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1 / 1)

冬日自杀计划 长夏不逝 2744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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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蓄谋已久?”我侧脸,用手轻轻卡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靠近一步。

  “这算……见色起意”他一只手将我的两个手腕抓住,将我压好在身下。

  空出来一只手调高空调温度,在我身下垫好了可以清洗毯子。

  毕竟冬天被子湿了不好清洗,也不容易晒干。

  “头发碎屑还在枕头上,我还没洗。”

  “等会我帮你洗。”

  “成。”

  我抬手按灭了灯,开了昏黄的床头灯。抬起腰,双腿交叉缠住他的腰,支起来我的身子,贴近他的耳朵说:“今天必须要听见我说话,不然没有下次。”

  他亲了亲我的肩膀说:“好。”

  昏黄灯光晦暗不明,将心脏怦然跳动掩藏,喉咙里有一股火在烧。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地吮了一下,用牙齿咬我的下嘴唇,再用舌头舔弄一番。我配合他的动作,伸入舌头,轻而易举缠住他的舌头。他的手指摸上我的眉毛上的疤痕,手背擦过我的脸颊。

  我浑身轻盈了起来,脑子也是漂浮的,像是曾经千斤重的东西扛着那一下就被他卸下来。我的手臂抱紧了他的背后,感受到背后肌肉的拉伸动作。身体与身体摩擦身下愈加滚烫难以自持,情动万分,不断贴合贴紧。我的裤子裤子慢慢被拉下来,我被吻得发晕,闭着眼睛,也去拽他的裤子,小心地抚摸他的那根,我的手被他包裹起来,将我那根与他的那根贴合,滚烫的脉搏跳动。

  他在我耳边轻声喘动,有些沉,像是梦里迷幻的催眠曲:“舒服吗?”

  “舒服,就是有点儿慢。”

  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我腰痉挛发抖,难控制的发出闷哼,我的手指抚摸过他的前段,摸到黏糊的水,身上出了一些汗,但带着勾人的香味。裤子半褪到膝盖,相互摩擦热感,他掐着我的腰,我开始加剧抖动,互相搂着,互相泄了出来,黏糊的白浊液体,在我跟他的小腹上,脸上是高潮后的余热,发红的情色在脸上久久不退。

  我摸了摸他的脸,腰扭了一下说:“再来,不够。”

  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别这样 。”

  我故意再扭了一下,让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动作,我弹动舌头明知故问:“别什么样?”

  他害羞地抿嘴说了一句:“别骚。”

  他抹上润滑液在我后庭,搂着我软的腰,他拉开我的腿,将手指摸到我的股缝里,我不住地挺腰,指头刚进去一截而已,他拉我回来,后庭继续吞咽他的手指。

  我闭眼喘气,一个月前才做过,现在太紧了。完全没有开拓过,我咬住他的手指,他伏下来,亲我的嘴唇:“陈舒宁,放松,太紧了,你会疼的。”

  “嗯,现在真的好疼……”

  他看见我的表情,就抚摸我的头:“忍一下,很快就好了。”说完又捅进去一节,我疼得直搂住他的背,他上下滑动在我的甬道里,疼痛夹带快感,让我不禁浪叫出来,液体滑动的水渍声,淫荡色情。

  扩充了好一会,我适应了手指就开始感到不满足,空虚感一直随着进出,我搂住他的脖子,咬着牙,挑衅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说:“操我,快点,大力点操我,让我不出话来。”

  他感到他手臂肌肉瞬间僵硬起来,他架起来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后庭柔软缩张,他扶着性器进入,前段没入那一刹那,我就后悔了。

  我差点忘记他的尺寸了。

  疼得我喊出声音,小口紧缩,他不舒服闷哼一声:“阿宁,轻点咬我,咬的太紧了。”

  “没想过是你自己的原因吗?他娘的,真的疼。”

  他轻声笑了笑,揉捏我的乳头,嘴唇轻轻滑过我的锁骨,将舌头滑入我的口腔,痒意直达心里,逐渐开始起来顺利起来。

  他压住我的胸前,舔砥我手臂上的伤痕,起来挺动他的胯,将他的继续埋入我的体内。

  “啊!疼!”我手指掐着划他的背,眼泪不停流出来。

  他有些慌乱:“我要不退出来吧?看起来真的很疼。”

  我双腿缠住他的腰,拉过来阻止他离开:“进来!听不见吗?你的任务还没完成,操得我说不出话,唐风行,你是不是……”

  “男人”我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大力地贯穿,像是凿进来一般,我疼得去够他的的唇,他低头与我缠绕舌头,是不是用嘴唇包住我的嘴唇,要把吞入腹中。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我的身体在毯子上和下滑动,后股粘稠流下淫水,彻底被操开了。

  我一声比一声叫的骚,叫的爽和舒服,他掐住我的臀,抬起压下去,往深处顶撞,我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啊哈……还……还不赖,继续啊,听见我还能说话吗?”

