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县志(1 / 1)

我靠地图攻略学霸 姬梦岚 177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70章 :县志

  “跟着我走就行了。”

  说着,他们又拐进了另一条巷子,其间何景铄还不停向身后张望着,担心有人继续跟踪他们。

  魏俊行完全没料到作为一个大一新生的何景铄所面临的局面竟是这样的,感觉比起梦境里,他现实的世界更复杂。

  昨天初醒观被道士追杀,是何景铄自己送上门的,今天被人跟踪,难不成还跟这道士有关?

  魏俊行一想到自己会被跟踪,忍不住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些电视剧里的黑社会画面顿时充斥了他的大脑。

  他们走过一个巷子,又拐进另一个更偏僻的巷子,走了约摸五六十米的样子,魏俊行迎面看到一个叫“末儿”的咖啡馆。

  那咖啡馆是在一栋居民楼的下边,门不大,二边都用油漆涂成了咖啡色,又用白色油漆画了几朵简单的小花,名字也是白色。

  大门开着,门口挂了一个布帘,同样的咖啡色。

  何景铄一掀布帘走了进去,魏俊行左右看了一眼,这里地方偏僻,除了他们,连个人影也没有,确实不好找。

  屋子里零散摆着几张茶几,窗明几净的,显得很是宽敞明亮。

  吧台后边只有一对老夫妻在进进出出地忙碌,见何景铄进来,很是亲切地打招呼,

  “景铄来了,快来坐。”

  听称呼,魏俊行觉得何景铄跟这对夫妻应该很熟悉。

  那老夫人头发盘起在头顶,用一颗镶着珍珠的发卡固定住,圆脸,笑起来很是慈祥。

  “老刘,来给景铄上杯蓝山,这位是?”

  老夫人望向魏俊行,何景铄一直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很是欢畅地向对方介绍道,

  “刘姨,这是我朋友,叫魏俊行。他受了伤,给他杯清水好了。我们还没吃饭,一会你给我们做二份煲仔饭吧,我们要在这儿看会书。”

  何景乐说话的语气不仅没了紧张,反而有几分撒娇的样子。

  魏俊行不由得又打量了一眼这里,只有六张桌椅的小咖啡馆,以及说不上时髦的夫妻二个究竟跟何景铄有什么关系?

  那被他叫做刘姨的人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后台忙了。

  魏俊行则傻傻看着何景铄,这还是他找到何景铄以来,第一次见他的笑得这么没有诚府,看来这个地方是他熟悉且放松的地方。

  他原来笑起来这么好看。

  这是第几次,魏俊行觉得何景铄笑起来好看了?他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别样的东西又冒出泡来。

  何景铄坐进沙发里,伸手拉魏俊行坐下,从他怀里拿过了县志,一边翻还不忘一边讥讽魏俊行,

  “拿来,我看看。真担心你这考了零分的人,能不能看得懂。”

  魏俊行听到他说话,才一下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把书递了过去,他怎么对害自己受伤的人还这么上心呢?真是犯了病了。

  “对,你聪明,你好好研究吧。”

  魏俊行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做了个甩手掌柜。

  他确实也懒得动脑子,每天就那些学习的课程就已经快把他逼疯了,现在又受了伤,他更不想动弹。

  何景铄抱着书开始翻了起来,一本县志看着有成语大词典那么厚,也不知道找到何年何月。

  一会刘姨把咖啡和水端了上来,摆在他们面前,

  “吃的要慢一些,你刘叔正在做,等一会。”

  魏俊行礼貌地道了谢。

  很快何景铄翻到了一面,他瞪着眼瞅了一会,往魏俊行跟前挪了挪,几乎与他脸碰脸,

  “阿行,你看,我找到了,这里……”

  他手指着书里一行字,

  “魏灵公冢,在19**年被县里鉴定为一级保护文物。对于此人生平未有详细考证。

  因县城与当年马陵之战的战场相距较近,在冢里又出土了一些春秋时期的瓷器,因此有人提出魏灵公是魏国人。

  有人沿着这条线寻找史料,找到一位将军,官居六品,属于魏太子申手下的一员大将。

  他本姓张,名讳不详,因骁勇善战,屡立战功,被国君赐姓魏。

  据说有一次他经过山林时,山上的猴子竟都向他朝拜于是又都叫他灵公。

  魏灵公生卒年不详,但死于公元前344年。

  这一年恰好是马陵之战的这一年,因此推测魏灵公是随太子申一起死于那场大战。

  只是坟冢未见墓志铭,更不见生平事迹,这些都为推测。还有……”

  何景铄又翻到了一页上,手指着那里,

  “武西县曾是魏太子申的封地,但他一直住于京都并未回过自己的封地。家臣守封地的祖制向来就有,所以这更佐证了魏灵公曾是魏太子申的手下一说。”

  “也就是说,魏灵公所说的那些,或许是真的?”

  何景铄点了点头。

  “年代是对上了,这只能说明魏灵公确实曾经姓张,可是跟那个道士有何关系?而且之前我见那个道士的时候,他本来不是那个样子的,否则我怎么会半夜去那里找他……”

  何景铄一句话未完,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嘴,他抬眼停下了话头,心虚地望了眼魏俊行。

  魏俊行本就对这一切心存戒备,自然一下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何景铄,是那个道士让你带我去见他?你……你,你居然自己送死不够,还要带我去……真……真是气死我了。”

  何景铄极为尴尬地抱着县志,一时间没了言语,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

  依着魏俊行以前的脾气,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气不起何景铄来。

  可是这一站,带着伤口疼了起来,他捂着伤口坐离了何景铄,扭身在一边生闷气。

  何景铄见魏俊行气鼓鼓地转到一边,尴尬地坐了片刻,轻轻拽了拽魏俊行的衣角,先是服了软,

  “对不起啊!我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失忆了啊,我对之前的事根本就不记得了。所以才这样吗,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