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以为沈公子欲求不满
沈昭雪今日穿了身青衣,颜色本就颇像菜叶,被扔猪圈时还被溅了身猪食,这样一来,倒也难为那些饿极的猪不来啃他了。
撕扯的力度甚大,没一会,身上就只剩了件里衣。
沈昭雪想调动灵力击退那些猪,但又怕打着,惊动了楼上的婶婶。
竹屋灯已暗,影垂地,唯有鸟鸣。
帝云歌只怕是忘了,所以就连灯暗,都没想过给他留一盏。
在沈昭雪出神的时候,婶婶下了楼。
瞧见沈昭雪,婶婶吃了一惊,随即赶忙朝他喊道,“云歌婆娘,你啷个在里头哦?”
听见婶婶的声音,沈昭雪吓了一跳,刚忙拉了拉着身上破烂的衣裳,“没事。”
“是不是云歌给你赶出来咯?”婶婶疑惑的问了句。
沈昭雪马上摇头。
见他如此坚定,婶婶想了一会,再抬头来看沈昭雪时的目光马上就变了。
就在这时,一只猪朝沈昭雪撞了过来,直撞在他的玉圆子上,疼得他嗷了一声。
婶婶顿时面色难看,无奈的摇摇头,拿出钥匙开了门,“云歌婆娘啊,人……”
“人不能这样,云歌这小伙白白净净的,养养,养养就好了,养养就壮了,我家那个还不是这样,后面得亏我去寻了秘药来,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婶婶瞧好几猪顶他,顿时更是痛心疾首。
叹了口气,左右看了一下,在一旁看见挑粪的长瓢,想都没想,就拿起来去赶猪。
顿时,一瓢屎,如天女散花一般直接就甩到了猪圈里。
沈昭雪没躲住,被淋了一身。
瞧见沈昭雪被淋,婶婶顿时就慌了起来,赶忙打着猪将人招呼出来。
喊着人入了屋去洗。
想着他的衣服脏了,婶婶马上就拿了几件衣服进去。
沈昭雪正脱衣服,突然被婶婶撞进来,被吓了一跳,刚忙拿衣服遮住了自己下面。
“哎呀,你这闺女害羞浪子,你有的俺也有。”婶婶说着走近了些,将衣服放好,随意的看了一眼,瞬间就皱了眉,“嘿,你这闺女,啷个小。”
“难怪,云歌起不来哦,胸就像个男人一样。”婶婶啧啧一声,随即安慰道,“没得事哈,你莫要伤心,俺有秘药,保你长得蜜桃一样。”
“你男人缠着你不放咧。”婶婶一脸的憨厚,“俺克给你熬,慢点你洗完出来喝。”
沈昭雪听她说要走,赶忙点点头。
婶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洗完,沈昭雪翻衣裳,发现那放在里面红彤彤的肚兜。
面色顿时怪异了起来。
他拿着肚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得放在了桌上走了出去。
出门遇见婶婶,婶婶瞧见他,笑着拿起熬好的药便给他喝。
沈昭雪百般推辞,拗不过,被逼着喝了个精光。
见他喝完,婶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即便说药由她承包,以后她天天熬好送过去给他喝。
沈昭雪拗不过,只得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
“你先克坐起烤火,刚刚俺克喊了云歌,这会他可能在喝药,你坐一会,他应该就喝好了。”婶婶说着入了屋。
沈昭雪走了没几步,便被婶婶喊住。
“哎?你这闺女,啷个不穿肚兜,就这样走害不害臊啊!”婶婶说着,拽着沈昭雪入了屋,“虽然没得多少肉,但是还是要遮遮的,快穿上。”
沈昭雪百般推辞说不用,但还是被婶婶硬塞入了怀,穿上了可耻的肚兜。
待两人进主屋,帝云歌已经坐在那里等了许久。
“来了?”帝云歌抬眼,莹白的脸上一片霞红。
婶婶瞧见顿时就笑了起来。
拉起坐在凳上的帝云歌和站在一旁的沈昭雪便将两人往外赶,说是夜深了自己要睡下。
天上挂着圆月,被弄散的星星布满天际。
“陛下看星星吗?”沈昭雪转过头来看他。
却突然被他吻住,沈昭雪瞪大了眼,过了半响,这才听见他低声道句,“背朕回去。”
沈昭雪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
“怎么了?”沈昭雪抬起他的脸,发现他的脸特别的红。
帝云歌半阖着眼,摇了摇头。
“背朕回去。”帝云歌伸手,沈昭雪拉过他的手,身子半蹲,将人背在背上。
背上的小歌滚烫坚硬,仿佛要将沈昭雪烧穿。
“是射干,她喂朕喝了射干熬的药。”帝云歌身子发抖,“朕对射干,有特殊的反应。”
沈昭雪刚想问他什么反应,便摸到他玉圆子下的衣裳一片湿漉。
“对你,如同春药?”沈昭雪沉了沉眸子,步伐加快。
帝云歌轻呼着,闷头嗯了声。
“朕好难受。”帝云歌猛的抓紧他胸前的衣袍,抓着抓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低头剥开衣裳,疑惑的问了句,“你穿着什么?”
“肚兜。”沈昭雪终于将人背到屋前。
一脚踹开,将人抵在门上。
“陛下想看看吗?”沈昭雪喘着气,低头看着眼尾泛红的帝云歌。
“看。”
帝云歌抬眼,伸手抚上他的衣襟。
衣衫凌乱,在竹屋上铺开,竹子被弄得咯咯作响。
就在沈昭雪以为他有肉吃的时候,帝云歌突然拿了腰封系上了小歌。
面颊泛红,沈昭雪还未回神,便听见扑通一声,帝云歌跳入了灶社房的水缸里。
可自己亵裤都没脱。
过了半响,沈昭雪这才从地上爬起。
原来,他只是为了拿腰封!
沈昭雪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榻上的被褥,便去水缸里捞人。
帝云歌体弱,可不能生病了。
缸子够大,墨发在水中铺开,像水墨画。
漫出的水溅了一地,有几只鱼从里面挤落,在地上扑腾着。
沈昭雪长手一捞,抓住他的肩膀便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叹了口气,用被给他裹住,帝云歌打着颤,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打了个喷嚏。
“冷吗?”沈昭雪将人抱起,拿鼻尖去蹭他。
帝云歌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最后道了句,“冷。”
早上还嫌弃小白虎弱,这会竟比小白虎还要小白虎。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