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蓉儿就可以的。”
“那你就去争啊和你这一路一样。”太后说着呵呵一笑忽然就收了笑容:“好了你的事说完了哀家也要问问我想知道的。这次乐舞是怎么回事?”
“太后您……”蝉衣心中一叹心想这绕了半天虽说给自己挖了点消息出来可你怎么还惦记着呢。
“哀家别的不想多问就想知道两个一个是这舞的内容怎么会泄漏的?还有一个就是你那舞又是和谁学的?哀家可问过你的母亲你的舞可都是跟着教司学的她们可不会你那样的舞。”
明天周日琴儿要休息一下和陪家人只更四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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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第四十六章 一心为谋(三)
蝉衣被太后这么一问当即就哑了口若说是前一问就算自己说了实情也没关系反正太后的话语是摆明了知道了细节自己想瞒也是难了。可是这第二问怎么答?说不是自己吗?不可能的太后已经是知道了可是是自己这舞又怎么会的呢?该怎么答呢?
蝉衣一时陷入困顿把自己难住了。可是太后却并不给她时间思考而是直接拉上了她的手直视于她:“是什么就是什么说吧。”
蝉衣顿了一下只好说到:“舞的内容是如何泄漏的蓉儿说实话也不清楚只是在比舞当日大王突然命我更换舞蹈当时说似乎钥王有察未免为真叫蓉儿有所准备未曾料想竟是真的我便离席变了舞蹈。”
“那么说你都不知道舞是怎么泄漏了的?”太后蹙了下眉。
蝉衣摇摇头:“蓉儿并不知道是大王告诉蓉儿蓉儿才明白大王说也许也许是有奸细……”
“什么叫也许这是摆明了有奸细。”太后声音突然变的利了起来蝉衣忙低头。
“对了和你一起舞的男人是谁?”太后转身问到。
“哦是个舞者叫做流颜。”蝉衣的心有点紧张起来慌慌地。
“流颜?哀家怎么不知道宫里有这么一个人?”太后歪着脑袋看着蝉衣。
“因为他不是宫里的是是大王在兆河那边寻来的。”蝉衣忙往大王身上推。
“兆河那寻地?这么着说大王还做了个准备?”太后一脸的质疑。
蝉衣见状不敢多言。毕竟说多错多干脆就应了一句:“这些只有大王清楚蓉儿怕是无法回答太后了。”言毕就一挂着一份也迷糊的样子看着太后。
太后看着蝉衣的模样再又看了她几眼以后一笑说到:“罢了王儿是有些事会自己个知道却不告诉别人的。哀家还以为你能例外看来你也是没能知道。”
蝉衣眨巴着眼睛一脸地迷糊变做失落眼中也流露着一些伤感。
太后见蝉衣如此认定了她怕是真的不知道也就不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问到下一个:“那么舞是怎么回事?”
蝉衣很干脆的摇了头:“不知道。”
“不知道?”太后的眉一挑脸上立刻浮现了不快。蝉衣见状只好一脸伤感的说到:“唉太后把蓉儿问住了。一路看我怎么会这舞自然是蓉儿学的。可这舞是和谁学的蓉儿怎么记得呢?说实话自打摔伤之后蓉儿忘记了太多若是太后有问过我娘亲我忘记了多少只怕也就不会这么问蓉儿了。”
“什么意思“不瞒太后您说蓉儿当时连娘亲和爹爹都忘了甚至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蝉衣说着叹了口气。
“有这等事?你竟忘的如此干净?”太后显然是没想到她摔地这么严重竟然连父母与自己是谁都能忘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是啊说实话到现在蓉儿这脑袋还是记不起的。所有知道的也都是贴身丫鬟提醒着的要不然还不惹了麻烦去?”蝉衣挂着抱歉的神色起了身对着太后跪下了:“太后请原谅蓉儿的欺瞒蓉儿真的是不记得了。娘亲说太后对蓉儿寄予厚望。叫蓉儿千万不能令太后失望故而才没告诉太后您蓉儿忘记了多少只说有些事记不得了还请您多包涵……”
“起来吧。”太后说着对蝉衣伸出了一手:“既然你忘了这也没办法答了。哀家今天问的两个问题结果你都答不上来哎算了算了哀家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呢?”
“太后……”蝉衣喃喃着一脸的愧疚。
“行了快起来吧!”太后说着将蝉衣拉了拉。蝉衣便起了身。
“蓉丫头这一路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哦你听着夜昭容的事不必放在心上一个女人再得宠生不下孩子也没用你把心思还是多用在你那肚子上吧!”太后说着就往软塌上一靠。闭了眼。
“是。蓉儿知道了。太后您好生休息蓉儿这就退下了。”蝉衣说着便要告辞。
“恩。你最好空了也想想乐舞地事是怎么泄漏出去的毕竟这事是你在负责哀家想查也不能大张旗鼓免得牵扯了你进去你就私下里查查看吧。”太后闭眼交代着蝉衣应了才告退了出来。
乘了车辇回到朝阳宫栖梧殿蝉衣令秋月给她去了冠她便一头躺倒在大床上话都不想说一句。
秋月见主子如此小心的到了跟前跪在脚踏上给蝉衣捏起了腿口中轻问:“主子看您的样子可是累坏了要不要奴婢给您冲……”
“秋月你说我这身边地人可信吗?”蝉衣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把秋月问的愣住了。
“说话啊。”
“主子您问的是奴婢可信吗?”秋月想了半天现在主子跟前就剩下自己两姐妹了妹妹又没跟着主子犯不着这么问话兴许是主子还在为那天和她和舞伎说话的事心里梗着看来她还是有所顾忌可是那天自己也没听到什么啊。
蝉衣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秋月说到:“你说你可信吗?”
“主子请您相信奴婢吧奴婢那日虽然在门口可真没听到什么奴婢跟您实话说了吧您进去后不久那些舞伎的就散了都在一边收拾奴婢本是站在门口的可是瞧见了和您一起舞地那位流颜公子奴婢就就……”秋月说着低了头。
“就什么?”
“就像是被勾了魂。只注意他去了直到他走远奴婢才回了神可那时您却出来了。”秋月说着将身跪的笔直:“主子请您相信奴婢吧奴婢都以妹妹了誓怎敢欺瞒主子。若是主子真地不能相信奴婢那奴婢也唯有一死……”
“行了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刚才太后与我说起了我们在兆河的事我见太后知道的如此清楚便……算了既然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也没必要如此。起来吧。”蝉衣说着又躺下了。
秋月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给蝉衣捏腿口中却已经答话:“主子我们王行地队伍里有太后地眼线这不稀奇的想这次奴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