  他挂在脖子上的硬币冰凉到了我,我出了点小声,他问我:“凉到了?”

  他把硬币咬在牙齿上,剪了一把寸头,反而人更加爽朗,灯光反光的汗还有发红的皮肤,性感要命。

  “干什么……啊哈,嗯……不直接脱下来……”

  “不脱。要一直戴着。”

  他顶撞几十下,余光瞥见他叼着硬币的时候,红线在晃动,难以自持心动,后穴一缩,腰上一猛烈颤抖,前头湿得厉害,小腹上沾满了白浊液。他涂抹在我的小腹上,后穴还含着他涨起来的性器。

  我腰软腰命,完全动不得,脑子舒服地发晕,想要睡过去了。他抓住我亲吻,攫取空气,让我不发呼吸地发出呜咽,亲吻让我那根性器再次翘起来,贴近他的小腹,他扯拉我的舌肉,像是平常糖果的揉搓一下。我脸热起来,不断吐出烫得潮湿的气息。

  眩晕,腰酸,胯疼,他却愈发得用力起来。我赶紧说:“别来了,腰好酸……啊!等……呜嗯……”

  他继续偏转头来啃咬我,没给我一点说话的机会。他堵住我流水的小口,不让我泄个舒服。

  “老婆,你别堵着,让我射吧,我难受。”我讨好地亲吻他。

  他笑了笑说换个称呼,满意了,就让我射。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不满意这个称呼许久,我扭捏了半天,堵的我不上不下,我在他耳朵边喘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还能带点柔:“老公,让我射吧。”尾调因为身体软,有些轻微上扬。

  后庭性器瞬间涨大起来,他的喘息声加重在我的耳边,抓着我的腰,上下操动百下,在我高声呼喊下,他终于高潮,我跟着一起纾解了第三次。他亲吻我的脖子,到喉结,使坏地咬了咬说:“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我捧起来他的下巴说:“怪不好意思的,太难为情了,不说了,下次吧。”

  他使坏地往上推,把我的腰往下拉,缓慢地戳动,我小腿抖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学坏了,学太坏了。”

  唐风行这个人说他纯情吧,在床上脱了衣服就几百下抓着我不放地干我,说他不纯情吧,叫他一声“老公”就羞脸红,还要我继续叫。

  怎么能有这种又纯情又色情的人。

  他不满足地亲我嘴唇,催促我在叫他一声,我不愿意地去躲他的吻,被他逮着继续吻。

  他一路吻下去,锁骨,乳头,小腹,手臂,到手腕处,他吻我那条长长的疤痕,他吻了许久,我感受到了手臂那儿的湿润,却有液体顺着手腕往下流,我拉过他的脸,他不肯抬头给我看。

  我硬掰他脸来看,他哭得鼻子都红了。怕是想起来1月10号晚上那间事情了,我没敢说一句话,这件事情,我确实吓着他了。我含着他的性器,用指腹给他擦眼泪:“别哭了,我不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这场性事,更多的我想要道歉,他抓着我手贴着他脸说这不一样。

  他说他特别害怕,一回来,就看见我躺在那个浴缸里的时候,水是红的,白得那件衣服染上了红,他吓得手抖到不知道怎么打电话。

  他生怕下一秒我就不在了。

  他哭着又问了一次,为什么要在自杀时候听他清唱那首《虫儿飞》。

  他耿耿于怀于这个问题,他虽然知道不是他的问题,或多或少纠结担心是他的问题导致我自杀。

  我立马否定他的疑虑,只是因为我喜欢这首歌,喜欢这首他唱的歌。

  如果不是今晚,他可能不会外露这些情绪给我。

  我实诚地开口说:“因为我得承认,我想要你跟我一起死。我每次晚上突然惊醒的时候就在想。我先杀了你,我再自杀,我们就永远能在一起的奇怪恶念。

  “但我不舍得,我不舍得你死,你那么好,你得活着,活得要比所有人命都要长。活成老妖怪,有一辈子花不完的好福气。”

  “接我想,我不舍得你陪着我痛苦。多煎熬啊,所以我就想听着你唱的歌离开,也许没有那么痛苦,就像那天酒店崩溃的晚上做个梦,睡过去而已。”

  我搂过他的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他的眼泪停不住,那是他忍了将近20天,一直没敢在我面前留下的眼泪。

  他的眼泪越流越多,我知道,他是正常人,他会害怕。

  他现在就害怕地不断搂紧我的脖子,他怕得要死,难受得要死,还是不舍得放弃我。

  纠缠吧,就这样纠缠着也挺好的。

  “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啊,哪一种都不可以,陈舒宁,你答应我好不好?”

  “好。”

  在凌晨00:00时,新年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鞭炮此起彼伏响彻在我们耳边,新的一年,我对他许下了真挚的诺言,似乎坚如磐石,不可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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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舒宁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