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心里不舒服在拿着这只步摇拉扯结果喏成了两半就出了这么个东西我才刚拿到手里看你就进来了我还没看清楚这是什么呢。”蝉衣说着又伸手去拿。
“这个就是秘录。”青柳让过了蝉衣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就往自己怀里收。
“你要做什么?”蝉衣急忙问到。
“当然是回去啊!”青柳说着扬了下眉。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蝉衣瞪了青柳一眼:“你是傻的吗?这东西在步摇里你拿去了万一大王跑来拿着步摇玩现东西不在了。你是不是想我人头落地?”
“我……”
“拿来你要回去也是照着抄一份回去啊!”蝉衣说着伸了手。
“我抄录。”青柳似是有些不放心蝉衣。
“好你抄录你慢慢抄抄完了给我装回去还原。可别太久等下大王来了我这里还没这步摇带在脑袋上。”蝉衣说着把手里的另一半步摇丢在了妆台上直接去了床上一趟。
青柳一听蝉衣说地也在理不过看到秘录她还是很激动当下也不管蝉衣就自己到了书桌前研墨提笔在自己的内里衣料上照着抄了起来。
蝉衣躺在床上侧头看着青柳的动作。心中是新一轮的挣扎:让她抄了回去吗?还是想办法扣下来?我眼下并不是钥国的人我还要为钥国做这样地事吗?可是他毁了我的家我是不是该默默地看着他的家、国被钥国毁去?
青柳抄完了又对照了一遍将衣裳扎好对着镜子跳蹦了几下都看不出来后才捧着那秘录到了蝉衣的跟前:“呐给你。”
蝉衣扭了头装睡一副完全不理事的样子。青柳只好撇撇嘴一边自己去了妆台前试着装回去一边说到:“你何必这样呢?我还不是想着秘录弄回去大家早解脱吗?诶你是不是和那流颜……”
蝉衣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盯着青柳。
“别这么看我我看你这么烦恼就是猜你们两个……罢了若是这秘录送回去大王试验了真的灵。我们就能回去了。”青柳说着试着拼装。
“回去?你有功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呢?我不但什么都不会还已经这般我怎么走?你口口声声说着相信我可是你做了什么?我现自打你知道我怀孕之后你就盯着我。你若不信我从现在开始你做你的我过我地什么消息啊那些统统都和我无关你慢慢弄去!”蝉衣说着起了身到了青柳跟前。拿过了那些东西。自己重新团着那布片口中喃喃着:“没我你能拿到这秘录?都不知道这秘录是不是真的就急不可耐的回去。吧!”
青柳一听蝉衣的话现自己的确没想过确认可是再一想这东西真不真的她们也没办法验证啊不由地说到:“你就有办法验出真假吗?还不是说说。”
蝉衣一个冷哼:“谁说我没办法?办法我有可是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从现在起你和我分开我若现是假的也不会告诉你现真的我就藏着就算不回去我也不告诉你。”蝉衣说着将花头拿在手里试着接了回去当花瓣嵌进花萼里的时候一支金步摇又完好无损了。
蝉衣随手把步摇丢进了匣子里然后就往床上去青柳见蝉衣如此想想两人要是不一起配合着可不行只好忙对蝉衣说到:“好了好了我心急了错了还不行我也不是不相信你谁让你先前说了不在你这的嘛。”
“我先前是不知道啊我不告诉你是才现地吗?既然你不信就赶紧滚蛋吧。”蝉衣说着上床然后背对着青柳。
“好了好了我给你认错。这会咱们别闹了说不定大王的仪仗都过来了。”青柳说着凑到窗前看了下。
“来了就来了吧。”蝉衣根本不理视。
“蝉衣你行了哈你别忘了你是钥国人你是大王的一个棋我怀疑你是我错。可是这会不是闹的时候大王要来了你可别和我置气了。”青柳看到远处地仪仗急忙说着。
蝉衣转了身:“想我不置气可以但你要听我的。”
“好听你的。”青柳无奈的应着。
“那秘录你反正都抄了你就再抄一份出来不过你可别回去等我验出了真假再说。”蝉衣冷冷地说着。
“好好听你的。”青柳说着又到窗前看了下此时大王的仪仗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她便对蝉衣说到:“大王来了。”
“恩对了你。还有你去告诉秋叶谁都别和大王提我怀孕的事听见没?”蝉衣拧着眉。
“为什么不说?这可是你稳坐后位的依仗啊。”青柳不解地问到。
“你知道什么啊这个时候不宜告诉大王现在宫里着讣告呢。我若是传出怀孕的喜讯你是不是想冉冬夜他们家盯上我啊先安静些日子再说吧。”蝉衣才说完就有太监的声音响在宫内诉说着大王驾到。
蝉衣摆手打了青柳去迎自己就皱着眉头躺在了床上:怎么办稳住了青柳之后呢?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是应该去报仇?还是应该去袒护?我究竟该怎么办?
景灏很快出现在了蝉衣的面前:“你怎么了?听秋叶说你一早上都把自己关在殿里?”
“大王。”蝉衣抬眼看了下景灏并没作势要起来行礼。而是伸手向着景灏。
景灏忙抓了蝉衣的手看着她一脸地闷色轻声说着:“怎么了?”
“大王臣妾想不明白。”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啊?”景灏说着伸手去轻抚蝉衣地脸。“大王为什么她要把我扯进去?我到底怎么得罪她了?不是我和她说好大家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地来平和后宫的吗?我还记得和她说了要轮着沉浮可是都不过是做做样子。她怎么就……她难道恨上我了吗?可怎么就恨上了呢?”蝉衣说着一脸地困惑。。。
“原来你是为这个郁郁寡欢啊很多事都说不清楚的现在俨然如此你也就宽心别去想了。”景灏轻声安慰着蝉衣。
蝉衣分了一手抓了景灏抚摸在她脸上的手。轻声问到:“大王你说为什么很多事情总是乎你的想想好好地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孤也说不清楚孤也为此烦恼了一夜。不过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想到地尽管孤有时会看到将要生的事可是那事究竟是对是错。是否能阻止却说不清楚。既然我们无法去想像到为什么回变成这样那就不去想。你看她的事也只能是这样揭过去了。”景灏说着对蝉衣一笑:“好了别去想了宽心些。很多时候事情生了就生了吧。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错来让自己受罪。别去想了看开些你还要和孤一起好好地相伴呢。”景灏说着捏了蝉衣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