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1是什么?(1 / 1)

痞夫难防 忒不 1699 汉字|37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二十六章 1是什么?

  “不会吧?”费凡哀嚎一声,推着***的身体,开始口不择言,“我今天身体不舒服,阳wei不举,真不行。”

  “你想玩医生play?行,有病哥哥给你治。”男人将费凡往怀里一拢,夹着就往前面的宾馆走去。

  “小费物,你这是玩的哪出啊?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一个冷漠的声音懒懒凉凉的传来,让夜色中正在撕扯的两个人同时一怔。

  费凡惊恐的抬头,一眼便看到了对面路旁倚墙而立的詹长松。他手里夹着烟,翻起锋利的眼睑,目光很淡却冷,不知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

  费凡又怕又惧,自己一直隐藏的秘密被死对头詹老狗知晓,以他之恶劣不日就会让整个镇子上的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然后那些人便会将自己抽筋剥皮,按在地上来回摔打!

  思及此,费凡打了个哆嗦,忐忑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是哪位?”大xiong男人拢着费凡问道。

  “我?”詹长松的目光在男人圈着细腰上一刮,出口的话顿时阴恻恻的,“我是他邻居。”

  “邻居?”男人小声问缩成鸡崽子一般的费凡,“他不是你男人?”

  费凡的头埋得更低了,心里暗忖,男人个屁,这是我冤家!

  大xiong男没得到回答又看向詹长松,口气不由得就有些冲:“我是他男朋友,你少管闲事。”

  “男朋友?”詹长松吐了一口烟雾,蹙着眉盯着费凡,直到大xiong男有些不耐烦了,他才收回目光向男人抬抬下巴,“哥们,刚才他说他是1,是什么意思?”

  男人听他这么问,确定了两人的确不是情侣关系,也就放松了紧绷的情绪,调侃的说道:“1就是上面的那个,懂吗?”

  詹长松琢磨了一下,虎躯一震,放下眼睑急急的往嘴里吞了一口烟。

  男人看他那熊样,笑得身子乱颤,边笑边说:“哥们,你自己消化吧,我们春宵一刻值千金,先走了。”

  说罢,便拉着费凡继续往宾馆走去。

  成日里在健身房***铁的男人确实有一把子力气,费凡一时挣不开,情急之下只能求助詹长松。

  “詹长松,你过来帮一把。”

  詹长松思绪翻滚,脑子一团浆糊,他把烟掷到地上用脚踩灭,一步一步往费凡与男人身边走近。

  “哥们,我们处对象小打小闹的是情趣,你可别瞎管闲事啊。”男人见詹长松从暗影中走来,每一步都透着威势,不由得生出了几分胆怯。

  詹长松停在两人面前,双手抱胸,凉凉的注视着费凡,并不像要出手帮忙的样子。

  “你喜欢男人?”他问。

  费凡被男人拉着,腕子上通红一片。他垂下眸子,咬了几下嘴唇,目前的情形已经容不得他撒谎,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嗯”了一声。

  詹长松偏头想了一下,然后又怨恨的瞟了费凡两眼:“那你之前针对我都是在吸引我的注意?都是在...勾引我?”

  纳尼?!

  费凡蓦地瞪大眼睛,震惊于詹老狗的脑洞!勾引他?他把自己按在砧板上剁吧剁吧喂鸭子,也不会行此堪比入地狱下油锅之事啊!

  “你!想!多!了!”

  费凡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恨不得将话甩到詹老狗脸上!

  可詹长松却充耳不闻,自勿陷在自己的剧情中,摸着下巴自然自语:“怪不得我会梦到你,会觉得你...”莫名的他觉得有点羞涩,只能把‘漂亮’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原来都是你给我下的蛊啊!小费物,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肚子里弯弯绕绕的肠子倒不少。”

  “詹长松你脑子清醒一点,我烦你、讨厌你、憎恶你是真的,真的,真的!”费凡气得直跳脚。

  可在詹长松眼里此时眼含红痕的费凡依旧是在勾引着自己,他刚想回话,就被大xiong男先一步拦了下来。

  “你们有完没完?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指着詹长松,“你们有恩怨明个儿再算,我们现在有事,得先走一步。”

  詹长松这时才想起还有大xiong男这码子事,他眼睛一扫看到男人依旧攥着费凡的腕子。

  “还他妈拉着呢,赶紧给我放开。”詹长松眼睛一立,骨子里的嚣张与狠厉压也也不住。

  大胸男虽然有些怯意,但自持一身漂亮的肌肉,又在费凡面前,自然不会轻易退缩。

  “我是他男朋友,他叫我老公,你算老几?识相的赶紧滚,不然...”

  “不然怎样?”詹长松一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放开,别让我再说一遍。”

  大xiong男挺了挺身上的肌肉,硬着头皮叫嚣:“再说几遍也是你滚,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攥着费凡的手被重重一拧,整个胳臂如同断了一般钻心的疼痛,他不得不放开费凡,龇牙咧嘴的叫道:疼,疼,疼疼~~”

  还没叫完疼,心口上又被猛踹了一脚,以至于他倒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委在墙根难于起身。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缠着他,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詹长松撂下狠话,拉着费凡就走,没一会儿两人的身影就隐没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昏暗的光源洒在陈旧的房间里,微微泛黄的墙面上趴着几只酒足饭饱的蚊子,屋中已经安静了很久,只有男人吸烟时的吸纳声,偶尔透过缭绕的白烟钻进人的耳中。

  詹长松将第三支烟咬在牙间,停顿了半晌又拽了下来:“你真喜欢男人?”

  旅馆的另一张床上规规矩矩坐着费凡,闻言微微偏头,吸了一下鼻子:“嗯,真的。”

  “这病能治吗?”男人又问。

  “这不是病好不好。”被抓了小辫子的费凡有气不敢撒,他抠了抠泛黄的床单,“天生的,改不了。”

  啧,詹长松有点替费凡犯愁,好好的一个男人,不能喜欢姑娘得是多悲惨的一件事儿啊。

  “你也不用自卑。”他还是点燃了烟,忧心忡忡的吐出一口烟雾,“自暴自弃就更不应该了。”