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经在为您奔走了。您可别跟着做傻事啊!”说完也不等夜昭容反应是立刻离开了天牢。
慌乱地声音渐渐地听不到了。冉冬夜眨巴眨巴眼看向了珍修媛:“她说的离开这里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珍修媛没有回答而是自己不管那草垛上的灰尘重重地倒在了上面。
立刻灰尘升腾起来。若一层云雾站在对面的冉冬夜不由地退了两步:“你疯了啊弄这么大灰!”
珍修媛不答话待灰尘落下来一些后她举起了手接着牢窗那照拂进来的光她看着自己的手凄然一笑而后她跳了起来疯一样的咬了自己的几个手指然后又在地上使劲的蹭。
“你干什么?喂你怎么了?”冉冬夜被珍修媛这奇怪的举动吓到了她抱着自己的肩膀问着她以为她疯了。
珍修媛听到冉冬夜地声音停止了疯的动作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而后走向那牢窗口在那面墙上比划着似是在写字。
正午的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足以反光这使得冉冬夜根本无法看清珍修媛在写什么。她只能抱着自己的肩膀看着这个女人有些神经的举动自己向后退了退静静地看着。
景灏皱着眉头来到了明公堂他一听到锦婕妤自杀就急忙地赶了过来他此刻有些担心这个女人死掉。因为她要是死了只怕母后是要来找他了。
一进了堂内就看见了出来地御医景灏不等人家下跪就抓了那御医问到:“如何?有救吗?”
“回大王地话婕妤娘娘只是肩头受刺有些失血。臣已经给她上了药并无性命之忧。”那御医急忙答话。
景灏地手在御医的肩头上一抓鼻子一哼甩了袖子进了后堂。
后堂里有两个丫鬟在伺候着帐外站着两个太监似是看着她算是看守。景灏一进去就挥袖打了众人出去然后站在床边看着闭眼的锦婕妤冷冷地说到:“你刺伤自己就是为了要见孤现在孤来了。有什么快说。”
锦婕妤似是虚弱的睁了眼看着大王说到:“大王请原谅臣妾这么做臣妾本想等待到大王查个水落石出之时可是臣妾在牢里却无意里知道了谁是奸细权衡之下觉得向大王禀报更为重要故而……”
“谁是奸细?”景灏地眼略眯了下。
“大王是是珍修媛阮慕珍。”
“她?哼你倒是会选人你们三个里她的确最像。”景灏冷哼了一声。
“大王。臣妾不是猜测是她自己露出了马脚啊!”锦婕妤说着小心的坐了起来:“大王在您来之前珍修媛邀夜昭容跳舞时就说了句自己不会舞。那时臣妾当她客套话根本没在意。刚才入了天牢臣妾忽然想起这话就注意了珍修媛的手结果看到她不但指肚处有细茧就连食指尖也已经有些歪斜了大王臣妾当初在太后跟前伺候的时候可是听说那阮慕珍是不喜琴而善舞的……”
“你是想说……”景灏的脸色已经变了。
“大王臣妾原也是以为那珍修媛练了琴来讨好大王您。可大王喜琴这喜好也是在大王您继位后传开的就算阮家有心珍修媛她弃舞练琴才有了今日这绝佳地琴技可是指尖上的茧子能解释的过去那食指尖的歪斜却不应该了。”
景灏听着锦婕妤的话。抬起了自己的手。那食指尖的歪斜看在他的眼里唤来他一声叹:“孤真是大意了孤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指尖的歪斜只怕是要从小就操琴才会如此而当初孤问她习琴几载她却说三年有半孤怎么没注意到呢?”
“大王您一心装的是国之大事女人地那点言语小事曾能劳您烦忧。臣妾在牢里现这事之后仔细想了想那珍修媛只怕就是奸细。大王夜昭容是上骑都尉之女她会不会是奸细大王您最清楚至于臣妾臣妾在太后跟前伺候这些年想来是怎样的人大王也是心里有数。而珍修媛却诬陷夜昭容说是夜昭容教了她那样的曲子可大王您想想夜昭容怕是连澜国都没出一步不是连奉京都不出一步她又怎么会会那什么曲风呢?”
景灏转头看了锦婕妤一眼伸手将她扶倒躺下:“这些孤已经知道了你先在这里歇两天待孤处理了这事你就回宫吧。你跟在太后跟前这么久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你不清楚吗?瞧瞧你今日就把自己也闹进去了吧?以后留神。”
“是大王臣妾定会注意再也不会把别人都想的那么善良。”锦婕妤说着一脸地悲色。
景灏点点头:“好了孤还要忙你自己多注意。”说完景灏便转身去了。
锦婕妤躺在床上看着那消失了大王身影的屏风鼻子一搡眼中只有愤恨的目光。
天牢里安静着夜昭容和珍修媛双双跪在地上静等着大王的落自从大王一刻前到这里他就不曾说一句话只看着那木栅栏在出神。
时间在静静地流逝着直到夜昭容因为跪地许久膝盖疼忍不住动手搓*揉的时候大王才终于有了动静。
“冉冬夜你知错吗?”
冉冬夜一愣忙答话:“臣妾不该与蓉贵妃争风吃醋……”
“哼!你一个昭容一个深得孤宠的妃嫔争风吃醋也就罢了。竟然口无遮拦!你做不好令别人察觉那是你无能可是你却自己被别人一刺什么都说在孤看来就是你的蠢笨!”景灏说着瞪了冉冬夜一眼。
冉冬夜不敢辩解什么只把脑袋匐在地上。
“今次回去。孤要你好好想一想要是再有这样地事孤就不会管你爹是不是上骑都尉不会管你难堪与否只会让你禁足面壁!知道了吗?”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好。今日地事出去后不要再提明日里孤会叫你的兄长进宫你和他说一声也叫你的父亲安生吧!怎么说不用孤叫你吧?”景灏说着似是咬了下牙。
“是臣妾明白大王请放
“好那你就出去吧若是孤听见一点不愿听见的传了出来那时孤要是治办了你你可别喊冤!”景灏说着抬了手。冉冬夜立刻应着谢恩后随着狱卒出去了。
景灏回头命令下人们都退去将天牢内只剩下他和珍修容。
“你叫什么名字?”景灏轻声问着伸手轻轻抚摸着木栏。
“回大王地话。臣妾叫做:阮慕珍。”珍修媛恭敬的回答着。
“这个时候你还要说假话吗?”景灏并不动怒而是轻声地问着。
“臣妾没有说假话。”
“别嘴硬了你身边地丫头都已经交代你确有不轨之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