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水潭下修建一个水坝都可以。”
空涵眼前一亮,说:“这个想法很新奇,但是就目前来看,修建水坝应该是两、三年以后才考虑的事情。”
张婧说:“是的,目前我想加固山寨的木屋,还有增加木屋的面积。”
空涵说:“这是早晚的事情,可是现在部落人手不够。因为我们也在加固树屋的牢固度,我们离河这么近,看这天色又会下雨,我想我们不能不防备洪水。”张婧点头。空涵说:“山寨地势高,就可以先不用加固了。”张婧点头。空涵说:“目前山寨里边岗楼的位置刚刚确定,周围的火把堆也少了点。目前就麻烦你看一下更多火把的位置,还有长远的规划,哪些大树不用伐掉。”
张婧说:“好的。”
空涵说:“还有啊,小谛说瀑布下边水潭里,大河里,湖泊里三个地方的鱼口味大不相同,说还是瀑布下水潭里的鱼最鲜美。”
张婧说:“那里有瀑布,鱼儿吸的氧气多,再加上水底可能有暗流,鱼儿都会肥大些吧。”
空涵笑道:“你说的很对呀,那么麻烦你在那里选个位置修建一个养鱼的栅栏吧。还有山上果子多,我们会多修建几个仓库,山上地势不平,就不用修建养牲口的栏子了。明天或者后天我会让‘积木大师’魏远航过去,他就听你调配了。”
张婧甚喜,在大寨盘横一天,晚上才回去。
就着夜色看了水潭边栅栏位置,劳累半夜,安稳睡去。
第二天。冷野卫队和上木卫队连同‘积木大师’魏远航一同到来。张婧大喜。带着魏远航,跟他商讨了仓库和水车、水栅栏的位置,这就用了一上午时间。中午时候魏远航在山寨跟众人一起吃些鲜鱼。冷野见魏远航表情伤感,于是问:“远航,为什么你近来总是愁眉苦脸的?”
魏远航感叹道:“当年我们六十四大精英何等朝气蓬勃。如今算算,只屈指可数了。”冷野一算,也略带伤感,说:“是呀,现在你们六十四大精英只剩下‘大众情人’肖辽,‘摇钱树’丘叶,‘好好先生’施建飞,‘大内总管’马东斌,‘大内侍卫’叶律铭,‘舞林高手’杨秀和你‘积木大师’魏远航了。”
魏远航长叹一声,说:“日子长了,总有人会离开呀。”看见张婧脸色逐渐难看,魏远航自知失言,他知道张婧并不是六十四精英之一,可是魏远航性格内向不善逢迎,一时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张婧突然哈哈一笑,说:“积木大师,你有喜欢的人了吧?武主席说我们年龄渐大,今后结婚典礼会很多,你有相好的就快快去追,如果被别人占了,每天在部落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可就麻烦了。”众人哈哈大笑。
魏远航满脸通红,突然长叹一声,落下泪来。众人大惊,张婧眼珠一转,微笑着说:“怎么了?远航,我是在开玩笑的呀,你别当真?”魏远航落泪说:“不……不是啦,我喜欢的那个人很开心,她一开心……我也就开心了……”冷野站了起来,拍着胸膛说:“是谁抢了积木大师喜欢的人?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魏远航哭丧着脸说:“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做主?”冷野呆住,想想也是,便说:“人家不喜欢你,那你还恋着人家干什么?快快去找新的吧?”魏远航说:“话虽简单,可哪那么容易?换成是你,你会这样吗?你会跟她长相厮守,无论他是否健康,或是疾病,你都会心甘情愿的照顾她一辈子,并不再喜欢别的女人吗?”冷野默然,他心想:“我得到空涵,却并不会像魏远航说的这样两情相悦,空涵又怎么会喜欢我?我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了。这个积木看似精明,其实木纳的很。”
李宾自言自语:“你说的话怎么这么耳熟?什么无论她是否健康……”突然大叫:“啊,你不会是喜欢宋晓吧?”
魏远航如遭雷击。李宾带着取笑的语气,装着很认真地说:“他们本就是一对啊,宋晓有萧雄那样的男人,也难怪会不喜欢你。”李研却心直口快,说:“积木,我劝你还是斩断这相思之苦的好,人家都结婚了,再说女生们都传开了,人家宋晓已经怀上了。”魏远航呆了片刻,说:“这事我从没跟人说,你们不会取笑我吧?”众人相视微笑。
张婧说:“感情这事,谁会取笑你?我们只劝你不要为她伤心。”魏远航留着泪笑道:“这事我憋了好久,今天说出来,心中畅快多了。谢谢你们呀。”众人忍不住好笑。
只听胖子孟依贤说:“我可不赞同!积木大师,你喜欢的就要去争取,凭什么让别人夺走你的幸福?我要是你就纠缠不休,然后自己刻苦练习,最后跟萧雄决斗,把喜欢的女人夺回来。日子久了,她就自然知道你的心意了。”冷野和李宾叫好。
魏远航脸色通红,捂着脸说:“我……我可没这本事,你们慢用,我先走了。”说着跑下山寨,途中一跤摔倒,滚下山去。
众人大笑,张婧冷冷说:“我看宋晓性格轻浮幼稚,萧雄真会跟她一辈子?”冷野笑道:“那些言语不过是说说而已,谁又当得真?”
张婧说:“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可要当真了!”冷野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李宾、李研也随即会意。
李研和李宾突然坐到了孟依贤和上木身边。孟依贤看两人神色不对,马上站了起来,随即又被走过来的冷野按住。孟依贤高高胖胖,力气却没有冷野大。只见他急的满头是汗,陪笑着说:“哥,你这是干什么?”
冷野冷笑着放开手,说“孟依贤,兄弟我对你怎样?”
别看孟依贤长的老实,其实他也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孟依贤眼睛一眯,说:“大哥这是说哪里话,我们一贯都是兄弟呀。”
李宾在一边说:“说的好!我们一贯都是兄弟!有难同当!”孟依贤心中害怕,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但是定下神来,看旁边张婧脸色,仔细想想也是略现端倪,于是抢着说:“九千岁,你们是要搞政变吧?我全力支持你们!我跟武空南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们也算我一个吧。”孟依贤已经看出,这些都是张婧搞鬼。
冷野没想到孟依贤可以这么快说到要点,微感错愕,等着张婧命令。张婧心中却大为惊慌,心想:“难道连他都看出来了?”孟依贤居然察觉了张婧的心思,信誓旦旦地说:“我也是胡乱猜想的,不过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跟你们干,但是如果是武空南让你们揭我的底,那我话都说出来了,你们要杀要剐,我也无话可说。”众人只见他一附毫无畏惧的样子。
张婧微微一笑,说:“兄弟,我当你是自己人!”孟依贤大喜,连连道谢,同时心中真是吃惊不小,心想:“静待时机,从中取事。”冷野笑道:“我早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