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临时标记 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到了,沈放看见他如同见到了失散多年儿子的老母亲,放下书包就要去抱他:“同桌,想死我了。”

谢惊寒淡定地将手里的书举起,挡住了他贴过来的脸,“别贴我。”

沈放:“就要贴贴,就要贴贴。”

后面走来的岑欣然和薛策被恶心得透顶,他俩放下书包,对谢惊寒打了招呼。

谢惊寒回了,将带来的蛋挞推到了沈放面前“曲线救国”,果然沈放被这股浓郁的香气迷得找不了北,立刻放开了他,将蛋挞和岑欣然薛策分了。几口吃完后沈放意犹未尽道:“好香,同桌你到底在哪买的。”

“好吃吗?”谢惊寒问。

“一次比一次好吃,没上次带来的那么甜了。”沈放将包装盒举起,将里面的脆皮残渣倒进嘴里,说:“同桌你真是大好银。”

岑欣然和薛策疯狂点头,对他束了个大拇指。

谢惊寒暗暗点头,心下记好了这次加的白糖和炼乳量。

假期回来的第二天,教室里全是奋笔疾书赶作业的。谢惊寒老神在在地看闲书,沈放一边疯狂抄着李晨楠的生物作业一边问他:“同桌你作业做完了?”

谢惊寒说一字没摸。

他看沈放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直接道:“自己写。”

沈放垮下了脸。

谢惊寒想起什么,说:“你去医院复诊了?”

沈放嗯了声,说:“没啥大问题,我发热期是一月中旬,但是我对市面上流通的抑制剂有轻微过敏,不过反应不大。”

谢惊寒想了下,说:“明年春季,昂风制药会推出一款新型的Omega抑制剂,到时候你可以试试。”

沈放转身看他,说:“同桌,我越发觉得你牛逼了。”

谢惊寒:“只是错觉。”

校园生活如流水般透亮而平淡。谢惊寒非常享受这种节奏,也很珍惜这种生活,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法做事,每天和聒噪的同桌斗嘴,有大半的时间可以用来看闲书,他可以自由支配时间,由自己决定今天是否要浪费它。

十月末的某天清晨,谢惊寒拉开窗,盛夏已经有接近尾声的趋势,空气中起了一片大雾,他看着雾气蒙蒙的窗外,空气里中湿润的水汽和悠扬的乐声缠绵地侵占他的睡意。谢惊寒有那么一瞬间会怀疑这是一场快乐的梦,也许一觉醒来,他还在谢家老宅里,准备上一天枯燥又乏味的各种课程。

他的怀疑被沈放的电话彻底打碎,他聒噪的同桌在电话那头大喊:“同桌!我们今天早起了,福缘包子铺已经被我们攻陷,机会千载难逢,你要吃什么?”

福缘包子铺从开学到现在被沈放三人念了两个月,他们三人也早起失败了两个月,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早起成功了。

谢惊寒调低了音乐声,走进卫生间说:“都有什么?”

沈放照着菜单给他表演了个报菜名,谢惊寒将手机扩音,借沈放抑扬顿挫的声音来醒瞌睡,洗完了后他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沈放丝毫没有被他耍的恼怒,笑着说了声好耶,就把电话挂了。

谢惊寒无奈地摇了摇头,下楼时对刘妈说:“阿姨,昨天晚上我做的泡芙不用装了。”

刘妈正拿出包装盒,闻言说:“为什么呀?”

谢惊寒转学过来后晚上都会做些甜点,一开始他只是自己喜欢,刘妈看他乐在其中,做差做毁了她从没插过手。不知道哪天起谢惊寒都会带一份去学校,后来慢慢变成三份。她知道是带给新认识的朋友,心下高兴,毕竟谢惊寒性格过于冷静孤僻了,有一两个朋友是好事。

刘妈担心地问:“是和朋友吵架了吗?”

正在泡咖啡的谢惊寒:“?”

“没有,”他说:“沈放早起了,说给我带福缘的包子。”

刘妈笑了起来,走到冰箱前,说:“那要不要带牛奶去,那个沈放小朋友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牛奶的。”

谢惊寒:“......”为什么你会知道他喜欢这个牌子的牛奶啊,还有阿姨,不要用哄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和我说话。

牛奶没带,因为沈放买了福缘的豆浆,沈放这个人极其牛批,他打包了二十六份豆浆,给全班包括任课老师一人带了一杯。

每个人走进教室时都十分自觉地从讲台上的保温箱里拿自己的豆浆。

没有见过这种世面的谢惊寒被这幅团结友爱的场景震了震。

沈放见到他连忙挥手,拉着他坐在位置上,买来的豆浆、包子、油条、粥、烧麦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桌子。

谢惊寒:“......你喂猪吗?”

沈放给他将豆浆扭开盖,说:“同桌,这都是我们仨孝敬您的。感谢你每天早上给我们投喂。”

谢惊寒放下书包,说:“我吃不了这么多。”

“不要妄自菲薄。”岑欣然转过身来说:“太客气了,你那饭量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薛策喝着豆浆哼唧两声表示赞同。

谢惊寒面无表情地开始吃。

最后除了粥进了沈放肚子,剩下谢惊寒全部扫完,吃完后望着桌子上剩下的包装袋,谢惊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吃得有点撑。

我不会真的是猪吧。谢惊寒想。

【作者有话说:没想吧,谢惊寒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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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餐事件,谢惊寒的胃口和食欲深受打击,中午吃饭时饭量比平时少了一半。

沈放觉得他不对劲:“寒哥,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你怎么了?”

谢惊寒唯有沉默以对。

沈放越发觉得他不对劲了,在一连串的追问之下,谢惊寒终于说了实话:“早上吃撑了。”

沈放愣了一下,看着他冷淡的脸,突然就开始大笑,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下午上体育课时沈放时不时就要笑一下,谢惊寒面无表情地走进更衣室,说:“你最好在下水前就笑够。”

沈放站在Omega更衣室门前,问他为什么。

谢惊寒:“怕你笑呛到水。”

沈放拍门大叫救命,他要被谢惊寒笑死了。

体育课对于沈放来说就是跟玩似的,有基础的同学教练都不怎么管,沈放做完热身运动后进入泳池,心想今天无论怎么样都要拉着谢惊寒比一场。

谢惊寒换好衣服出来后沈放对他招手,他快活地游到岸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比一次嘛,就一次,就当可怜我。”

谢惊寒伸展了下,觉得背上的伤还是影响手臂动作。他说:“比不了,我背上有伤。”

沈放一惊,撑着手从泳池里跳出来,拉着谢惊寒手腕就让他转了身,看清谢惊寒背上的伤后沈放倒吸一口凉气,非常生气地问:“妈的,谁打的,草,老子去削他。”

谢惊寒笑了下:“我爷爷。”

沈放的气势立马就下来了,随后又不服气道:“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啊,还打这么重,他是暴力狂吗?”

这么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