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攀龙附凤(1 / 1)

欺君往上 云南白药不白 1813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52章 攀龙附凤

  等沈昭雪爬上来时,帝云歌已经睡熟,他将人翻了个身,抱入怀中,看着那张俊美的脸颊,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同他一齐沉沉睡去。

  沈昭雪做了个梦。

  梦见,他同帝云歌第一次相见。

  自己写完试题,坐在席上,瞧见帝云歌在他身后瞧他。

  沈瑾瑜假意落笔,弯身去捡,实则偷看他。

  两人目光相撞。

  沈昭雪率先收回目光,红了面颊。

  待收完卷,他故意慢吞吞的走着,期望能遇见帝云歌。

  没待他多等,身后穿来行礼的声响。

  沈昭雪吞了吞口水,心跳到了嗓子眼,他左右看了下,准备给帝云歌一个机会,一个抱他的机会。

  于是装作脚下生滑,往后倒去,希望帝云歌能扶住他。

  可帝云歌哪里是那种人。

  瞧见他倒地,帝云歌站后退了一步,那距离足够沈昭雪倒下也能瞧见他。

  “沈昭雪?丞相之子?”帝云歌轻笑一声,低头看他,“所问,皆为谣言,愚笨之至。”

  画面一转。

  沈昭雪梦见琼林宴上他未戴牡丹,帝云歌择下了最艳的一朵别在了他的发上,瞧见他出了一头的汗,当即便将绣帕给他擦汗。

  不过这次,换沈昭雪拉着他的手不放。

  “沈状元这是?”帝云歌皱眉看沈昭雪,面前是被抓得死死的手

  “感激陛下。”沈昭雪蹭了蹭那细腻的手背,笑了笑,“不知所云,斗胆请求以身相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许。”

  帝云歌凤眼微瞪,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呵。”

  “几朝状元皆是请朕赐婚,嫁公主与他们,你倒好,攀龙附凤,一步登天,直接想爬上朕的龙床。”帝云歌弯腰,在他耳边道了句,“沈状元说说,朕哪里好以至于让你对朕起了歹意?”

  “胆识过人,雄心勃勃。”沈昭雪侧脸,又低声道了句,“陛下长得这般好看,在床榻之上,也应有另外一种风味。”

  沈昭雪说罢,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

  帝云歌被他骇得往后一退,当即便羞红了脸,挥袖离开。

  天色渐晚,沈昭雪喝得有些醉,再醒来,他已在帝云歌的马车上。

  见他醒来,帝云歌当即便问了句,“醒了?”

  沈昭雪点点头。

  帝云歌望着他的面颊,抬手抚上,拉近便想同他亲吻。

  见他慢慢移近,沈昭雪有些不满,当即便将手往前撑,坐在帝云歌身上,低头按着他的头同他接起吻来。

  因是坐在他身上,小歌的情况沈昭雪一清二楚。

  被他强吻,帝云歌瞪大了眼眸,但无奈沈昭雪的嘴太甜,到底没有推开。

  可渐渐的,帝云歌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不是沈昭雪坐他身上的吗?

  怎么他一推,自己就变成下面一个了?

  帝云歌怒不可遏,当即便想爬起来,却没想到沈昭雪快他一步,抽下了他腰上的腰封,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星眉微蹙,凤眼直瞪。

  沈昭雪笑了笑,按着他,捆住他的手,系于窗上。

  “做陛下想同臣做的事。”沈昭雪撩开那凌乱的衣袍。

  帝云歌慌了神,但面上仍维持着镇定,“你不怕朕诛你九族吗?”

  “可是陛下刚刚才说不会杀臣。这会想出尔反尔?”沈昭雪横坐在他身上,抽出自己的腰封。

  “朕出尔反尔又怎样?你敢对朕不敬,朕……”

  帝云歌话还未完便被他一口打断。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陛下刚刚反了一言,如今你我在马车上,不如先跑死这匹马。马不停,臣不停,陛下觉得如何?”

  沈昭雪的话刚落下,帝云歌便怒了,伸出脚去踹他胸口,想将人踹翻在地。

  “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腰封在窗上发出吱吱的声响。

  沈昭雪绑得极牢,帝云歌弄了好几下都没开。

  “胆子不大,如何欺君往上?”沈昭雪附身含住他的嫩唇。

  帝云歌瞪眼,拼命扭头,但还是被他抓着后颈吻了下去。

  小舌又软又滑,在他的口中来回搅着,帝云歌昏了头,张嘴便咬了下去,疼得沈昭雪倒吸了一口冷气。

  “陛下好会咬人。”沈昭雪伸手摸到的地方皆是一颤,“一会陛下小声些,不然被他们听见了,陛下您的威严何在?”

  帝云歌气急了,连眼尾都泛着红。

  他想了许久,都没弄明白,他一个暴君,怎么会沦落到被新晋状元压车上的局面。

  发上的冠冕被沈昭雪一手扔下,跌落在地,帝云歌望着,瞧它们在地上翻了一会,珠儿没稳住滚了一地。

  墨发垂落,沈昭雪以指做梳,缓缓的替他梳着,可能是纠发太多,帝云歌皱眉道了声疼。

  见帝云歌皱眉,沈昭雪终是不忍,凑过去吻他眉眼安抚道,“弄开了便好。”

  发丝连着身子,帝云歌疼着身子都在打颤,不知怎地纠发越来越多,沈昭雪梳了没几下,帝云歌便疼得额上冒汗,脚趾紧缩。

  受不了苦,纠发最为难受,连着头皮一块疼。

  但好在,梳了几下便没了纠发,帝云歌刚想喘口气,沈昭雪便拿了梳子来。

  以手作梳,梳子间隙自然大些,可换了真梳子,间隙小了,梳发时的痛处自然也就多了。

  尽管帝云歌百般忍耐,但还是忍不住微微道了句,“疼。”

  额上的汗大滴掉落,连睫毛都沾上了珠。

  窗旁的福来宝闻言,赶忙问了句,“哪里疼?”

  帝云歌骇得赶忙看了沈昭雪一眼,让他停下,可他却不管不顾,梳得越发痴迷。

  “心……心疼。”帝云歌喘着弱气,看着掉落一地的墨发,暗骂沈昭雪不是人。

  “陛下要唤太医吗?”福来宝话中满是担忧。

  一梳到尾,帝云歌哼叫出声,但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对,瞪了沈昭雪一眼,“无碍,青丝落地而已。”

  马车驶了一会便到了沈府,福来宝命人拿凳,放好,等了帝云歌一会,不见人下来,便唤了一声。

  “去别宫。”

  帘子轻翻,露出掉在地上的冠冕。

  福来宝眉头一皱,到底没说什么,唤了马车夫便又调了头。

  可真到别宫时,帝云歌又不下来,喊他们先退下。

  福来宝心觉帝云歌怪异,但又不敢直问,只得遣了人一道离开。

  “满意了?”帝云歌额上冒汗,望着替他梳头的沈昭雪。

  沈昭雪笑得灿烂,当即便点了头。

  “轻点。”帝云歌转着头,让他好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