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羊入虎口
继孟昙和谢染这对被赐婚的夫夫后,新帝又下了一道圣旨,赐婚的是大将军何瑜和他家厨子,听说这旨意还是何瑜自己求来的,这就让很多人有些费解,厨子并不是多高尚的身份,何况还有君子远庖厨一说,这何将军怎么也是个贵族,不配,真是不配。
“皇上,夜深了。”苏石站在刘克身旁提醒道。
刘克揉揉眼睛,将其他人挥退,一把拉着苏石和他坐在一起,苏石柔顺地靠在刘克肩膀上,因为身体原因,他声音轻细,刘克听着如春风一般,疲惫也被驱走了。
“这些个大臣,平时正事不干,最近盯住朕给何瑜赐婚这事不放,真是头疼。”
何瑜是有功之臣,那天他求赐婚,刘克大笔一挥就答应了,谁知后续引来如此多的麻烦。
“他们只是不喜欢不同阶层的人在一起罢了。”苏石用手掌顺着刘克的胸口,刘克抓住他纤细的手吻了吻,苏石抬起头,唇如涂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彼此的唇就靠近了,亲了一会儿,两唇分开,牵出一条银丝来。
“你腰不好,去房里。”刘克道,苏石点头,他早年做小太监,没少干活,落下一身病,若非刘克怜惜,只怕他早就病死了。
来到床边,刘克坐了下来,苏石蹲下来给他脱靴,这是他的习惯,自他成了刘克的贴身太监就没变过。
刘克将他的一绺发丝别在耳后,握住他的手将人拉到床上,苏石仍旧淡定地给刘克宽衣,他是太监,这种事上得不到多少感觉,但他喜欢刘克为他痴迷的样子,两人赤赤地滚进龙床里面。
刘克一弹指熄了灯,苏石害怕将残疾露出来,他一直记得。。
顾及着苏石身体不好,刘克很克制,之后抱着苏石说话。
“小石头,我真羡慕何瑜和谢染。”
苏石靠在枕头上,轻抚着刘克的脑袋,刘克埋在他的肚子上环抱着苏石,苏石听了他的问题眼神有些黯然。
他知道刘克想要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可才子和愚人可以,将军和厨子可以,但阉人和皇帝那是万万不行,因为在世人眼中,阉人根本不算人。
“是我的错。”苏石黯然道。
刘克握住他身侧的手:“不是你的错,你被送进宫时才多大,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能反抗,若是能回到过去,真恨不得将你护的紧紧的,让你不受一切苦。”
苏石听着刘克赤子一样的话语,心里温暖,能和他在一起,苏石别无所求了。
“克,再一次?”
“你的腰伤……”
“没关系。”
这厢热情似火,那将军府却犹隆冬大学,气氛冰凝。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去求旨?”吴宴质问道,今天他接到圣旨有惊讶,有不解,唯独没有高兴。
“这难道不好吗?”何瑜问。
吴宴低下头,脑子里一团乱,这旨意一下,又是何瑜求来的,别人肯定都认为是自己勾引何瑜。
何瑜走过去,将他抱住:“你别担心,一切都有我。”
吴宴没有说话,他很害怕现有的平静被打破,又没有勇气改变。
他抓住何瑜胸前的衣服,何瑜吻了吻他的脖颈,声音低沉道:“别害怕,无论有什么情况,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嗯……”吴宴简单的回答,事已至此,圣旨又不能违抗,只能如此了。
半月后,孟昙和谢染就接到了两人成婚的请帖,孟昙看着请帖感叹,今年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成婚,而他这个早婚人士却还和自己的夫君不明不白的僵持着。
这些日子,孟昙真是用上了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化,谢染都没有松口,而且孟昙最近越来越有种饥饿感,他除了偷亲过谢染,什么实质都没做成,作为一个开荤的人,让他去吃素实在是难受。
“谢染,何瑜和吴宴都要成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和好了?”孟昙小心的问道。
谢染抬起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
“我们没好过,又哪里和好之说。”
孟昙不乐意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谁知桌子硬,孟昙拍的手疼,立马拿嘴边吹了吹,接着对谢染说。
“我是说休书那件事能不能揭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孟昙认真道。
谢染没说话,摆明了一副拒绝的样子,孟昙恨的牙痒痒,肉到了嘴边却吃不了,这是要折磨死他么?
“你你你,现在有了这两次男男被赐婚,以后只会更多,小爷我年纪轻轻,唇红齿白,不是没有仰慕者,你都不怕我被抢走吗?”孟昙语无伦次道。
谢染头都没抬,敷衍地“嗯”了一声,让孟昙的火气就被点燃了
孟昙这一气,想当着谢染面摔东西又不敢,于是在谢染书桌上看了来去,瞅见谢染写字要用的砚台,于是抄起砚台就跑了出去,他这东西笔有很多,纸也有很多,这砚台却只有一块。
“气死你,看你怎么写?”
