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1)

临时标记 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2000 汉字|3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瞅瞅镜子。”

沈放一边脱外套一边问怎么了,他走进卫生间,看清了自己的脸,余覃的声音传来:“满是春意。”

沈放笑了下,用冷水洗了脸,双手撑着洗漱台面,任由脸上的水珠低落;余覃抱着手靠在门框上,说:“你们今天去哪了?”

“蜀味。”沈放取了毛巾擦脸,说:“确实挺好吃的。”

余覃吹了个口哨,“不错啊这哥们,挺大方,不过他得提前几天预定啊。”余覃问:“我和秦风上次都没预定到。”

沈放冷静地想了几秒,今天偌大的蜀味,好像就只有他们。

沈放:“......”谢惊寒好像包场了。

“他上班了还是在读书。”余覃给他打了杯咖啡,将杯子递给他,说:“你别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在上班。”沈放接过杯子,打开了电脑,继续搞他的数据。

“在哪?”余覃拉了个凳子,反跨坐着和他聊天,说:“干什么的?别又是个忙得脚挨不了地的。”

“在昂风。”

“那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余覃说:“虽然说抑制剂出过事,但现在这条线已经完全分离了出来,更别提他的制药和诊断领域。”

余覃喝了口咖啡,老父亲似地说:“这样看来也不是那么不靠谱嘛。”

沈放也不说话,就笑着点头。

临近圣诞,沈放和谢惊寒各自都忙,一起吃饭更是天方夜谭;沈放科室和实验室照常两地跑,睡眠严重不足,每天比狗都累,但即使这样,沈放的精神状态堪比如沐春风,他科室和实验室的同事笑着调侃他,问他是不是捡到宝了。

周五下午沈放提前从实验室跑了,圣诞的氛围已经染上了校园,咖啡店装饰上了圣诞树,沈放打包了两杯美式,被师妹撒娇耍赖地戴上了红色的圣诞帽,又和师妹拍了照后才被放出来。

华灯初上,小雪落得慢慢悠悠,沈放往北门走去,出于内心无法明说的原因,小红帽他没取。这个造型还是挺吸晴的,路过的人多少都看了几眼。沈放低着头查看手机,想给谢惊寒发个消息。

雪落在沈放脸上,他毫不在意,倒是头上的小红帽有些摇摇欲坠,沈放刚想伸出手将帽子取下,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白朗姆酒味,Alpha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帽子被稳稳地戴在头上,谢惊寒侧头亲了下他的脸,语气挺淡的:“谁家的小红帽?”

“你家的。”沈放笑着转身,“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谢惊寒接过他手里的咖啡纸袋,牵着沈放的手,微微笑了下:“走吗小红帽?”

谢惊寒的车停在北门外的停车场,两人牵着手晃悠在落雪的街道上,和周边的情侣别无两样。只是谢惊寒的打扮实在和校园有些格格不入,倒是吸引了不少眼光。

常青的松针树挂上了彩色霓虹灯,北门一条街摆满了小摊,氤氲的热气驱散了寒冷,烤红薯和糖炒栗子的味道散在空气中,夹杂着关东煮霸道的香气,沈放嗅了嗅,谢惊寒停下脚步看他:“想吃吗?”

北门的糖炒栗子是出了名的,这么冷的冬雪夜,摊前始终围满了人,沈放挑了下眉,想为难他:“我想吃糖炒栗子。”沈放一指人最多的摊位,“要那家的。”

谢惊寒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将咖啡放他手里暖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了声等着,转身抬脚就走了去。

雪落得有些大,沈放站在了路灯下等待,手里的咖啡渐渐冷却,周围的人声鼎沸,却被沈放隔绝在外,他只是看着远处的谢惊寒抱着糖炒栗子向他走来,Alpha眼里是他熟悉的情绪,柔软又珍贵,沈放知道,这是给他的。

温暖的纸袋放在了沈放的怀里,清甜的栗子香缓缓溢出,沈放抬头,弯起了眼睛,他踮起脚亲了下谢惊寒的下巴,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谢惊寒揽住他的腰,“不是,是真实的。”谢惊寒很认真地说:“小乖,我就在这里。”

谢惊寒这次来没带任何人,只是换了台车,沈放系安全带时才想起了什么:“......我们要去哪里?”

谢惊寒正在看着后视镜倒车,闻言笑了下:“不知道去哪就这样跟我走吗?”

“你又不会把我卖了。”沈放说:“管你把我卖去哪,反正今晚我是不会回来了。”

谢惊寒的车里一贯是不用什么香薰的,倒是两人的信息素缠缠绵绵,车载音乐是班得瑞的《Sound+of+the+Silence》,沈放听到的第一瞬间就笑了,这些年他的听歌口味,看书品味多少都有谢惊寒的味道,班得瑞几乎是他期末周缓解压力的必备良药。

谢惊寒开车很稳,沈放就靠着椅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聊着聊着沈放的声音就低了下来,此时刚好红灯,谢惊寒关闭了音乐,俯身过去小心地将沈放的椅背调低,沈放迷糊地看他一眼,谢惊寒手捂住了沈放的眼睛,声音堪称温柔:“睡吧,到了我叫你。”

谢惊寒回的地方是南锦,离医科大和公司都不算远,非常罕见的高品质,低密度,个性化的生态别墅区,是他外公留给他的遗产。

到时沈放还在睡,谢惊寒停了车,解开了安全带,借着月色和雪色凝望他。

沈放变了很多,谢惊寒伸出手,手指隔空地从沈放的眼睛滑到了鼻梁。

五官已经完全张开,年少时那种夺目的昳丽变成了温润如玉的俊秀,谢惊寒的手指停在了沈放的唇上,以前天性中自带的飞扬好像消失,沈放变得沉静,笑着看人时,有种让人沉下来的气质。

睡梦中的沈放皱了皱眉,睡得并不安稳,谢惊寒下车,准备将沈放抱回去。

沈放被他的动作惊醒,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他自然地揽住谢惊寒的脖颈,说:“到了吗?”

“到了。”谢惊寒没忍住亲他,说:“回去睡。”

沈放闭眼在他肩处蹭了下,缓了几秒,突然抬起头说:“今天平安夜。”

谢惊寒有些疑惑地嗯了声。

沈放手抓住他领带,将谢惊寒拉进,说:“说好平安夜要亲个够的。”

谢惊寒挑了下眉,俯身将座位上的小红帽拿起,戴在了沈放的头上。沈放有些莫名地任他动作,刚想发问,下一秒,谢惊寒的手捂住了他后颈的腺体,男人的拇指微抬沈放的下颚,微凉的红宝石戒指和沈放肌肤相贴,白朗姆酒味入侵他的感官,谢惊寒偏着头去亲吻他。

沈放搂住了谢惊寒的肩,努力而笨拙地迎合,Alpha的手轻轻揉捏他的后颈,呜咽和吞咽声破碎又细小。

谢惊寒仔细打理的发落在了额前,他和沈放额头相抵,呼吸交融,谢惊寒的指腹抹过沈放带着水光的唇,笑说:“没有破皮,看来练习有用。”

沈放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又凑上去搂着谢惊寒的脖颈,说:“还要亲。”

谢惊寒的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