妾的心思。
我虽然心生不满,但也不好拒绝,只能忍气吞声的应了下来,婆婆帮忙纳了个表姑家的姑娘,这姑娘虽家庭条件一般,学识不错,长相端正,婆婆便想着给我丈夫做妾。
因为我旺夫这一条件,让她不能把我给踹了下去,对此,我只是点头应了下来。
然而这姑娘刚进门的第一天,我丈夫在和她圆房的时候,口吐鲜血昏了过去,这事还真邪乎,我婆婆还怀疑我是妒妇心肠,竟然对丈夫下药,让其不敢纳妾。
最终我还是求了那道长,让他道长先来道明了原因,婆婆这才放过了我,并且以后再也没有了为她儿子纳妾的想法。
春去冬来,又七年……
日军侵华,快要打到这边来了,我公公忙乎着把家里的财产变卖凑钱去那东洋之地,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可是这船票越炒越高,他便使尽了手段购得了5张票。
我原以为这其中必然是有我一张的,然而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罢了。
张字码头,一艘货船在码头处卸载着货物,婆婆公公抱着我那七岁的儿子带着我的丈夫匆匆的上了船,后面跟着一个跟了她们二十几年的老管家,我在后面看着他们想跟上去,然而他们却让那两婆子把我给拉了下来。
上船的路上我那丈夫颇为心虚的看了我一眼,对我道歉道,“对不起,我们卖了所有的财产,也才够得到这五张票,只有牺牲你了,下辈子我再做你的夫君偿还对你的亏欠。”
我沉默地摇了摇头,然而他们仿佛看到了什么,连忙抱着我的尊儿跑到船上,我无法靠近一丝一毫,直到那货船远远的离去,瘫坐在地上。
我知道资产远远不止这些的,公公已经把资产转出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那些不动产被抵押了出去买了这五张票,只要他努力一下,买六张票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他不是买不起,而是不愿意,我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才彻底的失望了。
感叹于这世间的不公,感叹于最亲近之人也可以抛弃自己,我转身便要走,我想要离开这个令我悲伤的世界。
然而,一颗子弹穿透了我的胸膛,我看着穿着一身军黄色衣服袭来的敌国士兵,留下了最后一滴眼泪,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中喷出,回忆完我的一生之后,便带着遗憾去找我那苦命的母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