孟昙拿着砚台围着怆然院走了一圈,都没有适合藏东西的地儿,于是直奔着孟童屋子就去了。
他一把推开门,嘴就张大了,他看见了什么,谢桥竟然把孟童压在桌子上亲。
听到动静,孟童推开谢桥,谢桥一脸淡定地理了理衣服,朝孟昙行了个礼,就出门了,孟昙不由想,真是仆随主了,和谢染都是那么讨厌。
谢桥一走,孟童就苍白着脸看着孟昙道:“少爷,你听我解释……”
孟昙手一抬挡在他面前:“不用解释,我懂。”
怎么说他也是过来人,不过这两人在他眼皮底下暗通款曲他竟然今天才知道,孟昙放下砚台,跳跳跑到了他的脚下蹭着他,孟昙抱起跳跳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孟童扶额,他就知道少爷误会了,于是辩解道:“少爷,我跟他就没开始过。”
孟昙一脸不信任的看着他,抬起一只手,撅起嘴做了一个亲亲的动作说:“都这样了,还没开始,你们玩的真野啊!”
真没想到,这两人还喜欢偷吃这一套,于是孟童将谢桥威胁他不给他亲,就把跳跳的事告诉谢染。
孟昙听完一脸魔幻的看着孟童说:“你平时比我脑子灵光,怎么这都想不通,他这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你就算不让他亲,他也不会把跳跳的事告诉谢染,而且谢染那样武功高强的人,会不知道跳跳在你这儿?”
有道理啊!孟童想,接着想到自己莫名被人占了大半个月的便宜,就准备去找谢桥理论。
孟昙一把拉住孟童,他太深知那两主仆了,孟童这过去还不是羊入虎口。
“你就别去找了,他敢明目张胆的亲你,那肯定想到你回去找他,指不定你过去后,啧啧啧,那他欺负的可就不是你这儿了。”孟昙说着点点唇。
孟童听了不知想到什么,脸红红白白,颇有些不知所措。
“那少爷我怎么办?”孟童向经验丰富的主子问道。
孟昙一顿,心想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只能故作高深道:“以不变应万变!”
说完让孟童把谢染的砚台收起来,他自己一溜烟跑了。
第二日,谢桥如往常一样找上门,孟童却将门卡住,不让他进来。
“乖,开门。”谢桥诱哄道,孟童在里面说“不”。
“你这是想毁约?”谢桥说。
孟童立马道:“这都是你骗我的,我不会再上当了,你有本事就去告诉谢公子,谢公子说不定早知道了。”
谢桥头疼,就知道昨天孟昙过来没好事,不过让孟童主动开门并非难事。
“既然你说了,我也没必要帮你瞒了。”谢桥话音一落,孟童就听到他走远的声音。
孟童开始心虚了,不会真去了吧,想想少爷平时并不靠谱,孟童就更坐立难安。
万一谢公子真不知道,谢桥去揭发他,那跳跳岂不是要被送走了,于是孟童起身打开门。
只是他刚开门,一只有力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孟童惊讶地看着谢桥,谢桥勾唇一笑,拉着孟童就进了屋,孟童猛睁开他,谢桥也不着急,而是淡定地转身关上门,顺便将门卡住。
孟童觉得危险,那起屋子里唯一能攻击作用的扫帚对着谢桥,谢桥挑了挑眉,朝他走过去。
“你要是乖乖让我亲,今天就放过去。”谢桥说。
“想得美!”孟童气愤道,这人真当自己是傻子么?
谢桥于是摇摇头,仿佛在说孟童不明智,下一瞬就抓住扫帚扔了出去,孟童叫了一声,就被谢桥拉到了怀里。
“你欺负良家妇男!”孟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谢桥立马就笑了起来,身子一弓,拦着孟童的腿弯就将人抱了起来。
孟童开始挣扎,当他被放在床上时,他立马向里面躲,这下孟童更像是被欺负的良家妇男,他有些害怕,于是对着谢桥说。
“我让你亲嘴,你别欺负我。”
谢桥脑袋一歪状作思考,接着就说“不行。”
(河蟹……)
“不行!”他说道。
谢桥笑意淡了些问“为什么?”
“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孟童看着谢桥说。
谢桥便回答:“我们早有关系,又亲了这么久,也该做这种事了。”
孟童不赞同道:“你狡辩,若不是你威胁我,我哪里会和你亲。”
谢桥彻底没了笑意,他靠近孟童盯住他的眼睛道:“你若真不想我亲,我自然不会动你,什么威胁也不过是给你的理由,你还在别扭什么?”
