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以为沈公子欲求不满(1 / 1)

欺君往上 云南白药不白 171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50章 以为沈公子欲求不满

  沈昭雪今日穿了身青衣,颜色本就颇像菜叶,被扔猪圈时还被溅了身猪食,这样一来,倒也难为那些饿极的猪不来啃他了。

  撕扯的力度甚大,没一会,身上就只剩了件里衣。

  沈昭雪想调动灵力击退那些猪,但又怕打着,惊动了楼上的婶婶。

  竹屋灯已暗,影垂地,唯有鸟鸣。

  帝云歌只怕是忘了,所以就连灯暗,都没想过给他留一盏。

  在沈昭雪出神的时候,婶婶下了楼。

  瞧见沈昭雪,婶婶吃了一惊,随即赶忙朝他喊道,“云歌婆娘,你啷个在里头哦?”

  听见婶婶的声音,沈昭雪吓了一跳,刚忙拉了拉着身上破烂的衣裳,“没事。”

  “是不是云歌给你赶出来咯?”婶婶疑惑的问了句。

  沈昭雪马上摇头。

  见他如此坚定,婶婶想了一会,再抬头来看沈昭雪时的目光马上就变了。

  就在这时,一只猪朝沈昭雪撞了过来,直撞在他的玉圆子上,疼得他嗷了一声。

  婶婶顿时面色难看,无奈的摇摇头,拿出钥匙开了门,“云歌婆娘啊,人……”

  “人不能这样,云歌这小伙白白净净的,养养,养养就好了,养养就壮了,我家那个还不是这样,后面得亏我去寻了秘药来,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婶婶瞧好几猪顶他,顿时更是痛心疾首。

  叹了口气,左右看了一下,在一旁看见挑粪的长瓢,想都没想,就拿起来去赶猪。

  顿时,一瓢屎,如天女散花一般直接就甩到了猪圈里。

  沈昭雪没躲住,被淋了一身。

  瞧见沈昭雪被淋,婶婶顿时就慌了起来,赶忙打着猪将人招呼出来。

  喊着人入了屋去洗。

  想着他的衣服脏了,婶婶马上就拿了几件衣服进去。

  沈昭雪正脱衣服,突然被婶婶撞进来,被吓了一跳,刚忙拿衣服遮住了自己下面。

  “哎呀,你这闺女害羞浪子,你有的俺也有。”婶婶说着走近了些,将衣服放好,随意的看了一眼,瞬间就皱了眉,“嘿,你这闺女,啷个小。”

  “难怪,云歌起不来哦,胸就像个男人一样。”婶婶啧啧一声,随即安慰道,“没得事哈,你莫要伤心,俺有秘药,保你长得蜜桃一样。”

  “你男人缠着你不放咧。”婶婶一脸的憨厚,“俺克给你熬,慢点你洗完出来喝。”

  沈昭雪听她说要走,赶忙点点头。

  婶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洗完,沈昭雪翻衣裳,发现那放在里面红彤彤的肚兜。

  面色顿时怪异了起来。

  他拿着肚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得放在了桌上走了出去。

  出门遇见婶婶,婶婶瞧见他,笑着拿起熬好的药便给他喝。

  沈昭雪百般推辞,拗不过,被逼着喝了个精光。

  见他喝完,婶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即便说药由她承包,以后她天天熬好送过去给他喝。

  沈昭雪拗不过,只得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

  “你先克坐起烤火,刚刚俺克喊了云歌,这会他可能在喝药,你坐一会,他应该就喝好了。”婶婶说着入了屋。

  沈昭雪走了没几步,便被婶婶喊住。

  “哎?你这闺女,啷个不穿肚兜,就这样走害不害臊啊!”婶婶说着,拽着沈昭雪入了屋,“虽然没得多少肉,但是还是要遮遮的,快穿上。”

  沈昭雪百般推辞说不用,但还是被婶婶硬塞入了怀,穿上了可耻的肚兜。

  待两人进主屋,帝云歌已经坐在那里等了许久。

  “来了?”帝云歌抬眼,莹白的脸上一片霞红。

  婶婶瞧见顿时就笑了起来。

  拉起坐在凳上的帝云歌和站在一旁的沈昭雪便将两人往外赶,说是夜深了自己要睡下。

  天上挂着圆月,被弄散的星星布满天际。

  “陛下看星星吗?”沈昭雪转过头来看他。

  却突然被他吻住,沈昭雪瞪大了眼,过了半响,这才听见他低声道句,“背朕回去。”

  沈昭雪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

  “怎么了?”沈昭雪抬起他的脸,发现他的脸特别的红。

  帝云歌半阖着眼,摇了摇头。

  “背朕回去。”帝云歌伸手,沈昭雪拉过他的手,身子半蹲,将人背在背上。

  背上的小歌滚烫坚硬,仿佛要将沈昭雪烧穿。

  “是射干,她喂朕喝了射干熬的药。”帝云歌身子发抖,“朕对射干,有特殊的反应。”

  沈昭雪刚想问他什么反应,便摸到他玉圆子下的衣裳一片湿漉。

  “对你,如同春药?”沈昭雪沉了沉眸子,步伐加快。

  帝云歌轻呼着,闷头嗯了声。

  “朕好难受。”帝云歌猛的抓紧他胸前的衣袍,抓着抓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低头剥开衣裳,疑惑的问了句,“你穿着什么?”

  “肚兜。”沈昭雪终于将人背到屋前。

  一脚踹开,将人抵在门上。

  “陛下想看看吗?”沈昭雪喘着气,低头看着眼尾泛红的帝云歌。

  “看。”

  帝云歌抬眼,伸手抚上他的衣襟。

  衣衫凌乱,在竹屋上铺开,竹子被弄得咯咯作响。

  就在沈昭雪以为他有肉吃的时候,帝云歌突然拿了腰封系上了小歌。

  面颊泛红,沈昭雪还未回神,便听见扑通一声,帝云歌跳入了灶社房的水缸里。

  可自己亵裤都没脱。

  过了半响,沈昭雪这才从地上爬起。

  原来,他只是为了拿腰封!

  沈昭雪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榻上的被褥,便去水缸里捞人。

  帝云歌体弱,可不能生病了。

  缸子够大,墨发在水中铺开,像水墨画。

  漫出的水溅了一地,有几只鱼从里面挤落,在地上扑腾着。

  沈昭雪长手一捞,抓住他的肩膀便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叹了口气,用被给他裹住,帝云歌打着颤,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打了个喷嚏。

  “冷吗?”沈昭雪将人抱起,拿鼻尖去蹭他。

  帝云歌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最后道了句,“冷。”

  早上还嫌弃小白虎弱,这会竟比小白虎还要小白虎。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