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下。反正都已经睡过了,是我占了便宜。”秦淮叼着烟说。
秦夫人:“你想通了?想忘了?”
秦淮把烟取下来,“走了。”
说完开了玻璃门进了屋,单手夹着烟,往正门的方向走。
白文墨看过来,只见秦淮已经满面寒霜,“爸,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秦飞站起身,“我看你比你老子都忙,不住一晚上了?”
“不住了。”秦淮跟脸上还带点笑的白文墨对上视线,“墨墨,回去了。”
028 所以这不叫爬床,叫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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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墨正在听秦飞讲他妈妈小时候的事情,聊的正高兴。但是他还是太累了,很想赶紧躺到床上休息。
秦夫人跟进来了,脸上的表情很难以形容,“这么晚了,开车注意安全。”
秦淮根本没说话,扯下了两个人的衣服就开了门。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白文墨温良的笑,跟到秦淮身边接了外套穿上。
他们出去的时候外面天早就已经黑透了。白文墨又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秦淮从后视镜里扫他一眼,开了点车窗散烟,把手里的烟抽完才启动车子。
回到塘苑,白文墨率先赖到了秦淮的卧室。
简单的冲了个澡,披了件浴袍,白文墨钻到了被子里。
昨天晚上运动量太大,秦淮的征讨杀伐不给他留休息的余地,身体持续的高度兴奋。白天又工作了一天,白文墨几乎是一分钟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半夜醒来,白文墨翻了个身,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却是没有温度的。
秦淮根本就没有进卧室的门。
还在处理事情吗?
还是单纯不和他睡一张床?
白文墨翻身下了床,踩着柔软的地毯跑到了书房,书房的灯关着,并没有人。
他又推开卧室旁边的客卧,借着月色,正能看到背对着门侧躺着的秦淮。
白文墨轻轻的走进去,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了温暖的被子里,贴着秦淮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他。
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秦淮身上传过来,白文墨舒舒服服的继续睡过去了。
黑暗里,秦淮睁开眼睛,白文墨的呼吸平稳的喷洒在他的脖颈。
秦淮警惕性很强,从白文墨打开门发出咔嚓一声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背对着白文墨闭着眼睛装睡。
秦淮翻身过来,和白文墨额头抵着额头,月光照在白文墨精致又好看的脸上。
就是这张脸,缠了他六年,怎么赶都赶不走。
……
清晨。
白文墨睁开眼睛就看到秦淮熟睡的脸,秦淮也还没有起床,睡意朦胧间,白文墨心中一动。
这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虽然这还算不上是相拥而眠。
他伸出手,抚摸上秦淮的脸,凑过去虔诚的亲吻秦淮的下颌。
手腕被抓住,秦淮低哑的声音传来,“你干什么?”
白文墨见他醒来,狡黠的愉悦又散开在眉目间。他抑制不住一样抬腿整个身子都压上秦淮,迅速含上秦淮的嘴唇,却被秦淮给躲开。
秦淮看着毫不顾忌形象趴在他身上的人,眸底幽深,笑意凉薄的嗤笑,“你不是要跟我离婚然后找一个技术和床品都好的Alpha吗?怎么又来爬我的床?”
“那现在不是还没离婚嘛……”白文墨的语气幽怨,“而且爬床这个词太难听了,我对你又没什么别的目的。所以这不叫爬床,叫求欢啊。”
说完趁其不备快速的秦淮脸上啄了一口。
秦淮眉心一跳,把人从身上推下去下了床换衣服,“一点样子都没有,成天求欢上床的挂在嘴边。”
白文墨的浴袍被他来回的动作滚的凌乱,颈口露出大片,侧着身用手肘拄着床撑着头,对秦淮的评价毫不在意,“因为我喜欢你呀。”
虔诚的将你奉若神明,不计较你对我所有的不好。
又下流的想要亵渎神明,想和你寻欢作乐。
秦淮正系着黑色衬衫的扣子,闻言眸底晦暗成一片。
白文墨的方向只能看到秦淮的半个侧脸,然后秦淮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叫了佣人替他拿套衣服过来,白文墨下楼吃饭的时候秦淮也不在。
手机铃声响起,白文墨接过,是韩斯域。
“白少,这人再跟没什么意义了,他应该是跟许连尘打了两晚上分手炮,然后就一直喝酒买醉。”韩斯域说的随意而慵懒,
“就只有昨天我换管家迟临的班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发女人离开。迟临说她还只是路过。”
白文墨也没指望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查出点什么来,“那你们就先回来吧,正好晚上我找你们有事商量。”
白文墨好好睡了一晚上就恢复好了,不禁感慨,果然他才是最配秦淮的……禁得起折腾……
晚上,白文墨右边坐着韩斯域。
舞台上,一个男人正在独舞。
爵士舞恰到好处的展示了严明卓的身段和身材,完美的身体跟着音乐节奏舞动摇晃,性感又霸气。
白文墨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怼了怼韩斯域的胳膊,“感觉怎么样?”
韩斯域笑了笑,淡淡的紫眸瞥了一眼台上的人,举手投足都在挑动着男人女人的热情,“骚。”
白文墨最后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别乱说话,让他知道你说他骚,要跟你没完了。”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韩斯域微微笑着,只喝着果汁,“又纯又欲,秦淮他配不上你。”
白文墨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严明卓跳完舞下来,新的舞者上台,他外面披了件风衣盖住衣服的裸露,坐到了白文墨的对面。
视线一扫,严明卓的目光就钉在了人身上,他挑了挑眉,“好久不见?”
韩斯域妖冶的眉目带着笑意,看似温和却淡漠疏离,“不久前才见过,没几天。”
他们其实只有一面之缘。
白文墨一看就知道严明卓的心思了,挑眉一笑,“怎么样,我的保镖长的还不错吧?”
严明卓翘起二郎腿,视线就像盯着猎物,“太不错了。”
简单跟严明卓说了一下韩斯域前Omega的事情,又说了说他自己的情况。
“明天我想去清洗标记,然后跟秦淮离婚。”
严明卓脸上的轻佻荡然无存,一脸严肃,“你刚结婚两天,而且再过几天就是敏感期了,你洗标记离婚干什么?”
“你想这次敏感期的时候以身试险么?”韩斯域语气里敛了笑意,“秦淮对你有这么不好么?”
白文墨垂着眸,“我不想是因为想活命才来禁锢着秦淮,我其实并不喜欢这样。”
这是真话,他很多时候都会说假话。
“而且强扭的瓜不甜,一直这么过下去一定会很没意思。就享受到了就行了,我不贪心的。”
“哦?”韩斯域似笑非笑,“可我倒是不觉得秦淮是你强扭的瓜,他那样让我感觉他想艹你一万遍。”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元旦快乐!】
029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