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滚到了桌边。
身子被压在了桌上蝉衣被景灏吻的呼吸都变的炙热当两人在彼此分开呼吸时景灏抬手抽去了她上地步摇取下了嵌宝的珠花随手丢在了桌子上。
青丝散开成瀑眼前的美人披着横在桌上对自己吟吟笑着。景灏立刻埋头在她的温柔乡里缠绵。蝉衣双手抱着景灏的脖颈口中不时的嘤咛着。可她却是眼看着藻井脸上并无迷醉之色只一边感受着大王在脖颈与胸口处的雨点之吻一边想着现在该怎么引大王去御花园。
毕竟要是运气好的话夜昭容真地会上当也说不定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如果大王撞见她们两个一起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没有任何理由是两人可以在深夜相见于花阁的。
就在蝉衣想办法的时候景灏已经欲望满满他解了蝉衣的衣带。正要动作去脱自己衣裳的时候却偏偏听到了殿门外出的声响当即他停下了动作拉上了蝉衣的衣裳。与此同时殿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声音:“大王有急报。”
景灏皱了一下眉离开了已经衣衫凌乱的蝉衣伸手整理自己地衣裳看了蝉衣一眼:“你回避下。”
“是臣妾回避。”蝉衣急忙拉着衣裳朝后堂跑去景灏也就喊了那太监进来。
“什么事?”景灏一看进来的不是太监是他安置的一个暗卫当即皱了眉。轻声问着那侍卫模样的人立刻凑到景灏跟前耳语到:“大王刚才臣带人守在水榭里防止使臣有异动时现有一人出现在听空水榭以飞针定书地方式给了那使臣一张信笺后离开臣叫人已经去追那人。而使臣在看过那东西之后也已经于先前离开了水榭。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
“哦?他可有察觉到你们?”景灏也小声地说着。
“应该没有我们是从窥洞里看到的。并无人去埋伏什么想来他并未现而且臣是叫人保持了距离跟着的应该现不了。”
“那送东西的人跟到了没有?”
“臣来时那人好像潜到容歆宫了臣不敢私自动作就只围了那宫只待大王下令臣就带人去搜查。”“容歆宫?”景灏重复了一下转了眼:“叫你的人都撤了装作找不到散了的样子然后谁也不许动作都退走。”
“大王?”那暗卫显然很奇怪大王的吩咐。
“你听着:带人给我潜伏在四处不许动只许看把一切看到地不合常理的都给孤记下。”
“是。敢问大王是多大的范围?”
“整个后宫。还有如果看到使臣往奉天殿去……或者有其他奇怪的举动你就过来禀告孤。”
“是。”
“去吧!”景灏挥手撵了那暗卫出去对着那打开的殿门叹了口气心想着难道鱼歌真的看不开还要对自己动手?还是说接到了什么口令来图那秘录?
想到秘录景灏就皱着眉低了头眼一扫到那只金步摇当下就回头看了一眼屏风处然后伸手拿起步摇将白兰花下地花萼一推那步摇竟变成了两节一节是原本地花苞就变成了怒放之姿似雏菊般;另一节是花萼处那曾被花瓣包裹的地方赫然有个拇指大地洞而里面是一团丝白之物。
景灏将那丝白取了出来打开扫了一眼当下放入了怀里然后从袖袋里取了先前叠好的一小团帐布塞入了其中又将那花苞拿着往上一对一拨花瓣依旧包裹下来收敛成了花苞的模样长长地捧着一点花开的模样嵌在花萼里俨然是先前那支白兰花状的金步摇。
景灏伸手摸了摸坠子将那步摇放在了桌上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为何一想到秘录的事自己还是心慌?这又急忙地给换了。看来自己多少还有点在意那个“蝉”字。哎蝉衣你干嘛名字里有个蝉字呢?
景灏感叹着转了头对着屏风轻声喊到:“好了出来吧。”此刻他已经无心行那漏*点之事。景灏等了等没见蝉衣出来便迈步朝后堂走去口中说着:“蝉衣。你在里面做什么?”
床帐里美人隐约玉手一只出了帐子挑出一点缝隙:“大王臣妾再次等候大王呢。”蝉衣浅笑着眼中流露着如水地温柔。
景灏见蝉衣如此呵呵一笑走到跟前挑起了帐子:“看来你是想伴孤入温柔乡只可惜孤现在却想。想看你跳舞。”景灏找了个理由将蝉衣唤了出来这会他还要等着暗卫来抱这般等待着如何与她缠绵呢。
蝉衣见大王怎么说当即就应到:“大王想看那臣妾就舞。”
“好孤为你抚琴你舞!”景灏说着出了后堂伸手取了架子上的琴。而蝉衣也只着着一丝薄纱袅袅而出再看到桌子上的步摇和珠花后忙又拿着收到了妆台的匣子里去而后才到了景灏的面前一笑之后。对着他说到:“还请大王起音。”
琴音若溪袅袅动听。蝉衣也挥动双臂甩着半长地纱裙广袖在琴音里婀娜。
夜转而静幽这般的蜀日夜里星子在夜空里闪烁。
“你觉得我去了她就真的会相信你?”夜昭容问着陆玲珑。
“我觉得会。”玲珑肯定着。
“不会吧。玲珑姐你不说了人家都明说了不相信你吗?”恩沫一边吃着点心一边不在意的说着。
“对啊正因为如此她是故意说了这个难题来试我你想啊这落锁前去花阁转一圈这是多么不可能的是事。可是要是冬夜姐去了呢她一定会很惊讶也会明白我是可以帮她忙的人。那么她自然就会相信我而我也就可以趁机……”陆玲珑说着伸手拉了下夜昭容的衣袖:“说实在的人家不信我是正常地她要考验我也是正常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要是不去。我后面可也没办法帮你了。”
“这个我懂。可是我总觉得这落锁前去那转一圈有些别扭说实话落锁前在花园子里转转倒也说的过去。可是她干嘛非要点到花阁呢?你不觉得别扭吗?”冉冬夜微微地蹙着眉。“有什么别扭的呢?要是别人叫我去我到园子里走一步是不是也叫去?”恩沫插嘴说着伸手拿了两根菖蒲在手里哗啦啦地摆动嘴里还兀自嘟囔着:“昭容就是好啊这过个节的东西都给了不少就这各屋里放的菖蒲都看着比我们的新鲜。”
玲珑听了恩沫的话撇了一下嘴:“你呀就知道玩也不说帮着想想办法。”
“啊?你们想我听着就是了。你们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嘛。”恩沫摆着手里的菖蒲依然在玩着。
冉冬夜看着恩沫的样子一笑:“随她吧。我现在就是吃不准这会不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