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了,可为什么崔呈衍那厮就能游刃有余,而自己却紧张得不行啊!(1 / 1)

替嫁后被傻子夫君捧上天 冷袖 205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 了,可为什么崔呈衍那厮就能游刃有余,而自己却紧张得不行啊!

  事后回想,温良都羞得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跳快得不像话。

  今天将这崔小公子晾了一天,算是为他昨日的禽兽行径买单,也算让温良借机出了口恶气——虽然,他的好心情也并没有维持多久,这端宜公主的杀伤力可见一斑。

  话说,这殿试都还没考,怎么端宜公主就这么笃定崔呈衍能考上状元?而且还……不娶公主就别想当状元了?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笃笃笃——

  温良正在琢磨端宜公主那番话的含义,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谁啊?”他喊了声,心里觉得奇怪。

  是小玉么?还是……

  带着一丝防备,他去下门闩,推开一条缝——

  啊,是崔呈衍,那没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温良迅速关门的时候,身着单衣的崔小公子就这样硬挤了进来,差点将他撞倒。

  温良捂着自己撞疼的鼻子,委屈极了:“你!你干什么啊!”

  在晚宴上所受的气,似乎都藏在了这一句质问里。

  崔呈衍只是开了个玩笑,他没想到温良的情绪会这么大。

  “良良对不起,撞疼了么?”崔呈衍自责道。

  可是,他往前一步,温良就后退一步,一点机会都不给。

  “出去。”声音清冷,那丝情绪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崔呈衍觉得心疼极了。

  他是来道歉的,现在看来,怎么好像火上浇油了?

  “啊啾!”

  崔呈衍打了个喷嚏,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温良:“外面怪冷的,良良忍心让我一个人面对冰冷的床板吗?”

  分明之前良良还是愿意跟他抱团取暖的。

  “披上大氅,麻利滚蛋。”

  温良指了指不远处的衣架,也不在意没点灯的情况下,只有月色照亮的屋子里,崔呈衍是否看得清。

  崔呈衍尴尬地搓了搓手,“那个……良良……你还疼么?”

  似乎是一句不着调的话,但随着崔呈衍拿出来的小瓷瓶,温良脸上的表情顷刻间就绷不住了。

  清风露,止痛消炎的良药。

  “闭嘴。”温良佯装生气,实则害羞。

  他转过身去,怕崔呈衍看出破绽。

  “我好得很,疼什么疼。”

  不提还好,一提就觉得好疼。

  崔呈衍这畜生,那般庞然大物都敢横冲直撞,真是要把他玩死才罢休。

  温良坐在床上,强忍住锥心的疼痛,面无表情地宣布道:“我要睡觉了。”

  崔呈衍不要脸地凑过去,“一起睡。”

  可人还没沾到床,就被温良踢了一脚。

  “麻利,滚。”

  说完,温良就在床上躺成了个大字,牢牢地占据了本就不大的床。

  “不,我不滚。”

  崔小公子揉了揉被踢疼的小腿,义正言辞道:“为良良暖床是我的义务,我要等,等到良良肯让我效劳为止。”

  他就真的这样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温良,一双凤眼像极了盯梢的大黄。

  “随便你。”

  温良难得硬气一会,继续以一个大字的姿势闭目养神。

  兴许是被盯着难受,又或许是觉得冷了,他终于想起自己应该盖被子了,便——

  “为良良盖被子,也是我的义务。”崔呈衍抢先一步掀起了温良的被子。

  温良一惊,当下反应就要去跟他抢,可没想到就这样让床失了守,给了崔小公子翻身上床的机会。

  “你给我下去!”

