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1 / 1)

小师妹放弃治疗之后 三日成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子,又在她笑起来的梨涡上戳了下。

宴春睡得特别死,但其实是正沉在难以逃脱的记忆之中。

莫秋露果然失控,自从宴春扣上共生颈环,这是她第三次被拉入莫秋露的记忆。

而尹玉宸看她毫无反应,也知道了她的状态。

这是好事,只有心思动摇的人,才能被共生的一方窥见自己的一切。这也是之前莫秋露熟知宴春一切的原因。

尹玉宸索性整理好书,做了记号,然后弯腰抱起了宴春。

他抱着宴春走出了叠阵,将阵法关闭,然后将人送回了她自己的屋子里。

宴春睡得很沉,尹玉宸为她施了清洁术,除去鞋袜,还有硌人的腰封外袍,将她塞入了被窝。

他看着宴春这样毫不设防,毫无抵抗力的模样,忍不住心中又生出了邪恶的妄念。

不过尹玉宸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宴春,他就只是看着她,任凭心中的妄念如野草般疯涨。

男女之事,很容易消解排遣,但若只是做,没有爱意的滋润,就会成为令人作呕的恶欲。

尹玉宸不曾亲身尝试,却见过太多。

他如果碰宴春,必要让她心甘情愿爱他难解才行。

他就只是看着,放肆自己的思维,然后终于在思想之中反复满足了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不过离开之前,他又看到宴春的发饰未除,又眼见着蹬了被子。

这才又上前,倾身……

然后猛地感觉到一阵罡风袭来,尹玉宸凌空被甩飞了出去,正撞在这屋子里的桌子上,“砰——”

茶壶摔了,尹玉宸摔在一片碎瓷片里面,喉间一阵腥甜,鲜血顺着口鼻喷出。

“你在做什么?”荆阳羽的声音宛如冰锥,裹挟着威压,直接朝着尹玉宸的神魂上钻凿。

尹玉宸吐了口中的血,手掌撑在碎瓷片上,抬起头看向荆阳羽的方向,面上丝毫没有畏惧和痛苦。

他甚至笑了,口鼻的血衬着他的笑像个疯子。

他看了一眼床上眼睫颤动的宴春,慢条斯理地哑声开口倒打一耙:“师尊为何打我……我只是在给师叔盖被子罢了。”

“你……”荆阳羽正要厉声斥责,他方才看到他唇凑近宴春,甚至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尹玉宸毫不掩饰的浓烈欲望。

他分明是……

“大师兄?”宴春醒了撑起手臂揉了揉眼睛,看到碎瓷片里面口鼻染血的尹玉宸,登时尖声道:“玉宸师弟!”

然后宴春掀开被子,撞开了床头站着一副护着她模样的荆阳羽,就这么赤着脚朝着尹玉宸跑过去。

尹玉宸却没看宴春,在看荆阳羽。

荆阳羽木着脸阻止宴春踩上瓷片,看到尹玉宸鲛纱之后的双眼满是得逞般的笑意。

他用鲛纱遮挡的左眼猩红,右眼也不遑多让,他整个人,就犹如血池爬出来的恶鬼,还未曾靠近,荆阳羽便已经觉得腥味浓重,黏腻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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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破妄二十

宴春晚上才和莫秋露争辩了一顿, 争辩的原因就是荆阳羽。

现在刚从莫秋露那些晦涩的记忆里面挣脱出来,睁开眼就看到荆阳羽把尹玉宸打得口鼻窜流血,凶性一下子就上来了。

“荆阳羽, 你到底要做什么?”宴春赤脚踩在地上, 碎瓷片都被荆阳羽以灵力清理, 宴春踩在水迹上,看着尹玉宸这明显被荆阳羽打出内伤的样子, 脚底传来的凉意将心都给刺到了。

“你就是这么做人家师尊的?!”宴春看着荆阳羽的眼中,从来都是充满崇敬和钦佩, 依恋和爱慕, 但是此刻却满是失望。

“你别告诉我,你收了他做徒弟, 就是为了方便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伤人。”

这句话就是明显故意刺心,宴春看了一晚上的邪门歪道,又被灌了一脑子的偏激共情,现在语气尖锐又戾气十足。

荆阳羽闻言素来喜怒不显的表情都差点开裂,他指着尹玉宸说:“他刚才……对你不敬。”

可具体怎么不敬,荆阳羽却说不出口。

尹玉宸方才对着宴春的欲念, 浓重的连他都能感觉到,可要荆阳羽说尹玉宸对宴春不轨, 他又确确实实无法证明。

尹玉宸被宴春扶着起身, 现在正垂着头, 一副委屈万分的模样。

明明知道真相, 却根本没办法解释,没证据动了手就是“胡闹”。

“他如何对我不敬?是我将他留在康宁院帮我的忙, ”宴春看着荆阳羽,将他一直以来用来劝自己的话, 还给他:“大师兄,你这般对待徒弟,是否有些胡闹。”

荆阳羽从没有过这种憋闷的感觉,时至今日,他终于体会到了他一直无法理解的,宴春那么多年一直在反复经历的境遇。

荆阳羽一时间百口莫辩,眉心皱着,看着尹玉宸说:“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为何还不回羿光院。”

“师尊恕罪,”尹玉宸收敛了眼中笑意,对于宴春维护他十分受用,但他可向来懂分寸。

达到目的,绝不“恋战”。

他挣开宴春的手臂,从她身后走向荆阳羽,直接跪在荆阳羽面前,垂头道:“是徒儿不知犯了什么错,惹了师尊生气,但师尊打徒儿不需要理由,本就天经地义。”

这话说得听着像是很恭顺,但是字字句句都歪到屁股上了,他这就是在控诉,荆阳羽不分青红皂白欺负人啦!

宴春心里咯噔一声,拍了下自己脑门,她在阵法之中昏昏沉沉的时候,就想她忘了什么事情!

她忘了和荆阳羽通信,告诉他尹玉宸今晚不回羿光院的事情。

“这件事是误会,玉宸师弟说了要回去,是我留他,还打包票说通信玉上跟你说了就没事。”

宴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知道自己方才的语气太冲了,尽力让自己从被莫秋露的记忆影响的那种戾气横生的状态脱离。

她对荆阳羽说:“大师兄,是我忘了说。”

“我留他帮我一起整理我母亲屋子里的书籍,”

宴春好声好气解释:“然后受到了共生颈环的影响,我昏睡过去,被拉入莫秋露的记忆,玉宸师弟才会送我回屋子。”

“我不知道这怎么就让你误会到要动怒打人。”宴春不理解荆阳羽为何这般不冷静。

“师兄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忘了通信给你。”宴春说着,看着荆阳羽,眼神清澈干净,像一汪清泉,也像一面能够映照人心的镜子。

“大师兄,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你收了玉宸小师弟为徒,我都觉得,你至少能够真的将他当成徒儿。”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要是连荆阳羽这个未来掌门都为满足私欲随意伤人,那衡珏派也迟早要完。

荆阳羽觉得自己在宴春这样的注视下,私心无所遁形,简直自惭形秽。

他动了动嘴唇,垂头看向尹玉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