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29朵。(1 / 1)

信息素变异后和前任结婚了 在水 1841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65章 29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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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花店里,阮肆手法生涩把白玫瑰的包纸卷了卷却始终没能卷出正常的形状后,阮.向来不服输.肆第一次愁云惨淡的撒开了手。

  “看来我这世界上还是有一些工作不适合我做的。”

  付刻笑着低头点了一下包纸里白玫瑰的数量:“29朵?”

  阮肆专注的研究着花店收银台边上贴着的包纸步骤图,闻言回了一句:“29岁!”

  付刻看向阮肆,阮肆看着包纸步骤图,看似漫不经心,但却口齿清晰的说:“付刻,祝你29岁生日快乐……”

  阮肆的话没有说完。

  付刻略一挑眉,明白了阮肆的意思。

  阮肆是在许诺,许诺他会陪着付刻渡过29岁的生日,也就是说,从28岁到29岁,至少这一年里阮肆是会呆在付刻身边的。

  尽管这种许诺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阮肆不能确定他会一辈子守在付刻身边,但对于从不轻易给诺言的阮肆来说,一年的承诺也就是够了。

  付刻感觉到心里有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在涌动。

  直到把车子停到墓园的停车场,付刻都没有想明白怎么就一冲动就带着阮肆来看奶奶了。

  两人下车进入墓园后,阮肆也收起了轻-佻的表情,沉默着跟在付刻的身后。

  第一次在路上看见墓园的指示牌时,阮肆就猜到了那里的那个人也许才是付刻温柔脾性的根源。

  等阮肆看见墓碑上慈祥又和蔼的笑容时,阮肆一瞬间就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哪怕现在面对的是冰冷的墓碑,老太太贴在上边的照片仿佛自带柔光滤镜一样,叫人感到温暖和舒适。

  “我奶奶。”

  阮肆把他在花店亲手包裹的第二束东邪西毒的白玫瑰恭敬的放到老太太面前,亲切的说:“奶奶好,玫瑰是付刻选的,他说您喜欢白玫瑰,包纸是我包的,模样不太好,不过很结实,质量您完全可以放心。”

  付刻“噗嗤”一笑:“当花店老板还上瘾了?”

  阮肆白了付刻一眼:“你知道我买花店老板店那一个小时花了多少钱吗?还不兴我回味无穷一会儿吗??”

  阮肆理直气壮。

  付刻笑着拉起了阮肆的手,而后面向奶奶说:“你要想回味,过几天我家里给你弄个花店。”

  “切。”

  阮肆仿佛没注意到手被付刻攥到手心里一样:“就你合欢宸院那个样板间,给我弄花店,弄完了你不得哭死??”

  付刻貌似赞同的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回答:“我其实不太喜欢哭。”

  有些事就是灵光一闪的一瞬间,譬如此刻,阮肆直接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上,然后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

  偏偏现在的付刻还不是六年前的付刻了,钮祜禄.付刻看着阮肆红的快要滴血的脸颊,认真的问:“你最近怎么开始爱脸红了?”

  阮肆撒开付刻的手,气鼓鼓的说:“我肾火旺,容易上脸。”

  付刻:“……”

  “你和奶奶聊一会儿吧,我去那边转转。”

  阮肆随便指了一个方向,就快步离开了付刻奶奶的墓地。

  阮肆走后,付刻才在奶奶的墓碑前盘腿坐了下去,眼睛盯着墓碑前的白玫瑰,笑了笑说:“他包的其实还不错,对吧?”

  当然没人能回答付刻的话。

  “我知道他不符合你说的一辈子,也许是巧合吧,我想来看你,他恰好在我身边,就一块带来了,你不总说缘分缘分嘛,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我可能还是要离开荣达了。”

  付刻低下头,看着脚边的贴着砖缝生长的绿色小草,绿绿的叶子虽然小,但却尽力的伸展着,生长着。

  付刻忽然想起了五岁时秦芳的话。

  “付刻,你作为我秦芳的儿子,只能成为供人敬仰的大树,决不能成为籍籍无名的小草。”

  那如果我无法成为大树呢?

  这是五岁的付刻心中的疑问,但当时的付刻并不敢忤逆秦芳的意思,也不敢问出心中的疑问。

  直到六年前,付刻因为阮肆的离开颓废不已到几乎要放弃生命的地步时,曾经把他当做骄傲的父母果断又决绝的放弃了对付刻的拯救,那时候付刻就明白,小草对付戎和秦放歌来说是毫无意义甚至是耻辱的存在,如果付刻真的变成了小草,付戎和秦芳会毫不犹豫的割开这个耻辱的印记。

  付刻对着脚边的小草看了好半天,却一句话没再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边的乌云向着付刻所在的这一片天空聚拢过来,墓园深处刮起一阵又一阵强烈嘶鸣的风,付刻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叶子,对着墓碑上的老太太可爱的笑了一下。

  “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付刻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老太太的墓碑前,向着刚才阮肆走的方向走了过去,然而付刻刚走了没几步,阮肆就从一条道路的尽头转了过来。

  尽管两人隔的很远,但付刻还是看的很清楚。

  阮肆的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了。

  据付刻所知,阮肆父母双亲健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不在B市,理论上来说墓园里根本不可能有阮肆的直系亲属。

  阮肆看见付刻的一瞬间,愣了一秒钟,而后快速的偏过头对着付刻大声的喊:“这里风好大,沙尘也好大,吹的我难受死了。”

  付刻装作没听到阮肆浓重的鼻音,而是走到阮肆身边解开自己的大衣把人裹进了自己的怀里。

  阮肆努力隐藏着鼻音,咯咯咯的笑着,同时推了一下付刻的胸口:“我说,你这种老掉牙的撩人技巧都是和谁学的?”

  付刻一本正经的回答。

  “有几次看见我们公司前台小姑娘看韩剧,我随便瞄了几眼。”

  阮肆揉了一下鼻子,不满的说:“你们公司福利可以啊,当着老板的面儿摸鱼都可以的啊?”

  “那是晚上下班的时间,下班了就不归我管了。”

  阮肆撇撇嘴:“不过你这撩人技巧是真的不怎么样?”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付刻勤学好问:“你教教我?”

  阮肆仿佛看见了眼前一个深过一个的洞洞,学名叫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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