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不是见色起意而是蓄谋已久(1 / 1)

欺君往上 云南白药不白 1851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14章 不是见色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君抚鹤说罢,便一把抓过沈昭雪的剑刃,“为了拦朕,负伤上马,明明那处已经撕裂开来,但他还是皱了皱眉,继续驾马来追朕,只为不让朕见着你。”

  沈昭雪的心乱成了一团。

  以前他总觉得帝云歌不够爱他,爱的也只是他的容颜。

  却不知,帝云歌要是不爱他,又何必在乎他的感受然后步步退让呢?

  十三岁那年,皇后那边派来了一个绝顶的高手将沈昭雪周围的的暗卫一一杀害,看着滴血的刀刃,沈昭雪害怕的逃窜了起来。

  许是人多安心,沈昭雪当即便跑到了闹市里。

  本以为那人会因为人多而有所忌惮,却不知人家根本不在乎,跟着他便一起跑到了闹市里。

  眼瞧就要被身后那人刺中身子,沈昭雪害怕的颤抖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从窗里突然弹下一朵海棠,力道之大,竟硬生生将那人的剑折成了两半。

  听见动静,沈昭雪回头。

  入眼的却只有漫天的海棠花瓣。

  而杀他的那人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自那后,十年,平平安安不见鲜血。

  现在细想下来,极有可能是当时那人被折剑后,抬眸往上一看,看见了帝云歌,想到他的残忍便害怕的逃走了。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见过……

  再细想,之前他被石头砸的那次,帝云歌同他说他就在他身旁,只是来得晚了,所以这才让他被夜恨晚救了。

  现在这么一想,当时帝云歌可能正坐在第一次见他的地方,往下扔着海棠。

  而他从马车窗下拣起的海棠里,有没有一朵是他扔的呢?

  帝云歌从来不会以德报怨,人待他好,他便待人好,人待他不善,也别怪他睚眦必报。

  明明自己被人扔了满身的腥臭,但就是这人却在自己落难时,落下了一朵海棠赠他芳香救他一命。

  “那大牢呢?”沈昭雪皱了皱眉。

  帝云歌出来不和他说这些,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听见他们的故事。

  “朕想你见过云茉。”君抚鹤将沈昭雪手中的剑一点点抽出,“她没脚趾的事,想必云歌同你说了。”

  “被帝云渊押入地牢,那才是他噩梦的开始。南晟国想借机攻打云国,但碍于其他八国,它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于是便只能从云国送来的质子上下手。南晟国皇子少,不能断血脉,于是他们便向当时的云国帝君贿赂,讨了个巧,不送质子过去。”

  “不能明面上动,于是他们便想从帝云歌身上找突破口,拿冠冕堂皇的借口当幌子,对他欺辱,然后把人弄死。界时云国出于颜面定会派兵攻打他们,到时他们只用说一句他们云国率先将他们皇子弄死,现在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还被他们报复。”

  “倘若帝云歌死后他们仍选择忍气吞声,那么在其他九国中云国实力定会下滑,毕竟泱泱大国居然连皇子都保护不了。”

  “意外中的意外便是云国帝君突然驾崩,他四哥帝云渊即位。南晟帝君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将帝云歌送回云国,若帝云歌想起兵两人互斗,那他借着他冠冕的理由,说南晟公主想助他一臂之力,然后调兵入云国夺下这块肥肉,吞并。”

  “倘若帝云歌未起兵,而是被抓入狱,那他们就更有理由派兵入云国了。帝云渊刚登基,根基自然不稳,而现在帝云歌突然回来,且外传言南晟帝君十分中意他,要是帝云歌同那边联系派兵来攻打,那他这新帝便可即日退位了。”

  “不知真假,自然害怕,于是帝云渊想都没想就将帝云歌关在了牢里,每天以酷刑相待,想生生折磨死他这个九弟,于是便有了炮烙,热水浇身,铁钉刑。”

  君抚鹤说到这,回想起了往事,悲痛的闭上了眼,摇了摇头,“惨不忍睹。”

  “所以当他抓着朕的裙角,同朕说他想要权的时候,朕一点都不惊讶。因为他四哥每天来见他时,狱卒恭敬得眼睛都要黏在地上了,而他则像是水沟里臭耗子,谁看见了都可以打几下解气。”

  君抚鹤说着一把将沈昭雪的剑抢了过来,将剑对准沈昭雪,剑尖没入沈昭雪的青衣。

  沈昭雪垂着眸,将手扶上剑刃。

  空手接白刃,血液自然少不了,不一会便零零星星的溅了一地。

  一旁沉默许久的夜恨晚,突然抽出灵剑来将君抚鹤拿着的剑击飞。

  “帝君还是不要这样做的好。”夜恨晚桃花眼微眯满是威胁。

  君抚鹤看着夜恨晚,阴阳怪气道,“云歌让你保护他的?呵,他可真是“体贴” ,云国都要不保了,他还有心思来为他留意。”

  夜恨晚闻言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道了一句,“您未免太过多嘴了,我只是单纯的受人所托罢了。”

  君抚鹤嘴唇微张,随即又合上,最后他瞪了沈昭雪一眼不说话,只是引着马便往后退。

  退到队伍末尾,他同人说了几句什么后,便举手叫休息。

  沈昭雪还没下马,便见一旁的侍从以飞速搭好了一间又一间的帐篷。

  君抚鹤在说完休息后,便拖着那同他说话的人,往其中一间帐篷里去了。

  而那被他拖着的那人,沈昭雪没看见脸,但单看身形 ,沈昭雪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人。

  他被君抚鹤拖着也不反抗,安静得就好像被拖着的只是一袋土豆一般。

  刚进去,君抚鹤便将人狠狠摔在了铺好的狼麾上,他俯身捏着那人的下巴,看着他的眉眼道了句,“不枉朕将你送去放在他身旁呆了那么久,说话确实气人起来了。”

  “只是不知道……”君抚鹤抬起另外一只手,从那人的下巴一路滑过。

  滑到喉结时,那人将头往一侧偏去,眼里尽是愤恨与欺辱。

  “怎么?在他身边呆久了,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君抚鹤抓起他的头,“咬。”

  闻言,那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依言乖乖的凑过去,用嘴咬开君抚鹤的腰封。

  “解清,他喜欢叫你什么?”君抚鹤低眼看着他,看他用嘴叼下他的衣物。

  解清用舌挑开那与肌肤紧贴的里衣,过了半响才屈辱的道了一句,“来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