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起乐舞的事然后挑出她的失职。
已经行到水榭旁的景灏一听曲调的变化先是脸露赞赏之意可是渐渐地他却神色凝重起来而后他便一个纵身飞跃跳到了水榭立柱之后偷偷在角落里看向大厅。
是谁在弹出这样的曲调?难道是蝉衣?她糊涂了吗?
景灏担心的看去却看见蝉衣稳当地做在厅中主位观看而厅中那扭着撩人舞姿地竟是夜昭容。嘶她怎么也舞出这样的舞来……他眼转向弹琴之人终于在那人的行琴摆动中认出她来是珍修媛。
她怎么会这么抚琴?这样的多柔音多转调可是钥国曲风啊……景灏心中才一惊讶忽就想起那日在清溪殿看见她来着难道是她偷看到了舞?
景灏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蝉衣。心中只有擂鼓般的节奏:难道你给她看了舞?难道你欺骗了孤?
“啪!”主桌上一个酒盏被摔到了地上厅中地舞与音一同静止两人与众人一样齐齐看向摔了酒盏地蓉贵妃。%小%说%网
蝉衣一个猛身站了起来她手指着珍修媛有些颤抖口中是有些激动的声音:“你。你刚才弹地是什么曲子?”
珍修媛离开了琴急忙到了厅中跪下:“回贵妃娘娘的话慕珍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如何弹出?”蝉衣咆哮着双眉已皱。
“这……”珍修媛不答似是一脸为难地看向了夜昭容。冉冬夜见她看自己退了一步:“贵妃娘娘问你话你看我做什么?”
“昭容娘娘您可没告诉我这曲子是什么名字啊!”珍修媛急忙地说到:“娘娘问呢您快告诉我啊!不然我如何回答?”
“什么我告诉你。这曲子关我什么事。”夜昭容的眼都瞪了起来。
“怎么不关你的事啊这曲子怎么弹不是你教我的吗?”
“什么?我教你!”冉冬夜张大了嘴。
“够了!”蝉衣眼一瞪:“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你弹的曲子是什么要她告诉你!还有你说什么曲子是她教你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珍修媛见蓉贵妃问立刻跪行上前说到:“娘娘您听我说。昨天下午慕珍回去后夜昭容突然到了我那里说是白天被您弄的十分没面子这次您在布置端午的宴会她说要和我合作借着这次端午地机会讨讨……”
“讨什么?”
“讨回大王对我和她的宠爱……”
“啪”站在珍修媛跟前的夜昭容立刻给她甩了一个巴掌上去:“你胡说!”
“我没胡说是你昨天来找我。教的我这些天地良心你敢誓说你没找我吗?”珍修媛捂着脸大声的吼着夜昭容竟一时语塞只指着珍修媛说不出话来。
“夜昭容。你有去找她教的这些曲目?”蝉衣拧着眉看向夜昭容而问。
冉冬夜连忙下跪辩解:“贵妃娘娘您别听她胡说我我是昨夜找过她可是是她叫丫鬟给我递送了一张书笺上面写着她知道谁是奸细我就去了她那里。结果她便说要我和她一起端午宴会上去表演一个节目以获大王青睐只要我配合表演了她就告诉我奸细是谁!”
“你说什么?奸细?”蝉衣的眉似乎蹙在一起拧成了疙瘩。而此时珍修媛则看向夜昭容一脸茫然地说到:“什么奸细?我什么时候给你什么书笺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你你少给我装蒜好不好!”冉冬夜气急败坏地吼到:“你个死丫头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这曲子这曲子又到底怎么了啊?”
此时珍修媛也愣住了看向蝉衣:“娘娘。这曲子怎么了?”
蝉衣眼扫两人一脸的凝重。终于她出了一口气对着她们两个说到:“我再问你们一次这曲子究竟是你们谁教的谁?”
“她。她教我的!”珍修媛立刻指着夜昭容。
“夜昭容是这样吗?”蝉衣询问着冉冬夜。
“我没有我是和她说了曲子可是我要她弹地不是这个啊!”冉冬夜也急忙辩解着末了又追问着:“我要她弹的是《玉玲珑》可不是这曲子这曲子……”
“这曲子的音调曲法乃是钥国曲风想不到孤的王宫里竟有人能弹出这等曲目来!”景灏说着现身与立柱之后迈着步子走到了厅中。“大王!”众人惊讶立刻从观望地状态里惊醒一个个都下跪行礼。蝉衣则拧着眉抿着唇一脸懊恼之色的向大王福了身。
此刻大王的一句话已经令夜昭容和珍修媛两人痴傻。而夜昭容的反应似乎要快些已经急忙辩解到:“大王大王这是有人陷害。臣妾绝没有要她弹这什么钥国的曲子。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景灏的脸色阴沉地如布满了黑压压的云。
“只是要她弹妩媚妖娆地曲子而已……”冉冬夜急忙的辩解着。
“你胡说!”珍修媛忽然像疯了一样一把扯了夜昭容的衣服就开始撕扯着叫骂:“你这个恶毒地女人你骗我你骗我!你教的怎么不是这个?夜昭容你。你可恶!是你口口声声对我说别以为只有蓉贵妃能跳出艳舞来你也能你还说只要我把这曲子练好了咱们一起合作端午宴上定能压过蓉贵妃你能再夺帝宠。你还说等你有龙嗣你会求大王将我升为昭仪的你你个骗子你竟然教我什么什么钥国地曲子你你陷害我!”
珍修媛地疯狂的叫骂中将夜昭容几乎打压在了身下但夜昭容那乱蹬地脚也将珍修媛是蹬的髻凌乱。那样地场面如同闹剧一般。看的景灏心中之火更怒伸手上去将两人扯开一左一右的甩开!
“给孤闭嘴!”景灏怒吼着看着两个衣衫凌乱的人然后她瞪着珍修媛说到:“你说你根本不知道这个曲子。是她教你还说要借此机会争风吃醋吗?”
珍修媛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拼命点头:“大王让饶恕臣妾吧臣妾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被她撺掇啊!”
“够了。”景灏忿忿地蹬了珍修媛一脚然后走到夜昭容跟前:“你呢。你怎么说?”
“大王大王息怒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见她说知道奸细是谁也就去了结果是她和我说……”
“她怎么知道你再查奸细?”景灏看着夜昭容的眼里喷着火:“孤这事只交代给了你并未告诉他人。她怎么会知道你要找奸细?”
夜昭容一时语塞。噎的无法答话拼命的转着脑子。才想到了对应之词:“大王臣妾授命寻找奸细在宫中查访可能是臣妾掩盖的不好令她知道臣妾所求了吧。大王臣妾真的没说话请您相信臣妾啊……”
“信你?一个奸细的事你竟挂在嘴边随意地就脱口而出?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艳舞你说她跳了艳舞你也要跳?你说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景灏伸手指了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