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1 章(1 / 1)

宫心为上 粉笔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毫无头绪的人反而知道哪里是你下手之处。”蝉衣平静地言语惹的鱼歌抬了眉一笑:“既然如此那你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啊为什么不说?反正我说了之后以大王的聪慧也不会上这个当。”蝉衣说着瞥了鱼歌一眼:“这于公的事我不过是个宫眷不敢妄言。不知道鱼歌公子这于私是什么?”

鱼歌笑了笑很认真的看着蝉衣说到:“看你。”

蝉衣眉一皱:“鱼歌公子请你自重。”

“呵呵何来自重一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很想我妹妹吗?我的妹妹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生死未卜可是看见你我真地觉得妹妹好像在我的眼前所以……”

“鱼歌公子您不觉得很好笑吗?昔日你在行宫那般说说也就算了眼下你却一番正经来寻的样子难道你还想用这个借口来将我迷惑使我为你做棋不成?我虽不是她。可也更不是你的什么妹妹。”蝉衣说着又瞪了鱼歌一眼。

“蝉衣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呢?”鱼歌丝毫不理会蝉衣的反应头靠着舫柱轻声问着。

“我是什么人?一枚棋罢了。”蝉衣撇着嘴伸手去倒茶:“这个好像用不到您操心吧?难不成您还要从此做我地哥哥不成?”

鱼歌丝毫不在意蝉衣的揶揄只望着湖面幽幽地说到:“我们在行宫一别之后我便求碧王许我寻个人。他知道我会来这里于是封了我卿士之位让我以正卿的身份好方便行事又或者免我受到什么轻视与不好的待遇。总之我在等待他回去派遣了学者们前来的这几日里在兆河多住了些时日想了很多事。后来当我在街上游玩的时候看到一对兄妹在斗草。我竟也乞求着加入其中想去找寻记忆里我与妹妹的快乐。”鱼歌说着声音便的低沉似乎勾起心底地痛。

蝉衣抽下嘴角想到了自己梦里那个被提到的哥哥。却淡的几乎没了感觉不由开了口轻劝道:“何必呢?你牵挂着她就是了只是你自己也说了她生死未卜你倒不如看开些活的自在些。也许你们有缘会遇见呢?”

鱼歌听到蝉衣的话转头看向了她一笑:“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当那次你摔伤之后。。。我现我已经在心底把你当作了我的妹妹。你看你我各一国却几次相遇我帮你听段话却听出了你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想来也许冥冥之中你我的相遇让我知道你不是她。让我看到你那带着对酒窝地微笑。也许就是在提醒我你是我想要找的妹妹。”鱼歌说着坐正了身子。他似是期盼的看着蝉衣说到:“蝉衣你到底是什么人?”

蝉衣听到鱼歌的话语再看到鱼歌地样子她的内心也曾出现一丝激动但是当鱼歌问出她是谁的时候她却更清楚的记得的是自己在乐舞坊里的日子于是她一笑说到:“我是什么人无法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哥哥。”

“没有?”鱼歌的脸上浮现了失落与惊讶。

“是的我没有我本也是个卑贱地人被人卖买后来成为了棋可是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一位哥哥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我成不了兄妹。”蝉衣说完叹了一口气:“好了你公也好私也好我都无法做什么所以……”

“你以前的名字还记得吗?叫蝉衣之前的?”鱼歌突然的一声问令蝉衣的身子一抖:“你你说什么?”

“有人告诉我你本来地名字不叫蝉衣。”鱼歌盯着蝉衣轻声说到。

“谁和你说地?谁?”蝉衣的呼吸已经乱了。

“不要激动你不想他们觉吧?”鱼歌看了一眼几个凑在一起说话地下人提醒着蝉衣。蝉衣急忙的平着呼吸在几番深呼吸之后看着鱼歌问到:“你说清楚。”

“我对你说实话你是否也可以对我说实话?”鱼歌看着蝉衣说到。

“你先告诉我这是谁和你说的?”蝉衣急忙地问着。

“还记得那个琴师吗?穆廖。”

“他?”

“对在你们走后我们本也各分东西可我却兆河游玩的时候遇到了他。一场酒的豪饮之后我和他说我在找寻我的妹妹找寻我那不知道生死的妹妹我告诉他你和我妹妹好像好像可是你不是你只是一个棋而已。结果他听了我的话告诉我他认识你。你曾告诉过他你在叫蝉衣之前有个名字只是……只是你从来不对人言。所以我我来寻你你告诉我实话好吗?”

蝉衣一听到鱼歌这么说。当即也不出声心里却明白过来。自己叫蝉衣是婀娜公主给的名字这个蓝嬷嬷是知道地整个乐舞坊的也是知道的自然穆廖也是知道的。可是穆廖是什么人?按照景灏说的照儿与蓝儿地故事按照蓝嬷嬷的言辞他应该就是嫣华郡主的叔叔那么若是如此。自己是钥国的棋子自己是假的郡主这位嫣华郡主的叔叔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选择告诉鱼歌这些是真的在可怜鱼歌吗?没那么简单吧?他不告诉鱼歌我是钥国地棋子我是他看着在乐舞坊长大的却是是我告诉他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他是希望鱼歌来找到我带走我好帮澜国清除我这个棋子吗?还是说……

“为什么不说话?你犹豫什么呢?我不会在意你想做什么。你求什么哪怕我们此刻真的是对立的可是我也想知道你之前的名字。也许也许你真的会我的妹妹呢?”鱼歌的双眸里再次是期盼的目光。

蝉衣咬了咬唇看着他说到:“你手套之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尤其是你地左手。”

鱼歌一听蝉衣这么问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扯那左手的手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给你看给你看!”

那嶙峋再次出现在了蝉衣的面前。毫无遮拦。

“为何是这样的?”蝉衣轻声问着她看地出那嶙峋掩盖着什么的企图。

“你果然知道这嶙峋之处是那个耻辱的印记啊!”鱼歌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笑容似是痛着又似是乐着。

蝉衣看着鱼歌深吐了一口气:“带上吧。你说的什么耻辱印记我不懂。”

“你不懂?你怎么会不懂?”鱼歌根本不带手套只焦急的问着。手不自觉的就去抓上了蝉衣地肩头。当这双手抓上蝉衣肩头的时候。蝉衣身子一震急忙甩了开来。不由地吼到:“放开我!”

结果她这一吼引的船尾处的太监下人们都急忙跑了过来而鱼歌也慌忙地为自己带上了手套。

鱼歌和蝉衣此刻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尴尬蝉衣故作镇定的不去解释什么而是命人乘船回去然后对着秋月斜了一眼秋月只好抓扯着其余地人出了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