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宫心为上 粉笔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传回了你们被山匪所杀的噩耗山匪怎会挑衅官差敢杀押解的家眷?我我便知道是父王为了免除后患而下的手。”景灏说着一脸的难看。捞起酒壶就往口里倒酒。

“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杀了?”鱼歌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我爹爹对我说要如何学习将来要如何为人为官可是当我爹爹变成逆臣。当我被烙下那屈辱的印记时可知道我的痛?我们好好的一家就变成了逆臣贼子踏上了黄泉路!你你说我该不该讨个公道?你你说我该不该来报那血海深仇!”鱼歌说着一把站了起来朝着景灏就走了过来:“我要杀了你为爹娘报仇!”

“芙儿呢?”景灏没有丝毫的闪躲在鱼歌地手几乎要抓上他脖子的时刻。他看着鱼歌问到。

“什么?”鱼歌愣了一下。

“我在问你芙儿呢?她是不是还活着?”景灏丢开了手里的酒壶直挺了身子问到他一脸的希冀丝毫不管自己地一切要害都暴露在鱼歌的眼前还那么的近在咫尺。

“你问她做什么?我妹妹的死活用的到你操心吗?”鱼歌的眉拧着。

“我为什么不能操心?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已经将她视作王后?这些年我不曾立后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的心里总是她那张笑颜!”景灏也似乎激动了。他大吼着站了起来。伸手抓了鱼歌地肩:“告诉我她活着。告诉我她活着!”

鱼歌看着景灏这有些疯的模样看着看着忽然一笑:“你当我是傻子吗?若我告诉你她活着你是不是要找到她然后将我们一起赶尽杀绝?你别做梦了就算她活着我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你现在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你和我说一句你心里有我的妹妹将我的妹妹视作王后我就信了?你未免当我是小孩子了吧!”鱼歌说着双臂一挥打掉了景灏抓着他肩头的手。

“我没有骗你!我和你说过我有预见的能力我在见到你妹妹地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她对我地不同……”

“哈哈哈哈。我怎么听着那么好笑?”鱼歌看着景灏大笑着而后他说到:“预见之力?你都预见了些什么?预见了我爹爹是逆臣贼子吗?”

“我我只是预见到有人行刺并没预见到你爹爹。是他们陷害的!”

“他们?他们是谁?”鱼歌地眉皱了一下。

“这个你该去问你的碧王!”景灏吼着。

“你说什么?问他?这这和他什么关系?”

“按你说的我父王不察中计将你们凌家灭门是仇恨是我要背负的那么你的碧王也一样要背负仇恨因为陷害你爹的不是别人正是碧国的先王!”

“你胡说!”“我胡说?你不信可以去我父王的王陵看看那里为我父王守灵的一个太监就是我先前的总管大人安德他是碧国的奸细是他告诉我这事是碧国的先王筹划的!”景灏气呼呼地说着再一看到鱼歌脸色煞白向后倒退的时候他又忙去伸手拉他:“哎他也是无辜的。他父王也是从碧国地利益考虑的而已只能说我们的对立使他……”

景灏正说着鱼歌却一副闷到了的样子。似乎连呼吸都不能景灏见状连忙一掌拍在他的背上当下一口血就从鱼歌地口里喷了出来随即他人一软就往下倒去。

“你醒醒醒醒!”景灏将鱼歌抱住现他已经昏厥连忙大声的吼叫着:“来人传太医。”然后立刻将鱼歌扶到地上盘身而坐此时殿门打开。韩路冲进来确认景灏直接对他吼道“立刻传太医来这里的事不要对他人提起。”说着就立刻盘身而坐运气朝鱼歌的背部输送真气护住他的心脉。

韩路见状立刻撒丫子跑了出去急忙命人去找太医而他自己则在殿门口守着一脸的心惊。

蝉衣带着秋月回到了栖梧殿。结果现秋叶不在她打了秋月去找她自己就晃到了青柳那里。

在和青柳说起今日大家对密录的重视和碧国也有所求后青柳决定自己先去探查一二。兴许会现那密录的藏身之处。

蝉衣嘱咐她自己小心后就要出去可青柳却喊住了她:“有个事我要提醒你在你回来之前陆玲珑来了一趟见你不在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而这之前秋叶也出去了我和你说一声免得耽误了你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蝉衣应着:“那你知道秋叶去了哪吗?”

“这不好说不过好像是你这院里有个粗使丫头贪玩溜出了宫活路没做完她好像是生气找她去了。”青柳随口答着。

“哦这样啊好了。我去休息会。这凤冠带地我脑袋疼。”蝉衣说着就离开小屋回了主殿。

取掉了凤冠。脱去了繁重的衣裳之后蝉衣只觉得一身轻快便趴在了床上休息。这一静下来她想着鱼歌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句句提到的妹妹和什么不愿让她背负的痛她就迷糊了起来不自觉的想着她自己真的就和那芙儿那么像吗?这个芙儿和鱼歌他们究竟牵扯了什么呢?

想着想着蝉衣就想到自己的身世上了记忆就停止在人贩子手中那些吃苦的日子之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于是想着想着就一路回忆着自己在人贩子乐舞坊和如何行到这一路地事忽然她惊的坐了起来她突然想到自从那次在郡侯府惊见流颜而后被撞了脑袋之后的日子自己和紫瞳在园子里挖到了簪子去关注那些立柱廊角她倒惊的自己一身冷汗:为什么我会知道那里有什么呢?为什么我会知道?难道我本来就是郡侯府出去地人吗?

蝉衣抱着脑袋想着想起自己在乐舞坊里听到过的各样的身世她突然有些激动:自己会不会是郡侯的私生女?又或是是郡侯夫人与某人不轨之下而……不对自己记得那些东西的存在显然还是说明自己不是个婴儿应是有些年岁了难道自己曾是郡侯的哪房小妾所生?

蝉衣完全进入了胡思乱想的阶段这个时候秋月却和秋叶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拽着个丫头。蝉衣见她们那样子也晓得应是有了什么事也就丢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疑惑看着那个粗使丫头问了起来:“她怎么了?”

“主子奴婢给您寻回来了个不规矩地丫头。”秋叶刚要说话却是秋月先开了口并且将那丫头往前推了一把。

“怎么个不规矩?”蝉衣问着打量着那个丫头的确是她跟前的一个粗使丫头平日里进不到殿里伺候的也就是做些烧水抹擦之类的瞧着有点眼熟而已。

那丫头埋着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