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 / 1)

宫心为上 粉笔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享有这‘绝世清莲’之名入得王宫你可愿否?”

蝉衣一听到那句“我欲让你做她”这心就不安地跳动起来:那边钥王才要她替代了阮慕珍这边主人却给她机会做什么“绝世清莲”而无论哪个都是入得王宫难道说她注定与王宫有缘?

“我在问你可愿否为何不答?”主人的手指在膝头轻敲蝉衣很想立刻就点头毕竟她是希望过的好希望出人头地的只是她忽然想了蓝嬷嬷的提醒于是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很认真的说着:“主人奴婢不敢立刻回答是因为乍闻此意实在有些意外一时有些惶恐。主人啊奴婢虽在醉梦楼里学会了这些自认也是拿得出手但听主人所讲她可是技艺非凡奴婢倒有些担心功力不及怕是辜负了主……”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看着你还可以若你愿意也自然会有人教你一些的你只许说愿意否?”

“主人奴婢说了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奴婢自然是愿意的想奴婢不过是个丫头竟有如此机缘可一转身成了大家小姐这的确让奴婢诧异让奴婢惶恐……主人奴婢若做了她只怕主人还有深意还请主人吩咐奴婢照办就是。”

主人的唇角微微一扬:“很好你能想到有深意就好。你听着:你做她入宫就是为我办事做什么现在我不会告诉你时候到了自然会知会你你要记得的就是从今起你就是她再遇我时除非我叫你蝉衣的名字否则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你都不可以称我主人更不可以让人知道你我之间这个秘密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蝉衣立马应了。

“把这个记在心底若是日后让我知晓你漏了底那我就只好让你从此闭眼。恩?”主人轻微的斜了头颅眼中的寒冷已经蔓延。

“是主人奴婢记下了。”

“好你在这里陪我一会等会马车停了安德会给你安排一切不要问也不要多话按他说的做就是。今日我在这里对你说的话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蝉衣应了之后主人点点头闭了眼假寐去了。蝉衣则在心里盘算着:这几番折腾自己终是被人利用被人摆布成棋眼下这公子怕也是算着澜国王宫里的消息他究竟是什么人?别国窥探之人还是澜国异动之人?若自己这般进去了虽不是阮慕珍这样的普通秀女而是被人注目的人但似乎都会和宫中可探的消息有关倘若自己若获得了消息那到底要不要传一份回钥国?以这个新身份吗?再者……小七和青柳已经不在我又能怎么传消息回去呢?

“你在想什么?”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蝉衣抬了头:“回主人话奴婢在想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呵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主人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这般看去竟有温熙如春之感叫蝉衣也有些想着天意了:是啊天意我就是棋命吧!

“主人奴婢现在还不知道新的名字……”

“哦是我忘了你从此便是她叫做贺兰蓉。”

“贺兰蓉是蓉儿记下了。”蝉衣刚一说完就注意到主人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但再去观察却已经寻不到变化反倒是主人对着她点点头后向窗外看去。

他直了身伸手拨动了窗帘看着外面叹了口气轻声地说着:“落雨了。”

蝉衣闻言顺着看过去的确可见路上行人的油伞和地上的水花心中一动对着主人说到:“主人奴婢给您唱歌吧。”

主人的嘴角一咧嗓子里恩了一声便是允了。

蝉衣微微笑着伸手将一旁的琴架在了腿上撩拨几音听了音色之后便以指勾弦勾出几尾轻飘的音来似雨落的时候那般清明却又口中轻哼歌调这音色便不在单透便似雨落在了荷叶之上晶莹而滚动有着一些迎托。

口中哼音一收手中琴音重重再启口便是莺声燕啼合着琴音唱和:“上城初雨一夜落红春水凝碧断雁越澄空。挥袖抚琴七弦玲珑芦苇客舟雨朦胧。那年竹楼惘然如梦。纤指红尘醉影笑惊鸿。皓月长歌把酒临风倾杯畅饮尽长虹。”动听的音与词让主人放下窗帘回头看她而此时她手下琴弦急撩口中词句竟带起了舞动的节奏:“浮云事尊前休说弹指间昨日堪留。韶华易逝岂料星移半昼蓦回舟过群山万重。”琴音忽然一停口中的急奏之词顿消只有一句慢吐的轻问从口中滑出:“何处江湖何处留?”

歌声消散只有勾挠的琴音与马车外的落雨声声砸在心海与地面泛起水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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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郡侯

蝉衣就这么弹唱着曲目身边的主人也坐在马车内看着她的拨弦聆听着她的歌声。

当马车停下的时候老者到了车内递给蝉衣一件带着兜帽的披风将她遮掩唤她随他而去。蝉衣在要下车的时候回身对着主人认真的磕了个头才下了马车。

此刻已是黄昏高耸的城墙外被雨雾蒙上了朦胧的烟色蝉衣想抬眼观望这是在何处但是身旁的老者却并未给她时间而是将她带到了城墙脚下的一抬轿子前。

老者并不言语的为她一指示意她上轿。蝉衣遵照嘱咐上了迈步上轿轿帘一掀竟可看到坐处有一封信笺。

蝉衣心中异样但不动声色的上了轿子。才拿了信笺要看轿子却起了。她立刻将头凑到轿窗前掀起那朦胧的纱看着主人乘坐的马车。渐渐地身边的马车与马匹还有众多的黑衣人变的越来越模糊。

蝉衣放下了纱心中有些失落眼扫到手中信笺的封套上没有一字一墨抬手便抽出了内里。

素白的信笺上是龙飞凤舞的墨书写着寥寥数语。

“贺兰郡侯亲启:弟恭。令爱蓉儿在舍下小住月余舍下隐林中虽暮风朝雨清净如画合其静心之意但也寒陋不堪恐是怠慢了令爱。今令爱归还准备选秀大事若此番有照顾不周还请兄长见谅。弟敬上。”

蝉衣捧着信笺仔细的又读了几遍才合了信笺装了回去。她捏着这封信便明白自己这是要回府了。看着朦胧纱帘里模糊的街影她脑海里浮现那些龙飞凤舞的字便在想主人的身份也许就是这个“弟”。

轿子抬着她摇晃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蝉衣就听见一些叽喳的声音正欲探头去看轿外就响起了一声唱诺:“郡主归府进!”紧跟着轿子猛然抬了几下似是进了府。

郡主?轿内的蝉衣心口一缩:对啊郡侯之女若是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