  温良还是占据着大半张床,崔呈衍就挨着边边,看起来摇摇欲坠,很是可怜。

  崔呈衍抓着被子,眼神带笑:“就不。”

  “我还要为良良暖床呢。”他一手拽着被子,一手覆上温良抵着他膝盖的脚掌,摇摇头。“良良的脚太凉了,需要捂捂。”

  继床失守之后,脚也不是自己的了。

  崔呈衍掌心的温度很热,与温良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以退为进,崔小公子将这招玩得可谓是出神入化。

  温良心知自己在这次的博弈中又输了,便自暴自弃道:“你可真是……畜生啊。”

  “畜生一点不好么?”崔呈衍往温良那边靠了靠,总算将他的脚捂暖了。

  他使了个心眼,在温良的脚底挠了挠。

  “哎!你干嘛呢!”温良偏过头瞪着他,“松手!不然就滚!”

  崔小公子戏瘾发作,故作可怜:“良良用完就要我滚,我……”

  这……负心汉人设竟是他自己?

  温良索性也陪崔呈衍玩起来,故意凶恶道:“知道就好!把大爷我伺候舒坦了,大爷我就让你……”

  活脱的调戏良家妇女。

  崔呈衍低低地笑了声,顺着温良的脚踝就往上摸。

  虽然是隔着亵裤,但温良却还是忍不住哼了声。

  “大爷……那今夜还翻我的牌子么?”崔呈衍故意贴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我一定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温良傻眼了。

  还……真继续演啊?

  当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他便知道了,两个人的戏台子,崔小公子总有办法把它变成自己的舞台。

  “嗯……你……”被拿捏住软肋的温良,呼吸节奏很快就乱的不成样子。

  但为了保持自己的恶霸人设,他还是继续说着词:“伺、伺候……哈……不、不……嗯……好……你、你就……等、等着……”

  受罚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崔呈衍堵在了嘴里。

  这次的吻细腻而绵长,崔呈衍一点一滴地舔着他的唇,时而轻咬,时而摩挲,给予了温良足够的喘息空间。他的手也没闲着,手指的拨弄间,温良的眼底像野火烧过一般热烈。温良抱着崔呈衍的脑袋,细碎的呻吟在唇齿间缠绕。

  “大爷……”崔呈衍眉目含笑,眨了眨眼睛。“您……还……满意吗?”

  “啊……”温良被他故意捏尖的嗓音勾得心痒不止,呼吸更加急促。“不、不……哈……”

  就算是意乱情迷,也要保持人设。

  堂堂恶霸,怎么能为一点温柔所屈服?

  “那……我……”崔呈衍故意咬了咬唇,“再、再努……努力吧……”

  指尖的摩挲,与唇瓣的辗转,在温良的心上点着火。

  “哈……”

  温良嘴唇微张,崔呈衍这才趁机将舌头渡了过来,轻轻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暧昧的喘息声,涌动不止。承受不住炽烈爱意的温良早已闭上了眼,将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了崔呈衍。

  “你、你是……哈……啊……从、从……啊……”

  唇齿间溢出的只言片语早已不成整话,他像溺水的人儿一样紧紧地抱着最后一根稻草,任他带自己在水中徜徉。

  “大爷……别急……”崔呈衍舔着他锁骨上的牙印,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些。“还有……更好玩的呢……”

  夫夫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

  夜,还很长。

  ☆

  温良趴在床上,脸贴在枕头上,似要将自己闷死。

  崔呈衍见了,不由得笑道:“刚才不是演的还挺好吗?怎么现在就害羞了?”

  恶霸和良家妇女的角色扮演,最终以恶霸的屈服告终。

  崔·良家·呈·妇女·衍,取了点清风露,抹在温良的股间。

  一丝清凉传来,温良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别……用……了吧……”他的声音又闷又小,崔呈衍甚至能想象出他宛若关公般的红脸。

  “擦点药,才能好。”崔呈衍说。“不然你难受得很。”

  坐立难安,温良已经体会过了。

  “那!我……我自己来!”

  温·脸皮薄·良的最后倔强。

  “别闹,自己擦不到。”

  崔·媳妇·呈·真可爱·衍,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