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双儿姐姐在吗?”
冬夜看了一眼双儿:“去看是谁啊什么事?”。双儿立刻出了殿结果就看到锦婕妤带着她的丫鬟燕儿立在院内。
“呦锦婕妤您来了?”双儿的声音故意大了些。
“是啊晚上是昭容娘娘侍寝这会正忙着梳妆吧?”锦婕妤笑着上前大声说到:“本来我也不想来叨扰的只是我这丫头手巧才做出了瓶兰花露想着昭容娘娘也许用地上就送来了不知道你家主子可方便……”
殿门一开半散着的冉冬夜一脸笑容的走了出来:“有什么不方便的?快进来吧只是我这样子锦婕妤可别笑话。”
锦婕妤对着冉冬夜行了福身礼后才说到:“这么美的妆容锦翠哪里敢笑了羡慕才是。”
“好了快进来吧。”冬夜此时丝毫不拿架子十分亲切的将锦婕妤请进了殿在茶水捧上后冬夜坐在了镜前说到:“锦婕妤就陪着我说说话吧只是我这妆还没好。不能与你同桌了。”
锦婕妤眉眼一抬竟起身走向冬夜冲着她身后地双儿说到:“来我来。”
冬夜和双儿大惊立刻就要回绝。可锦婕妤一笑说到:“昭容娘娘有什么好惊讶地呢?虽说锦翠曾伺候过太后可现在我们也是宫中姐妹啊锦翠看到娘娘这散着地就想起昔日太后还是王后时我给她梳头地日子今日看着不觉手痒倒想给娘娘您梳个头怎么。娘娘就不能让锦翠过下手瘾吗?”
冬夜听到锦婕妤的话只觉得心里受用只好陪着客气了两句让她梳了。
锦婕妤手一拿上梳子给冬夜梳头燕儿便把那兰花露捧着对那双儿说到:“双儿姐姐咱们不如去把这花露调出来给娘娘用可好?”
双儿连忙去看冬夜冬夜一挥手说到:“去吧。”于是两人就出了殿。
青丝在手上缠绕成圈锦翠将每一个圈叠落着散开在冬夜的右侧上排成花髻然后一边插下小簪子固定一边说到:“娘娘觉得如何?好看吗?”
冬夜看着这髻确实漂亮便称赞到:“不愧是一双妙手。要是双儿有你这么灵巧的手那可就好了。”
“娘娘要是喜欢那锦翠以后就给娘娘梳……”
“锦婕妤你怎么这么说大家姐妹地。这话……”
“这话并没什么锦翠倒希望娘娘您早点登上后位那锦翠以后就能常过来帮你梳头也不会遭人闲话。”锦婕妤一脸平静地说着挑了一朵牡丹绢花给冬夜别在了头上。
“锦婕妤这话你说的太奇怪了吧?”冬夜一笑捉了锦婕妤的给她去挽另一侧缕的手说到:“这后位谁都知道是空着的若要论封自然是蓉昭仪的可轮不到我冉冬夜还请锦婕妤不必说此玩笑话。至于这梳的享受恐怕我享受这么一次也就够了。”说着松了锦婕妤的手。
锦婕妤呵呵一笑当下不言语立刻将那两缕在冬夜左侧绕耳一缠斜挂然后才一边上珠花一边说到:“您不会是因为我今日站在她那边。就当我是来消遣您地吧。”
“那锦婕妤是什么意思?”冬夜看着镜子里锦婕妤的双眼问到。
“我是太后跟前出来的人。谁都当我是太后的嫡系也自然当我和那蓉昭仪是一路。只可惜。我锦翠恰恰最不待见的就是她。”锦婕妤说着眉就蹙了起来。
冬夜眼皮一搭轻笑了说到:“锦婕妤怎的这么说难道是吃了气吗?大家都是姐妹的何必呢。”
“我不是吃她的气我吃的是她娘郡侯夫人的气!”锦婕妤说着将一对雕花簪子插上冉冬夜地髻上后便退开来说到:“娘娘您一定是当我和您说笑了可是锦翠没和您说笑。您应该知道太后和郡侯夫人情同姐妹吧?”
“当然知道这不是秘密啊?郡侯夫人经常到宫里陪陪太后啊前两天不是还进宫了的吗?”
“是啊她和太后关系好可是我却因此遭了殃。”
“遭殃?锦婕妤这话说的……”冬夜一脸的诧异。
“我当初在太后身边伺候日子过地好好太后见我伶俐也喜欢我说好等我年岁够了让我出宫嫁人还给我贴些好嫁妆。后来大王成*人照规矩要选一位出来与大王成事但是本有一位妹妹选定可是郡侯夫人却不知怎的看上了我竟和太后说要我与大王成事结果太后就……”
“其实和大王成事也不错啊现在你为婕妤也是得过舒适而且我听说你也是昔日的妃嫔里最讨大王喜欢的啊。”冬夜一脸客气的笑容。
“是吗?可是我要是告诉你大王为什么荣宠我为什么我是以往能得到大王宠爱的原因你恐怕就不会觉得这是好事了。”锦婕妤说着就有些暗色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手里把弄着刚给冬夜梳地玉梳。
“怎么?这里面有什么因由吗?”冬夜歪着脑袋问着。
“娘娘你在宫里有些日子了也该听到一些言论了吧。这宫里至今无出而大王甚少留嗣。”锦婕妤说着就盯着冬夜的眼眸。
冬夜的嘴唇一抿有些不悦地说到:“是包括我在内大王也不曾说过留嗣不像你倒是常常留嗣。你来和我说这个难道是想……”
“我不是来示威地我只是来告诉你答案的。”锦婕妤说着叹了一口气:“您不要觉得我被留嗣就是幸福恰恰我被留嗣才是我的无望。”
“你什么意思?”冬夜不明白地皱了眉。
“实话和你说吧我能被留嗣就是因为我根本无法生育而我好好地怎么会无法生育?那是因为我已经喝下了大王给地药。而恰恰你们这些不被留嗣地却可以生只要在大王愿意的时候。”
“你说什么?”冬夜惊的站了起来此时殿门一开。两个丫头也说笑着进来。
“放下东西你们出去给我离殿远远地看着别叫人靠近!”冬夜厉声吩咐着惊的双儿和燕儿连忙就近放下兰花露汁退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大王怎么会…“大王的心里有一个人在大王的眼里只有那一个人才有资格为后才能为大王生下子嗣可是那人早已经死了很早前就死了。”锦婕妤说着放下了梳子说到:“你知道大王为什么把凤藻宫封了吗?你知道大王为什么下午从来都不理事?我知道。只有我这个伺候过大王并在宫里看到一幕幕事端的人才清楚。大王每天下午都会躲在凤藻宫里缅怀那个死去地人而封宫就是不想有人知道有人打扰。他把我们都已经漠视了。”
“你说的我凭什么相信?”冬夜有些激动。
“您常得机会陪伴大王说句不恭敬的话。您也常常会在大王身下时听到他唤出一个名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