孟童一愣,显出茫然的情绪,和谢桥这些日子的记忆涌了上来,他看着谢桥,有些委屈道:“我不知道。”
谢桥一愣,将人拉过来抱到怀里,说起来孟童环境单纯,年纪也不过刚及冠,他不该如此逼他。
“我喜欢你。”谢桥说,孟童睁大了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却又觉得是这个样子。
“你好好考虑,若你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们在一起吧。”谢桥认真道。
孟童抬起头想要说话,就被谢桥捂住嘴:“认真考虑,不要冲动。”
孟童点点头,谢桥就放开他开始穿衣服,穿好衣服谢桥在孟童脑门上一吻。
“我走了,想好了告诉我,别躲我。”说完在孟童愣愣的表情下离开,孟童奇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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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豆”与情敌
何瑜和吴宴大婚前一日,谢染和孟昙就打算下山。
孟昙和往常一样爬上谢染的马车,这没什么不对,可偏偏就为难了孟童,因为这意味着他得和谢桥一起驾车,他一个下人总不能和主子们挤在一起。
“上来呀,愣着做什么?”谢桥拿起马鞭说道,孟童犹豫地蹭上去,谁知下一刻就被谢桥揽住肩膀,孟童吓了一跳,顾忌着车里两位主子他没有叫出来。
“你坐太外面了,一会儿马车走起来得掉下去。”谢桥将人往里面揽了揽,就开始驾车。
孟童红了脸,吹了好一会儿风才恢复正常,他偷偷看了眼驾车的谢桥,心里有些烫,谢桥察觉到他的视线,嘴唇勾起。
外面两人时不时眉目传情,车里则是明着送秋波了,孟昙总能抓住一切和谢染独处的机会将厚脸皮发挥到极致。
他本来好好的坐着,接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先是抓住了谢染的袖子,接着沿着袖子找到谢染的手,他拿指头在手背上乱滑着,谢染不为所动,就要收回手,孟昙便一把握住。
“谢染,我最近学的很认真,你要不要奖励我?”孟昙眼神亮亮地看着谢染道。
“去找孟丞相要!”谢染淡淡道。
孟昙挪了挪屁股,挨着谢染坐,谢染眉头一蹙。
“大热天的,你不热吗?”谢染不悦道,如今他的情绪是没办法在孟昙面前隐藏了,否则这个人只会更近一步烦他。
可饶是如此,孟昙还是没放过谢染,夏天穿的少,又是在车里面,孟昙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脱完自己的不够,还要脱谢染的。
谢染一把握住他的爪子说:“你给我安静坐着。”
孟昙瘪瘪嘴小声嘀咕:“不是你说热嘛!”
说完孟昙确实安静了一会儿,但没多久他又开始骚扰谢染,谢染被他烦的不行,直接问道:“你就不能好好坐着?”
孟昙摇头,本来大半个月没有房:事,他就很烦躁,如今天一热,他就更躁了,而且他就不信谢染心里和表面一样淡定,作为枕边人,他感觉谢染也有些燥。
于是孟昙的小脑瓜转了一圈,突然他笑了一下,对谢染说:“你借我一只手,我就不闹你了。”
谢染看了他一眼,妥协。
孟昙抱着他的手,先在手背上吻了吻,又打开五个手指,一共有十四个指节,孟昙在每个指节上像盖章子一样吻了过去,谢染的唇渐渐抿住,开始后悔这个决定。
但接下来,孟昙更加过分,他坏坏地看了谢染一眼,谢染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孟昙就把他的食指含:了进去,包:裹着他的手指,滑不溜秋的舌头更是作恶,谢染的呼吸开始变粗。
他转头看着孟昙,将手指抽出来,孟昙舔了舔唇道:“你说话不算数。”
“这种事不准做!”谢染沉声道。
孟昙乖巧的点头,他还有一堆可以做的事,这种事不做就不做,于是他拉过谢染的手,靠在车壁上说了句:“不做啦,我睡一会儿。”
谢染见他真的闭上眼睛,就放下了警惕,也开始闭目养神。
孟昙小憩了一会儿,醒来见谢染毫无防备的睡着,他便又起了勾引的心思,于是他拉了拉衣领,胸前的衣服变松,接着他拉着谢染的手探进自己衣服里,谢染一下惊醒,他转头看着孟昙,孟昙无辜地拿出自己的手,谢染生气了。
“这么饥渴?”谢染声音有些冷。
孟昙见他真的生气了,就要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谁知谢染惩罚似的掐住他,孟昙一开始是爽的,谁知道谢染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正要叫,谢染另一只手就捂住他的嘴,孟昙疼的眼角都红了,谢染才放开他。
孟昙立马拉开衣服,一看青紫红肿,他控诉地看着谢染。
“你混蛋!”
谢染没有一点愧疚的看着他说:“有那心思想这些,何不想想月试要怎么过,这种猥琐之事信手拈来,不是君子之为。”
孟昙低头吹了吹,心想他本来就没打算做君子,而且有他这么可爱的猥琐之徒吗?
