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想权均回来的,对不对?”萧静一点点的解释给他听,语气轻柔,循循善诱,仿佛一个温和可亲的老师,可是他说出的话那么邪恶,即使是权千,也觉得身体颤抖起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权均...你还帮着虞正卿给他下药,你也给虞正卿下药...你把他弄成了一个最低贱的小明星,你甚至...还在之后发短信给他,把他叫到虞家来!”权千牙关都有些颤抖,脸上甚至出现了些惊惶的神色,“萧静,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怎么会这么可怕!”
萧静可笑似的看着他:“小崽子,你也有脸说我?”他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虞正卿想要什么,我向来是要给他的。他想要这出戏精彩一点,我就做他戏里的丑角,有什么不行的?”
“只不过...”他眼里的神色沉了下来,“他这次,玩的太出格了。而我,也高估了自己忍耐的限度。”
他笑了起来:“权千,想想吧,我现在多少岁,你现在多少岁,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眼里就只有一个人了,你之后还要过多少个这样求而不得的日子,这其中的痛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合作,我就找林意,反正你们是兄弟,都是一样的。”
他转过身,权千被炭火烧过似的,完全不像个少年的嘶哑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就不怕,林意想要的和你是一样的东西?”
他笑了笑:“不会的。你看过他的眼神吗?他恨虞正卿。”
他离开了权家,开着车去接了林意。虽然表面上游刃有余,事发的突然与快速,还是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萧静不知道,自己把盟友转变成林意,到底是一个正确还是错误的决定?
其实他很早前就在考虑,权千所求的是那样的天方夜谭,而林意...至少他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林意想让虞正卿失去现在的一切,而他想要虞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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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之后,权父权母回来了。两个人一回来就要办个家宴庆祝,邀请了虞家两兄弟,萧静自然也是要来的,权千从公司那边走,去权家在郊外的老宅子。
除此之外,还多了一个林意。萧静还没有把事情告诉权父权母,这次家宴无疑是一个绝好的时机,他们都知道。
这群人各怀心思,面和心不合,却要这样故作无事的聚在一起,到时候不知道是怎样一出好戏。
对于这些波涛暗涌,虞正卿是完全不知道的。他从家里出发前,还让林意好好看家,却被堵在了玄关处。
林意欺身过来,主动的抱着他拥吻,他这段时间的态度越来越自然和亲热,虞正卿仿佛看到一只最难亲近和驯养的小动物在慢慢接近自己,甜蜜之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既想一把抓在手里揉搓,又不敢轻举妄动吓跑他,所以反应尤为木讷。
这就直接导致了,林意的吻渐渐变得粗暴,用力把他压在鞋柜上的时候,虞正卿的两只胳膊仍旧僵硬的环在他背上。
这个被压制的姿势让他感到很别扭,也有些不快,毕竟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做过。可是他能隐隐感受到林意的愉悦(尤其当他老老实实的不动的时候),林意因为情动总会更加肆意和放松,那亲近就显得尤为真实,也令他难以抵抗。
更何况,虞正卿心里有愧,一想到他和权千那个缺德到家的交易,他就无法不心软下来。
虞正卿言出必行,既然说过要对林意好,他就要做到。
当林意把他的耳垂卷到烫热的口腔里用舌尖拨弄时,虞正卿浑身大抖了一下,放在林意背后的五指收紧了,衬衫被揪出了凌乱的褶皱。
他面色变了变,最终还是闭上眼咬着牙忍耐,以前的小情人都不敢乱碰他,因此不知道虞二少过于脆弱的敏感带。
可能和性格有关,虞正卿在情事中向来喜欢占据主导地位,不论男女,他喜欢的类型向来是非常俗气的乖乖软软,清纯可爱,偶尔尝鲜压压肌肉匀称,体格相当的荷尔蒙型男人,那些人也摄于他的地位和威慑力不敢造次,因此这种身为案上鱼肉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他心中生出些羞恼之意,差点要发脾气,这忍耐在林意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若有若无的摩擦过乳*尖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他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扳着林意的肩膀往下扯,咬牙道:“够了吧你!”
林意被迫中止了动作,面色绯红,嘴唇晶亮,一张一合的喘着气,有点湿漉漉的眼睛还在紧紧的盯着他,那小模样别提多诱人了。
虞正卿看呆了,忍不住掐着他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低哑道:“你再缠着我,小心自己遭殃。”他原本想拍下林意的屁股,手指动了动,还是忍住了。
林意盯着他,终于松开了手。虞正卿才从被压到鞋柜上的状态直起身来,还是没忍住摸了摸脖子,总感觉那阵怪异的麻痒感挥之不去。
林意的目光从上面一扫而过,从耳垂连着颈子,一片明显的绯红。
虞正卿有些着恼的把被林意扯出来的衣服塞回去,等整理完毕了,才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他去权家一般不会留宿,所以还准备晚上回来吃林意准备的甜点,就说:“晚上见。”
林意破天荒的笑了笑,垂下眼睫,轻声说了句:“再见。”
今天不会有甜点的,他想,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虞正卿走后,林意稍微捯饬了下自己,过了会,就有辆熟悉的车停在楼下,他下了楼,进去后萧静上下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去帮他整了整领子,柔声道:“今天看起来很不错。”
林意冷淡的把他的手拨开,眼睛都不斜一下:“走吧。”
萧静无声的笑了笑,发动了车。
权家在郊外的宅子离这有段距离,车上了高速,林意看着旁边疾行而过的车流,思绪渐渐回到几天前。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震惊和虚幻感仍旧残留在他的身体里,他看了萧静给他的照片,仍旧无法相信,也想不起来这段记忆。
直到萧静给他看了十几年前的入户记录,他又和林父林母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谈,才真正确认萧静话语里的真实性。
当年权均被人贩子拐走后,确实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眼看就要烧坏脑子,人贩子只能自认倒霉,为了把这个包袱甩出去,谎称小权均是孤儿院的小孩,拖了点关系把他转手了出去。等到林父林母意识到事情不对,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们只能提心吊胆的养着这个孩子,良心难安下也悄悄托人打听过走失小孩的人家,可是权均因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