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看着远处两个举着纱兜抓蝴蝶的两人说到。
蝉衣垂了下眼皮淡淡一笑:“要多谢你的沉默。”
“不用谢我原本我就不爱参与其中与当初一样。只是……”
“什么?”蝉衣抬了眼。
“她过的好吗?”梅才人轻声问着。
“人各有命好与不好只有自知。”蝉衣不好回答也不明白梅才人知道多少反正梅才人的默不作声对她而言是最好的事。
“她当时也这么和我说过呢。”梅才人淡淡一笑:“其实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因为两人太相近了反而有种照镜的感觉好似一对双生。她说她要么就在宫里做一只梅要么就到尘世做一只蝶我说我会和她一样。”
“然后呢?”蝉衣轻声问着。
“然后再见你时恍惚不已一时难辨。你说我何必为他人伤心而落泪。我便觉得你变了曾经你不也为他人而落泪过?后来后来……”
“恩?”
“你还记得那只鸽子吗?”梅才人忽然看着蝉衣问到。
“记得被人果腹了。”蝉衣十分平静地说着毫无一丝伤感。
“那鸽子腿上还带着一张布条我在侍卫来前给收了。”梅才人说着看着蝉衣轻轻说到:“她已为昭仪。可用则留为主若不可用杀之。”
蝉衣心中大惊转头看向梅香但此刻她却还强自镇定着虽然脸上地笑容已经不在但是却还没把那份惊恐表现出来只平着音问到:“什么意思。这是什么?”
梅香淡淡地回答到:“这是那布条上的话我只是说给你听至于你是大王安排代替她地还是她选了你来代替她又或者其他什么的对我这个无心的人来说都无意义。这布条我早烧了这内容我也不曾告诉他人我只是宫里的一株梅淡淡地开着静静地看着。只是看到这玉我才站在了你那边毕竟这玉告诉我你就是她。”
梅香地一番话把蝉衣搞地有些雾水。但心惊之余也倒觉得还好她不是个多事的人。只是一想到这话要是被夜昭容打探到了自己只怕是也就到头了反而心底不安渐渐地有了杀心想要灭口。只是梅香淡然地看着她那眼中无求无欲的清澈令她最后在心中嗤笑了自己:我算是一个小人吧。她若真是会毁了我恐怕早就说了。何必瞒着何况今日还这般老实的告诉我看来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局外人了。
“多谢你的沉默。”蝉衣想了半天还是只能说出这句话。
梅香淡淡一笑便不言语。
蝉衣看着梅才人那份淡定的优雅只觉得她越像是纯洁地仙子而自己却已经是掺杂在欲念里的俗人。不由的想到那叶妖媚衣服骄横的姿态下却是一副无心的冰冷。。。于是轻声说到:“你是宫里的梅她是尘世的蝶。一个淡雅傲骨清冷自赏一个花衣穿梭群芳魅惑你们都活出来了自己想要的我呢?”
“想要的?对啊我的无心淡漠自以无求结果也是求。”梅才人忽然一笑说到:“你不也有所求去做自己想做地事就算飞蛾扑火又奈何蝉衣听了梅才人的话将她又仔细打量轻声说着:“我为什么看不懂你?”
这时梅才人也看着蝉衣说到:“你不必看懂我磐石不懂蒲草情牡丹不知冷梅意你不必在意的。”说着她轻叹一口气:“罢了我再多事一次全当是缘分的报偿:我在疏影阁里等待你那里人少时见到锦婕妤在琉璃殿侯着夜昭容两人对话几句后入了殿。”
蝉衣心思一转问到:“可知她们说什么?”
梅才人一笑摇摇头:“我听不到只知道夜昭容似是小心想来是我一直缩在角落里被人忘地干净了她们却没留意到我吧说什么我无法告知你只嘱咐你一句人心反复小心。”梅才人说罢就起身向蝉衣行礼告辞而后叫着她那小丫头走了。
秋月擦着汗回到了竹亭里看到蝉衣一脸凝重的看着远处便看了眼走远的梅才人的身影说到:“主子你和梅才人说了什么啊怎么奴婢看着您好似有心事?”
“心事多了去了。”蝉衣抬头看了秋月一眼说到:“秋月你去趟珍修媛那里她今日不是说了她身边的丫头绣了一手好活吗?你叫那丫头带着绣品到这里来吧。”
“是。”秋月不敢多话立刻跑着去了。蝉衣则看着远处的湖面心中盘算着事情。
看来珍修媛是必须要死了如果不主动提供一个替罪羊出来夜和锦两人若是一起给自己下套那可就危险了。可是阮慕珍只是听了曲子让大王看见并没让她一起观看这事推到到身上就难除非……除非是青柳愿意帮自己做手脚可是该如何让青柳愿意帮自己呢?毁掉钥王手里的一个棋青柳那个死心眼会愿意吗?我该怎么劝她呢?
蝉衣望着那湖面陷入了沉思。
当秋月和青柳捧着一些绣品来到竹亭的时候蝉衣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假意看了绣品商讨了几句后。蝉衣又差秋月去往巧才人那里讨些绣品来还说若是巧才人不忙也就一起请来。
秋月走后蝉衣看了青柳一眼说到:“我们危险了。”
“怎么?”青柳歪了脑袋。
蝉衣拿起一块绣帕以手摸着图案说到:“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丫头打夜昭容吗?”
“你不是要和她起嫌隙。然后挑她意气用事惹大王讨厌吗?”
“不我打她是要她和我起嫌隙但是也是要麻痹大王让她以为我们两个就是争宠那么她做地事就都是负气而为。”
“哦可这和你说的危险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王为什么荣宠于她?那是因为大王信任她。叫她查宫里是否有奸细。”
“什么?”
“我本以为奸细的事这次是太后与大王会叫我查就是可弄了半天大王在查而且是在我们离开王宫之前可见大王早知道有人潜伏进来而且还知道是潜伏在这次的秀女里。乐舞的事是我在负责这次夜昭容必然会利用这个机会说是我地失职只怕要寻我地麻烦。这样一来我还没弄她她就会先弄到我。而我刚刚得到消息锦婕妤也和她勾搭上了只怕太后知道地这位锦婕妤也会知道。若是她们真的联手我恐怕要败露了。”
“不会吧太后和大王不是对你挺好吗?她夜昭容倒是说什么大王和太后也未必会信啊再说了你负责乐舞地事不可能自己让自己难堪啊我看她未必就陷害的了你。”青柳思索着。
蝉衣摇摇头丢下手里的帕子。换了一块说到:“你想的简单了。我刚才把自己想成夜昭容结果就现自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