“你若是让我勾到一次,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孟昙小声念叨着把衣服穿起来,里衣一擦过受伤的皮肤就疼,他真是怕了,谢染真是一点都不疼他。
谢染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孟昙,孟昙行挨了罚,一时也不敢在弄什么幺蛾子,两人总算一路安静地到了谢府。
一到谢府,在马车上颠簸一路的孟昙就去休息了,谢染则是安排送礼的问题,明日参加婚宴,总不能空手而去。
就这样第二日,他们一早就去了将军府,孟昙听着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近,莫名的有些兴奋。
两人到了将军府就下了马车,何瑜满面红光,一身喜服看着十分抓人眼球,他看见谢染和孟昙,向他们走过来。
“恭喜恭喜!祝你们百年好合!”孟昙说道。
“多谢,里面请。”何瑜高兴道,将两人请进去,他的客人多,也没时间和他们多说几句,就去忙了。
到了时间,何瑜就去接人,他骑上马,身后是八抬大轿,长长的队伍向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霸占了整条街道。
孟昙看着迎亲的队伍,想起了自己和谢染的成亲的情景,也是这样热闹,孟昙便看着谢染。
“谢染,好想再成一次亲啊。”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那种兴奋的,幸福的心情。
谢染看着他的眼神,搂住他的肩膀,他可不打算在成一次亲,反正他不是撕了休书吗?
而在临时住处的吴宴就十分紧张了,他家里人都不是京城的,这次为了成亲,何瑜将他的父母亲戚都接了过来,安排在一个大宅里,父母他们除了惊讶,很快就被京城的繁华俘获了,也没有机会细想两个男人成亲有多奇怪,对此,吴宴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
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吴宴手心出了汗,等他站到门前看到远处骑马而来的红衣郎君时,吴宴的周围仿佛失了声,他就看着何瑜走近他,握住他的手,那手温暖有力,却和他一样都有些湿润。
“阿宴,我来接你。”何瑜说。
吴宴点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但今日是喜事,他不能哭。
“我们走吧。”吴宴说。
他被送进轿子,随着敲锣打鼓到了将军府,此时宾客更多,何家人忙着招待客人,迎亲队伍一来,人都围到了门口。
孟昙也去凑热闹,可前面突然就被一个大高个儿挡住了,这大高个儿长着卷曲的黄发,肩背宽阔,身上有种异族的香味儿,孟昙朝左边看,这人就挡在左边,孟昙往右边看,这人就挡在右边。
“你别挡着我!”孟昙怒了,这人是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谁知这大高个儿听见他的声音就转过身来了,孟昙不由往后退了退,毕竟他这个小身板儿,那人显然是个异族人,他有双蓝色的眼睛,深深的眼窝,高高的鼻梁,皮肤白的和纸一样。
看到孟昙,这人眼睛一亮,一下拉住孟昙的双手。
“我是阿布也,美丽的小人你叫什么名字?”
孟昙后背发毛。这人怎么回事,比他还轻浮,他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就去找自己的夫君,想让夫君安慰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
阿布也看着孟昙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哦,伟大的天神,我遇到了命运之伴,感谢您指引我来到中原。”
孟昙来到谢染旁边,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只被拉了个手,说出来好像有点大惊小怪,而且显的他很不男人,虽说嫁人了,但他也没因此变成女人。
于是孟昙安静地坐在谢染旁边,他的安静反倒让谢染有些奇怪,只是何瑜迎亲回来,拜堂开始,他就不打算问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何瑜和吴宴含情脉脉对视一眼,他们多年的感情终于有了个好结果,这个时候,什么世俗都无所谓了,何瑜沿着红绸握住他的手,吴宴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到了洞房,饮了合卺酒。
闹洞房开始了,何瑜的洞房自然是闹不起来的,孟昙又想去凑热闹,被谢染一把拉住,孟昙只能乖乖站在他旁边,等开宴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孟昙刚坐下来,就发现自己隔壁桌子坐着那个异族的大高个儿。
孟昙心里一惊,绕到谢染另一边坐,那大高个儿一眼就看到了他,抬起手就给他打招呼,孟昙低下头,觉得这人是个疯子。
他们的动作谢染自然看到了,他冷冷看了大高个儿一眼,握住孟昙的手,孟昙朝谢染笑了笑,大高个儿立马没了笑容,而是像雄狮盯着其他雄狮一样看着谢染,谢染示了威,就不再搭理,孟昙殷勤地给他夹菜,他也没说任何话吃了。
只是孟昙抬头,发现谢染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神,孟昙疑惑,但被谢染这样看着,他总觉得要遭殃。
【作者有话说】:那几个在群里提了好几次“吃醋梗”的宝宝注意喽,接下来谢氏醋厂要开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