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被压的是朕(1 / 1)

欺君往上 云南白药不白 181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61章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被压的是朕

  “噗,你倒颇为大胆,居然明目张胆的戏弄朕。”帝云歌嗔怒道。

  沈昭雪拢了拢衣袍,抬头看了一眼帝云歌,“不是陛下先戏弄臣的吗?臣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伶牙俐齿。”

  语毕两人又上马狩猎了好一会后,这才准备着回去。

  “沈公子射艺不精啊,这才射中了几只兔儿。”帝云歌骑马跟在他身后。

  “是的,臣射艺不精。”沈昭雪拉了拉辔头转头看他,“但是最大的猎物臣不是已经射中了吗?”

  那双好看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帝云歌那双冷淡的凤眼,帝云歌愣了愣,少倾,才失声一般的笑了起来。

  “好计谋。”

  “承让承让。”

  两人走了好一会后,这才看见丛林中窸窸窣窣的人影。

  “沈兄,啊?陛下。”独玄舟从一旁的丛林里窜出来,看见沈昭雪时率先喊了他一声后,这才发现他身后的帝云歌。

  帝云歌骑在马上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他对独玄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沈兄,你怎么才射中了几只兔儿啊?”独玄舟率着马在沈昭雪身后走来走去的,直打量他马上射中的猎物。

  沈昭雪闻言有些尴尬,刚想开口说话,却忽的听见那被独玄舟隔在身后的帝云歌,冷着声音的道了一句,“他的猎物在朕这。”

  帝云歌的声线很冷,任人听了都知道他不高兴。

  独玄舟也是个有耳力的主,知道帝云歌不高兴后便没有再多说话,只是卡在两人中间,慢慢的随着沈昭雪的马儿走。

  前面的树叶越发的翠绿了起来,与刚刚三人路过时看见的枯木落叶截然相反,与此同时地上也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黑色浓雾……

  沈昭雪刚想说情况不对,便听见身后的帝云歌率先发了声。

  “昭雪,把马拉住,这里情况不对!”

  沈昭雪点了点头,拉住了辔头制止了马儿继续往前跑。

  但是灾难并不会因此而停步,一时间漫地的黑雾从地上突升,飞快的凝成了一团,直往几人的周身飞去。

  帝云歌率先抽出了箭矢往那些黑雾身上射去,他射得又快又准,不一会几大团黑雾便被他给射散了。

  就在几人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时,丛林里却突兀的响起了诡异的野兽嘶吼声,而且一声比一声还要高上几分。

  帝云歌闻声脸色一变,刚忙勒马喊了他们两人一声后,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沈昭雪与独玄舟驾马紧跟在帝云歌身后,那些诡异的野兽嘶吼声这才慢慢远去。

  沈昭雪跟在帝云歌身后,刚想开口问他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却突然看见帝云歌驾马不小心落入了一个大坑之中。

  沈昭雪刚想勒马停下,却没想到根本来不及,马带着他一同坠了下去。

  好在独玄舟及时发现了情况,这才将马勒住在了距离大坑两米处的草坡上。

  “陛下?沈兄?你们还好吧?”独玄舟从马上跳了下来,趴在黑漆漆的洞口朝两人呼喊。

  沈昭雪被帝云歌抱在怀里,正迷糊着就听见帝云歌朝独玄舟喊了声,“没事,你赶快去找人来,那些野兽还未退去,你一直呆在上面不安全。”

  “可是……看这情况,似乎要下雨,要不先去找些滕蔓将你们拉上来吧?”

  “入秋了,藤蔓干燥,这洞有三米高要是中间它承受不了重力,从半空坠落,你担得起吗?”帝云歌所言有理有据。

  沈昭雪拉了拉他的衣袍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你要是放心不下,便找些干草扔下来,披着它起码能抵御一些风寒。”帝云歌将沈昭雪放下。

  刚落了地,沈昭雪这才觉得脚下一片湿漉漉的。

  察觉到沈昭雪的疑惑,帝云歌便开口与他解释了一番 。

  “马落下,摔死了。”

  独玄舟不一会便扔下了许多枯黄的干草下来,帝云歌瞧了他一眼,便自己去将草铺满这狭小的洞底,这才使得这洞底干燥了些。

  做完这些后,独玄舟还扔了些树枝下来,临走前还扔了个火匣子下来。

  帝云歌拾起那些树枝围成一个小篷后这才打开火匣子生了火,温软的火光将黑暗的洞底照得异常的温暖,也正是这火光沈昭雪这才看见了洞底的情况。

  两匹马被摔得不成样子,但是仍喘着热气,用马尾在空中一拍一拍的,看起来有些痛苦。

  “有没有摔到?”帝云歌坐在火边看着坐在远处的沈昭雪。

  沈昭雪摇了摇头,摸了摸胳膊上被擦伤的地方。

  帝云歌将他的动作收在眼底,起身把他拉到了火边,借着火光看了一眼他被擦伤的地方 。

  外面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沙壁擦去,露出里面殷红的肌肉,一股股血珠子直往外冒,帝云歌撩开他衣服的时候便听见他吸了一口冷气。

  “这么重?”帝云歌捏着那白皙的胳膊,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皱了皱眉。

  “把衣服脱了。”一双凤眼里满是懊恼。

  “不,不必。”沈昭雪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腕,却没想到竟然被他抓得更紧了些。

  帝云歌抓着他的两只手,然后蹙眉,扯下了他的腰封,这才看见里衣上斑驳的血迹。

  “什么时候撕裂的?”帝云歌刚伸手去摸那伤处,便听见沈昭雪疼得闷哼,头上也出了些汗。

  过了好一会,沈昭雪这才苍白着脸说,“刚刚勒马的时候,太用力了。”

  帝云歌抿了抿唇,放开了他的手,“把衣服全脱了,不然一会血凝的时候,把你衣服也一股脑的沾上去,到时候撕开的时候更疼。”

  沈昭雪摸了摸被他捏痛的手腕,伸手拉了拉外袍,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要臣脱衣袍,臣不放心。”

  帝云歌闻言脸色一变,一双凤眸里呈现出多种情绪,最后复杂的道了一句,“朕是那种人吗?”

  要不是琼林宴的时候没控制住拉了人做了那种事,他也不会事后回想起来觉得丢了面子,所以这才屡次三番的画图给沈昭雪示威,宣誓主权。

  结果到了后面再次示威,他却还是被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