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1 / 1)

宫心为上 粉笔琴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蓉儿。”

蝉衣立刻福身对着景灏行礼:“臣妾谢大王信任。”

“好了咱们进殿吧那匾额不周正回头叫太监重挂吧。”太后说着就看向了景灏于是景灏应着便迈步入殿众人也都跟着进了殿。

按规矩蝉衣还是要坐在台下地不过今日他却被景灏拉着又坐到身边于是蝉衣一脸笑容地扫着台下的妃嫔。尤其是夜昭容和珍修媛那里她故意多看了两眼。

很快殿内便是欢歌乐舞一派欣喜。而坐在台下的夜昭容则是一脸的失落。

“你呀怎么一回来就搞这个?”景灏喝着酒轻声笑问着身旁的蝉衣。

“还不是为了让大王安心。”蝉衣笑着夹了一点菜放进了大王面前的盏钵里。

“哦?怎么说?”景灏放下酒杯拿着银箸在那里轻拨。

“刚才回来太后那般言语要是臣妾没想错只怕是太后已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太后知道多少而已弄不好今下午臣妾就能被拉着好一通问。臣妾想到大王的嘱咐想到太后的性子倒觉得还不如臣妾一回来就争风吃醋地好。毕竟太后更关心的是臣妾是否能有子嗣的事那倒时臣妾就往这上面引只怕太后也不会纠缠在那些事上。”蝉衣说着就去为大王倒酒。

“子嗣?”景灏脸色微变随即一笑:“是啊。你不说这个孤都忘了。”说着有些慌乱的丢了箸结果一根银箸便滚落了下来沾了一点油污落到了大王的龙袍之上。

蝉衣立刻伸手拿出帕子为大王擦拭心中却不由一叹:大王一听到子嗣就如此慌乱还说他忘了难道是说这些日子与我亲热从未管过子嗣的事?想来第一次与我亲热后说了留嗣之后他与别人还是不留嗣的。可见他还是难以接纳她人那么与我也难怪不曾宣召了……

蝉衣正想着手被景灏抓住他此刻双眼里是莫名的焦躁甚至有些不安。

蝉衣见他这般神情更是认定了心中想法于是她便故意对着景灏一笑言道:“臣妾不过说了子嗣的事瞧大王激动的。臣妾蒙大王厚爱与大王……可是子嗣地事又不是臣妾想不想就可以的。还是要看天意。对了大王今日回宫了。等下休憩的时候你看是不是要召夜昭容侍寝啊?”

景灏此刻心头十分郁卒他有些慌乱忽而听到蝉衣这话更是认定自己毁了她心头正在闹着听到蝉衣问他等下要不要夜昭容侍寝心中更是烦闷当即便大声的回绝:“孤不要她侍寝倒是想你……”

此时歌舞因为大王地突然大声说话急停于是众人都看着大王倒令大王一时语塞。不过蝉衣倒是立刻接了话言语到:“大王说的是是臣妾糊涂了大王今日才归只怕劳累不堪午后休憩应该静心臣妾竟妄想着给您安排大王您看不如让她晚上侍寝好吗?”

蝉衣这般说话景灏自然是借驴下坡忙点了头应允但脸上却是十分郁闷的表情。

“那好臣妾就安排她晚上侍奉您吧。”蝉衣说着转头看向夜昭容道:“夜昭容晚上就拜托你了大王今日劳累还请妹妹……”蝉衣没多说下去只是莞尔一笑而后不管冉冬夜的尴尬就伸手捧了杯酒递给大王到:“大王饮了这杯您也该休息了。”

景灏心中烦闷伸手拿过酒杯一口灌下便看着蝉衣心中一片内疚然后他丢下了酒杯十分心痛的伸手抚摸了蝉衣的脸庞然后一低头再抬头时已是一片不悦的表情:“午宴散了吧孤要回殿休息。”说着便起了身连与太后都不行礼就迈步而行可偏偏又行到殿门前十分歉疚的回头看了蝉衣一眼便有些步履踉跄地出了殿。

蝉衣倒是很纳闷景灏怎么如此反应不过她这会倒没功夫去想只觉得自己挺开心的:毕竟这么一来大王召了夜昭容也是心中不快而夜昭容只怕也有怨气只要等下自己再挑唆一二呵今晚上只怕她夜昭容是无法讨得大王的欢心了那么她以后那份宠爱也就享不起来了!

太后此时看了一眼蝉衣便也说到散了然后便起身。蝉衣知趣的走到太后跟前将她一搀扶便随着出了殿。

太后出了殿门站在殿前回看了下那匾额然后一笑捏了蝉衣的手说到:“走吧蓉丫头到哀家的殿里去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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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第四十五章 一心为谋(二)

紫檀散着幽香在手太后一边拨动着手里的珠串一边斜靠在软塌上一副悠闲的模样但是她的一双眼似微醺般的半眯着却偏偏在偶然的眨眼里投射出精明的流光。

蝉衣坐在她身旁此刻眼观鼻十分安静使的殿内倒是变的异常的静谧。

“咳。”太后清了下嗓子说到:“人哀家都撵出去了这里面就只有你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太后这主动的问句说的是个半截话。没头没尾的问法蝉衣也猜不到太后问的是哪桩不过依着她的想法一定是问乐舞的事但是大王交代了她眼下也只有装傻充愣硬拿刚才的事来抵。

“太后您说蓉儿是不是很没用?”蝉衣说着双手捏着一方衣角开始揉搓。

太后抬了眉:“恩?这话怎么说的?哀家可从来没觉得你没用瞧瞧这次要不是你亲自上阵……”太后一开口就往乐舞上扯听的蝉衣忙指尖戳了一下立时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太后那摆出的架子立刻就瓦解忙坐直了拉着她:“好好地你哭什么?”

“太后!”蝉衣说着就扑到太后怀里开始念了起来:“您说蓉儿和那夜昭容相比真的就不入她吗?”

“胡说她算什么不过是个都尉之女罢了能和你堂堂一个郡主相比吗?”太后立刻反驳着伸手拍上蝉衣的背:“傻丫头你如此才华出众她和你比可差远了。”

“可是。一路看可是大王的眼里只有她啊。”蝉衣说着就坐直了身子脸上满是泪痕地哭诉到:“她可以被大王夜夜荣宠我倒好守着昭仪地身份挂着郡主的头衔。可大王也不过我我就想不明白。”

太后一边掏出自己的帕子给蝉衣擦泪一边说到:“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宫里总要有个被人盯着的人她不过合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