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祸从口出(1 / 1)

痞夫难防 忒不 1726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三十四章 祸从口出

  怎詹长松的邪火无处安放,正巧面前有一个乱人好事之人。

  王佳诗还沉浸在震惊中,她指指门外:“你和费老师...?”

  “没错,就是你看的那样,我喜欢男人。”詹长松单脚跳到收银台取了一支烟放到口中。

  他抬起眸子,看着惊掉了下巴的女人:“是我强迫费老师的,这事你可别往外说,我还要脸。”

  “不...不会,不会说。”王佳诗脸色苍白,她慌乱的捡起伞说道,“詹...詹大哥,我这就回家了,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你...保重。”

  言罢,女人转身推门就想走。

  “等等。”詹长松咬着烟拉着长声问到,“那天那酒有问题吧?”

  女人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她的面色更白了,声音也发虚:“詹大哥...那酒...有些生猛。”

  詹长松面色阴沉看着女人,好半晌才吐出冰冷一言:“回家吧,以后没事少联系。”

  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身出门,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走了,好似身后有什么怪物追赶一般。

  詹长松嗤笑了一声,刚要点烟,却又犯起了愁。

  一声长叹:“这回可怎么哄啊?”

  如果上次的逾矩还可以归错于酒,那么这次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了。

  怎么就脑子一热亲了上去呢?

  难道是吃醋了?詹长松一脸便秘表情的抓了抓头发,费凡今后一定是要找男朋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

  现在费凡气得不轻,不是在哭唧唧的怨恨自己对他轻慢无礼,就是在恶狠狠的骂自己的祖宗八辈。

  这要怎么哄?

  烟屁股塞满了烟灰缸,詹长松一筹莫展,超市人来人往,他视若未见,好几个小崽子偷了糖豆出去,他都没心思去管。

  嘴里抽的发苦,他将半截香烟摁灭:“费凡要是个女的,抢也要抢回家中,可偏偏是个...男的。”

  “要不...听天由命?”

  两个纸条,一个写“男”,一个写“女”,然后揉成了球。

  詹长松将两个纸球在掌心晃了晃:“抓男的我就娶费凡,抓女的明天就约王美丽。”

  纸团一抛,落在收银台上。

  詹长松背后出了一层汗,堪比当年从小偷团伙脱逃时的心惊肉跳。

  他犹豫半晌,选择再三,摸起来了一个纸团,心下一横将纸团展开。

  女。

  “草。”詹长松下意识的骂了一句,然后迅速将纸条再次团好。

  “三局两胜。”他说。

  第二局他是闭着眼摸的,展开一看,还是“女”。

  “什么玩意儿,不灵。”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将纸团揉烂扔掉,自言自语,“哪有亲完就不认账的,那不成渣男了吗,小费物也就是遇上我了,有情有义有担当。”

  有情有义有担当的费老板,反常的在晚上七点就关了店,一路小跑的往家赶。

  进了屋,果然卧室的门关的严严的。

  詹长松趴到门边清了清喉咙:“费凡,你出来,我有一件喜事告诉你。”

  他本做好了三请四让的准备,谁料话音刚落门就被从里面用力拉开,弄得贴在门上的詹长松踉跄一下。

  门里的费凡站得笔直,眼睛依旧猩红,像是哭过,又像是气的:“詹长松请你离开我的家,现在!马上!”

  詹长松偷瞄了一眼他的唇,又红又肿,唇角似乎还有淡色的血瘀。

  太他妈禽兽了!

  詹长松暗骂自己,眼神飘忽的不敢去看费凡的脸。

  “那什么,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请你出去!”费凡往詹长松身前逼近一步,“希望你能趁我还有涵养的时候离开。”

  这是真气急了,詹长松不敢怠慢,他一把抓住费凡的手,急急的说道:“我没轻慢戏耍你,我会负责的,我...当你对象!”

  豁出去了!

  他一把将费凡拥进怀里,直视他的眼睛:“你把标准定的那么高,除了我也没谁能达到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对象。”

  费凡一脸惊恐,他用看啥X的眼神看着詹长松。

  “你疯了吧?”他伸手摸了摸詹长松的额头,“还是发烧烧傻了?”

  “没疯也没傻,哥们有担当,亲了就负责。”詹长松启动了贱嘴模式,“啧啧,小费物你真是命好,要不是遇到哥,就被人白白占了便宜了。”

  费凡气得简直要抓狂,他深吸了一口气,简单平复了一下想要宰人的心情。

  一把拉住詹长松的衬衣领子,他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你要做我对象?”

  詹长松看着那笑容有点发毛,傻愣愣的“嗯”了一声。

  “不嫌我胸平屁股平了?”费凡的话轻轻的慢慢的,像慢刀割肉,一点点扎进詹长松的皮肉里。

  男人显然愣了一下,眼神扫了一眼年轻人的身子,思量了片刻才像下了偌大的决心一样吐出了一句“不嫌。”

  “哦,那你也是同性恋了呗?”

  詹长松的身子明显一僵,他的双手蓦地握拳。

  费凡步步紧逼,他将詹长松拉得更低,紧盯他的眼睛:“是吗?从今往后你也是同性恋,喜欢男人,和男人亲嘴,和男人上床!”尾音收得又狠又急,像是要透过面前人的皮肤扎进他的心里!

  詹长松的肌肉绷得极紧,皮肉上汗毛倒竖,费凡的话让他抵触,甚至有些恶心。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信誓旦旦要做我对象吗?詹长松,你任意妄为,不计后果,知不知道是在伤害谁!”费凡几近歇斯底里。

  “我不想伤害你。”詹长松平静的开口,“我不是同性恋,你刚才说得话也让我很反感。”

  他看着费凡,一点一点垂下头,几乎抵上他的额头:“我不喜欢男人,一想到和男人亲嘴、上床就恶心,但如果代入你,那个和我亲嘴上床的男人是你,就可......”

  “等等等等!”费凡一下子捂住詹长松的嘴,不知所措的呢喃,“你是疯了,你真是疯了!”

  “我没疯,”詹长松轻而易举拉下那手,“我是有责任心的男人,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伤心的。”

  “责任心?”

  费凡眯起的眼睛,让詹长松打了个冷战,又他妈祸从口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