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1 章(1 / 1)

十日诡谈 冷水寒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6天前

东阳先进去。夏东阳双腿踩着门框,飞快的挪了上去,顺着开着的窗户爬了进去,“咔嗒”一声,原本以为这扇门可以从里面被打开,不过并没有用,看来已经被反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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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第六个故事: 医者(七)

131.第六个故事:医者(七)

我和徐晓龙也只能费点事,从上面的小窗户爬进去了。刚一落地,我就闻到了一股干燥的灰尘气,看来那扇看起来像气窗一样的小窗户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糟了,这里这么黑,怎么找啊?”

我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划火柴的声音,徐晓龙点亮了手里的一根细小的蜡烛。

“你在哪弄的?”夏东阳问。

“白痴,食堂!”

“偷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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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话,‘拿’的!”

就是这个曾经在食堂里顺过东西的小孩,后来当了警察。

档案室里放着两排铁抽屉,拉开抽屉里面都是我们的档案。

“小心点,把把这点着了,不然咱们就真的‘无家可归’了,”夏东阳小声提醒,“还有别把蜡汁儿滴在这里了,会被发现的……”

我们开始动手了,里面的档案是按照时间排列的。我先假定丛院长说的是真话,那就应该在我出生那一年的抽屉中寻找档案,可是里面没有我的记录。我的心砰砰跳着,非常激动。

“找到了,”徐晓龙说的是他自己,“我找到我的档案了。”

徐晓龙只是随手翻了翻,然后就丢了回去,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夏东阳找到了自己的档案,他一脸的不快,看完档案便把档案放了回去。嘴里小声嘟囔着,似乎还在埋怨着抛弃他的亲生父母。

我接着寻找我的档案,按照万秀的说法,我是四岁的时候入院的,于是我开始在四岁那年的抽屉里寻找。很快我就找到了,徐晓龙和夏东阳也非常激动的看着我手里还没有打开的档案。看来万秀说的是真的,我是四岁的时候才入院的。

我打开了档案,可是里面的内容让我有点惊讶,上面写着的入院时间并不是我四岁的时候,而是我出生不久,并且上面记录着我是个“弃婴”。我被这档案搞糊涂了,如果我是弃婴的话,入院时间应该是在出生不久的那一年,不应该是在四岁这一年。

“是不是放错了抽屉了?”

徐晓龙问。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我总觉得这档案有点蹊跷。不管是丛院长还是万秀,似乎这档案都与两个人说的话沾点边。

“你一点也记不起来你是不是四岁的时候来的了?”

徐晓龙问我。

我的脸红了,我的确是记不清了。

很快我们三个吹灭蜡烛爬出窗户离开了档案室,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丛院长办公室的灯已经熄灭了。这让我们更加小心翼翼,回到漆黑的一楼走廊,然后回到男生宿舍楼。这一路依然十分顺利,就算我心里对刚才看到的档案有很大的困惑,我也没敢在回宿舍的路上走神。

就在刚刚到我们那间宿舍所在的楼层时,一道强光照射在了我们三个人的脸上。

“你们三个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没在床上,也不在厕所?”

是“光明顶”的声音。

“我们……我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完全是我们三个人的失误,就根本没有想过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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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第六个故事: 医者(八)

132.第六个故事:医者(八)

“我们去了正楼的三楼!”

徐晓龙竟然把我们刚才去的地方告诉了“光明顶”。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我看不到黑暗下“光明顶”的表情。

“你们去那里做什么了?”

“探险!”徐晓龙丝毫不惧怕,“大伙都说有日本女人死在那,每天晚上都会出现……”

“够了!”

“光明顶”并没有大声叫喊,只是异常的严肃。

接着我们被要求回到床上去,但是事情并没有完。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光明顶”告诉我们三个要受罚,罚我们三个打扫三楼走廊。是不是很讽刺?

不过自从看过我的档案之后,我便陷入了更加迷惑的状态。要知道,不管我当时有多么成熟,我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我自己也在做着思想斗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档案“放错”抽屉的事。

我渐渐长大,身边的一些年纪比较小的小孩也偶尔有幸运的,被一些善良的夫妇领养。但是我和徐晓龙、夏东阳就不行了,十一岁对于那些夫妇来说年龄有点大了,用“一线天”的话讲,那些夫妇担心来不及培养感情,我们这样的孩子注定不会再感受来自父母的温暖了。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如饥似渴的学习着,努力着,徐晓龙和夏东阳也是一样的。不过我们三个人的心态在当时是完全不一样。我是为了寻找每天晚上折磨我的噩梦的答案,我相信只能依靠自己才能找到我想知道的事情,比如我的父母是谁,到底丛院长有没有骗我。徐晓龙努力的原因很简单,他说他要让自己那些所为的亲人看一看,就算没有他们的施舍他也能比别人强。夏东阳的原因有点报复的意思,“我以后成了人物,我亲生父母就会屁颠屁颠的跑来认我,到时候我不会瞅他们一眼……”

后来,我从一本书上了解到了心理学,那本书一别人捐赠的,封面几乎要与书页脱离了,但是也正是这本书坚定了我学习心理学的信念。我希望用科学的方法洞悉噩梦背后的秘密,找到噩梦的根源,我觉得我的噩梦一定与我的身世有着某些联系。

当然,我也想过再次询问丛院长,但是每当看到丛院长的眼神划过我,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慌张。我记得我和夏东阳还有徐晓龙在十八岁那一年离开孤儿院出去上学的那一天,我第一次看到丛院长发自内心的笑,那天在食堂里,她和几个教员为我们送行,那是我第一次对孤儿院有点留恋,毕竟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这里给了我一个家,虽然没有亲人,这里却让我拥有了朋友。我知道,十八岁意味着我必须离开了。

后来,我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很多同学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选择了一个“来钱”很慢的专业,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我清楚了。再后来,我大学毕业之后继续深造,因为我的心结一直也没有解开,我也从来没有跟指导我的教授谈起过我的噩梦,那个梦,似乎是我不能触碰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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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第六个故事: 医者(九)

133.第六个故事:医者(九)

我在心理学的各个领域徘徊,所有前辈的学说我都钻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