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6 章(1 / 1)

末世之黑刀霸主 仁心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些人又变成了要被踩死的蟑螂了呢?他真希望自己的历史知识不至于这么差。

他的长官在旁边一会儿打开手套盒子,一会儿又把盖子盖上,他一言不发地悄悄注意着。看来这个犯人不是一般的家伙。眼镜肯定认为这对他自己是事关重大的一天哩。

“你认为他们会为这事会给你的地位提升带来帮助吗?”钱林问道。

“我才不在乎哩,”眼镜耸耸肩,一边掏出步话机,看着兜里掏出的记事本上的号码,开始拨号。“先给他们打一个招呼,就说我们就要到了。”

一阵车载电话的轻轻啸叫声,电话通了。铃声在典狱长的屋里响起来。钱林在两周前才见过他,那时是执行另一次公务。他还记得他那圆圆的胖胖的身材和狄更斯似的络腮胡子。从车前控制板上的荧光屏上现出来一张圆脸,这说明钱林的记忆力还很准确。

可以预想得到,那个典狱长要是听到了是谁在这一端说话,肯定先有一个立正。但他却只是说:“长官,只要我知道,”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嘟哝。他用手抹掉嘴角沾着的一点鸡蛋。他的早饭肯定给这个电话搅了。

“只要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呢?”眼镜不经意地问道。

“你们不是还要有四五个小时才到吗?那里的工作完的这么快?”典狱长像是在抱怨地说。

“我的表大概停了。”眼镜撒了个谎。他总得找个借口说明自己这么慌忙火急地赶过来。本来可以告诉他,让他看好那人的。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表情。

“是的,长官,他们特别给我打招呼……”

“对不起,你可能搞错了。你准备一下,等着转移犯人吧。”眼镜说道。

“但是,这是没有先例的,是不合规矩的……这种时候转移犯人,”典狱长有点犹豫,结结巴巴地说,“看守们要到九点才到齐呢。”

眼镜朝着荧光屏俯过身去,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典狱长,我们一再一过一五一分一钟一就一到。这是有关基地安全的大事,你可把犯人看好了。”

典狱长的下巴都垂了下来,赶紧说:“是,长官。我会按您的……”

突然话筒里冒出警笛的尖啸叫声,钱林皱起眉头,“究意在搞什么鬼!”

“是警笛!”典狱长失声大叫,这时,话筒里传来一阵噼啪声,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眼镜一下关上通话器,说“快。”

眼镜和钱林赶到教堂,那里警笛疯狂地响着,一片混乱。在眼镜的厉声催促下,钱林的汽车一头撞进大门。车还未停稳,眼镜便纵身跳下车去,一把抓住旁边的一个看守,“发生什么事了?”

“一只耗子!”那当兵的赶紧说道,然后便同其他的看守朝牢房冲去。

眼镜还没有走进典狱长的房间便听见他在咆哮。进屋后看见他地手拿着电话筒,一手拿着步话器。跟在后面的钱林瞟了一眼桌子上狼藉的早餐。

看见眼镜进来,典狱长的身体僵直地挺立着,迟疑一下才说:“周围都已经封锁了,情况已经控制住了,”一幅忠于职守的样子。

“出了什么事?”眼镜皱着眉头。

典狱长用手抹一下油亮的额头,“早上放风时,有些犯人争先到外面来,结果打了起来。情况一度失控,不过形势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没事了。”

“是吗?”眼镜按捺住一肚子的火问道,“你的犯人经常都会斗殴吗?”

“不,长官,以往没有过。”典狱长答道。“大部分犯人都是,不,都曾经是不安分者。”

“你是说他们都是基督徒?”

典狱长点点头,“但他们都接受了电击治疗。通常他们还是守规矩的。”

“我要的人也参加了斗殴?”

“没有,他在囚室里。”

“你肯定?”

典狱长的眼镜有些慌乱,但是还是说道,“我肯定!”

血红色从典狱长那本来苍白的脸上泛出来。“卫兵报告说,所有牢房里的人都在,不过在混乱当中……”

“我劝你现在就去看看吧。”眼镜咬着牙说道。

典狱长领着一群人匆匆出了他的办公室,穿过大厅来到监视塔,这座经历了诸多磨难依旧耸立的建筑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第三区!”典狱长大吼道,“告诉我第三区的情况,如果你们不想和丧尸跳贴面舞的话!”

“是,长官。”那看守手忙脚乱地跑到一个装口那里去,张望着。

“看49室!”典狱长在另一个窗口观察着,但是,很不巧,有一块不知道谁扔在哪里的破板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里是不会有东西遮拦的,一定是什么人故意放在哪里的。”卫兵的神情有点神经质。

“叫这区的负责人!”典狱长命令道,头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卫兵伸手去拿电话筒,但眼镜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不用了,我们去看看吧。”

监狱的走廊上,新来的看守在前面带路,后面是一个长满乱蓬蓬白发的老头,手里紧紧攥住一个帆布旅行袋。

守卫在末世之前从前曾经想当一个警官,或者最好是当刑警,但他十几岁的时候左耳感染化脓,从此听力受损,所以只好带着终身的遗憾到来做狱卒了。哪怕是在末世来临之后,他也是在当一位狱卒,守卫是监狱里最低贱不过的工作了。但他有一个家——妻子和一个孩子——要养活,他还是有些感谢那个卖糕的的,因为他的家庭没有像是大部分人一样支离破碎,为此他很感谢龙哥,这个始终没有见过一面但是给了他一个稳定收入的人。

老头步履有些瞒珊,守卫便回过来用手稍稍揪住他的手肘。老头今天获释了。守卫瞟一眼那身皱巴巴的旧衣服,还有那双空洞洞的眼睛。他们管他叫教士。

这家伙早就该放出去了。他们给他施行了好多次的电击疗法,那是一场真正的灾难,据说是某个姓杨的畜生发明用来对付网瘾少年的方法。

这种刑法对这个在末世都生存了下来的老猎人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确信他过去的信仰已经枯萎,就像昨日切下来的洋葱圈一样。守卫想问问这老头,他对自己获释有什么想法,今后有什么计划,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但那样一来,老头没准又会对自己引述一番圣经,把他那已经一锅粥似的脑袋里的可怜的剩余物再倾倒一遍。那怕像守卫这样新来的狱卒,也知道不可以跟教士这样的人交谈的。

他们从典狱长的办公室门前经过时,正好那帮人一涌而出,冲到监控室去。守卫一把将老头拉到门的旁边,让那帮人先走过去。那些人一个个脸色紧张,特别是那个衣着考究的红头发的军官。而典狱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